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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而牧时野就躺在他身边,双眼紧闭。
大号的幼崽消失了。
白摆叫了两声牧时野,他们从踏入S402区就受到了一道精神力影响。
白摆察觉到了,但他只顾着玩终端,忘记提醒幼崽了。
白摆有些心虚。
就只是和他那样简單的做个大号幼崽的美梦,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白摆蹲在牧时野身边等了半天,都没见幼崽醒过来。
他看了眼争端,猎物还是要打的,于是他把牧时野背到背上,迈上了索橋。
这架索橋在末世前是一个著名的打卡景区,过了索桥就是锦市内部具名的花田海,也是锦市基地的坐落的位置。
任务就在前面面了,趁着幼崽睡着,他赶紧做完,拿到钱,然后带幼崽去买好吃的。
白摆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之所以醒的这么快,是因为他没有大脑,脑壳空空的原因。
他的梦很简單,就是一个牧时野,还是一个大号的牧时野,很假,而他在里面呆那么久只是因现实中没有那么大号的牧时野。
而且周围臭恶的花田一直让白摆很出戏。
而人类大脑复杂,且没有白摆非人类的气味感知。
吱嘎——吱嘎——
随着白摆的行走,索桥铁链左右摇晃,白摆单手托住牧时野的臀部,把人往上颠了颠。
索桥挂满密集腐烂的花叶,不难看出,末世前这应该是一个缠绕满各色鲜花与绿叶的浪漫之路。
白摆低着头,看终端上的小红点和小绿点,快速走过曾经的浪漫之路,幼崽告诉过他,小绿点指的是他们,而小红点是任务目标。
随着白摆走下索桥,若有若无的花臭味再次袭来。
果不其然,白摆走了没有两步,再次看到了开边山野的风信子,以及蜷伏在上面密密麻麻的扑棱蛾子。
白摆:?
这虫子是落在花上的吗?
不等白摆想明白,这些在一众紫色之中异常格格不入的灰白色发现了他。
白摆跟着仰脸。
好多……
他在低头看看手上的终端,小红点就在前面。
于是白摆将托住牧时野的单手变成了双手,左脚后撤,蹬地蓄力,冲了上去。
栖息在花信子上的飛蛾越来越多的朝白摆飛来,企图拦住这个不善的入侵者。
不行。
白摆把后背上的幼崽护在怀里,快速后退。
过不去。
太多了,而且这些小飞虫身上有毒。
他倒不怕,可牧时野不行。
众多飞蛾围城一个巨大的围墙,将白摆困在其中,快速逼近。
现在的幼崽太大了,不是小时候随便一抱团吧团吧就能塞进怀里的小幼崽了,就在白摆准备放出触手将牧时野包裹住的时候,一道冰墙挡住了飞蛾,并快速形成一个方块将白摆他们护在里面。
“沿着冰路过来。”
温柔的女声的女声落下,方块快速的向前蔓延,形成了一个密封的隧道。
白摆抱着牧时野奔跑。
外面的飞蛾一个又一个的撞上来,晶莹剔透的冰墙被飞蛾身上的灰粉染脏,白摆甚至看见了撞成烂泥的飞蛾沿着冰墙了滑落。
好……好卖命的虫子。
白摆神游。
“他喵嘟,恶心的大肥虫子!”温柔的女声飙了句与声音完全不搭的脏话,在某一瞬变得粗犷,听的白摆一愣。
一道身材曲线曼妙,长发大波浪的黑衣女人从冰隧道的另一边迅速赶来。
在索桥前和白摆打过交道的精神波动出现。
两根粗壮的精神触角骤然出现,飞蛾聚集到触角,触角凝实,重重的甩向隧道。
白摆早有感知的迅速后退。
“后退!” 黑衣女人大喊一声。
轰隆——
隧道倒塌,冰块掉落。
女人伸手,隧道快速续上,两只精神触手朝黑衣女人攻去。
“喵嘟。”
飞蛾一拥而上,瞬间将白摆吞没。
女人看了眼白摆的方向,脸色冷了下来,可面前的精神触手并不是实物,看得见,摸不着。
简单点说,就是它能打别人,别人打不到它。
女人边躲边向白摆他们的方向移动。
飞蛾已经将白摆两个人团团围住,从外面看已经是一累积成了房子大小的灰白蚕蛹,可周围的飞蛾却依旧源源不断的冲上去。
女人怀疑里面的人没事。
如果女人在细看一点,就会发现,源源不断的飞蛾下面,是一个又一个发黑的飞蛾尸体。
飞蛾蛹内。
触手一层又一层将白摆和牧时野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触手蛋。
外出的触手刺细胞外露,扑上来飞蛾在接触到触手的瞬间就被毒杀,脱落。
这群飞蛾实在是太忠心了。
白摆坐在触手里,把手伸进牧时野的衣服下,摸着手感极佳的腹部,想七想八。
一层薄薄的暖烘烘的皮下是在放松状态下柔软的肌肉。
胯骨也好摸。
白摆眉眼弯弯,手指揉着牧时野的胯骨皮在胯骨上打转。
左一圈,右一圈……
牧时野睁开眼睛,有些错愣的低头。
对上了白摆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手。
手指修长,指尖圆润,为了摸得更好,白摆伸出一根手指把牧时野的裤腰钩住,往下拽了拽。
牧时野赶紧一手提住裤子,一手抓住白摆为非作歹的手指。
也不知道在它身上摸了多久,体温一直偏向清凉的白摆,手居然染上了暖意。
白摆偏头。
呀,幼崽醒了。
再摸摸。
牧时野瞪眼,急忙将白摆的五根手指都抓进手里,还顺势往上提了提裤子。
白摆换只手。
牧时野狼狈的挥开,急忙从白摆的怀里滚下去,落在一堆Q弹的触手上。
不让摸?
白摆眯眼。
周围的触手蠕动,四根触手渐渐无声无息的从底部的触手间钻出来,触手找准时机,动作迅速的捆住牧时野的四肢,将人呈大字型拉开。
自此梦到大号的幼崽后,白摆的心就一直蠢蠢欲动。
他养大的幼崽,让他摸摸怎么了。
“白摆!” 牧时野面红耳赤。
白摆不听,一根触手掀开牧时野的衣角,露出常年藏在衣服下白嫩的胸膛,以及两个谈粉色色的……
不是很宽阔,但流畅完美的肌肉纹理随着牧时野的呼吸上下起伏,在触手柔和的光线下,好像有水光在流转。
白摆猛地扑上去,脸埋进牧时野的胸膛一顿狂蹭。
和梦里的一样舒服。
就是有点小。
只能把脸埋进去。
而现在白摆又不能变小。
白摆惋惜的长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