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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摆嚼嚼, “就是好苦。”

再嚼嚼。

所以剛剛咽了那么一下什么都没有咽下去。

“水。”牧时野递过去。

白摆接过来,捧着水杯,苦哈哈的把药片嚼碎, 咽下去,喝水。

不是、

牧时野伸手。

算了……

突然,白摆意識到了什么。

!!!

“你刚刚给我吃了两片!!!”白摆朝着牧时野大喊大叫。

“嗯。”

“医生说吃一片!”白摆惊恐,抱着已经喝光水的杯子在牧时野面前焦急的走来走去,可他吃了两片,怎么办,怎么办。

“两片见效快。”牧时野淡定道。

“医生没说。”

“我说的。”

“你说了不算,要听医生的。”白摆不再理会瞎捣乱的牧时野,赶緊想办法。

于是白摆把刚刚吃下去还没等其药效的药片代谢出来,重新吃了一片。

牧时野:……

吃完药,白摆就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药效起作用。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牧时野出去把飯菜都打包回来了,白摆还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白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坐下吃飯的牧时野和桌前的饭菜。

他也想吃,但他不说……

他是一只矜持的水母。

牧时野非常識趣的把筷子递过去。

白摆矜持的接过来。

“这是怎么?”

好吃。

嘎吱嘎吱,吃一口,再吃一口。

于是牧时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老板送的一小份凉拌海蜇被白摆一口又一口的吃完。

牧时野张了张嘴,“你……”

“好吃吗?”牧时野委婉。

“好吃。”小份的海蜇吃完了,白摆也放下了筷子,他对人类热乎乎的饭菜不是很感兴趣,“就这个好吃。”

白摆伸手指指空了的打包盒。

因为是送的,所以凉拌海蜇的分量不是很多,只有其他菜的三分之一。

“凉凉的。”他喜欢。

所以“它叫什么?”白摆问牧时野,他下次还想吃。

牧时野:……

“……凉菜。”

白摆点点头。

他记住了。

吃完饭,牧时野把垃圾扔掉,看向钻回鱼缸里的白摆,“头还疼?”

“嗯。”白摆闷闷道。

“你过来,我给你揉揉。”

白摆屁颠屁颠的从浴缸里飘出来,落地化为人形,扑倒床上。

“哪里疼?”

“这里。”白摆枕着牧时野的大腿,附上牧时野的拉到自己的太阳穴附近,一直都是幼崽枕他的觸手睡覺,这还是白摆第一次枕着幼崽。

白摆往上蛄蛹蛄蛹,牧时野按的他很舒服。

觸手软巴巴的的摊满床面,蠕动,绞扭。

“别乱动。”牧时野把摸上腰间的觸手拍走。

白摆乖巧的换了根觸手摸,继续摸。

“怎么突然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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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触手悄咪咪掀起牧时野的衣摆,“就是突然有另外一只水母跑进了我的脑子里,一直想让我去别的地方。”

“一会南,一会北,一会南北。”

“我都不知道是南北是谁。”

白摆碎碎念念。

白摆的描述让牧时野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说我是不是要长脑子了?”

他不会要成为第一只长脑子的水母吧?

白摆突然抓住牧时野按在太阳穴的手,强行压到自己的头顶,“你伸进去試試,我是不是里面长脑子了?”

牧时野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白摆会那么热衷于让他把手伸进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像是他的头,亦或者是他水母状态下的伞状体……

牧时野使劲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行吧,

幼崽不試,他自己试。

于是,在牧时野的视线里,白摆的的“噗呲”一声就插进了自己的脑袋里,不停的抠挖。

海水沿着白摆的手掌流出,抵在牧时野的腿上。

抠挖发出的“咕叽”声牧时野的耳中。

牧时野深呼一口气,默默的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太掉san值了,他有点接受不了。

白摆在自己脑子里找了半天,除了水还是水,根本没有找到所谓的大脑,白摆收回手,看来他好像不是要长脑子了。

白摆遗憾。

他看向闭着眼的牧时野,说,“我没找到。”

牧时野还在闭着眼。

白摆:“我把手拿出来了,你睁开眼。”

胆小的幼崽。

闻言,牧时野睁开眼,直直的对上了白摆的头顶上的空洞。

透明的,牧时野感覺自己一眼把白摆看了个透。

“长好。”牧时野深吸一口气。

“在长。”白摆津津有味欣赏着牧时野脸上因为自己露出的丰富表情,不以为意。

不对……

牧时野按住白摆乱动的脑袋,一般这种情况,在白摆把手拿出来的时候就應该恢複如初了的。

牧时野扒拉着白摆的头顶,

恢複的速度变慢了。

白摆贴上幼崽的手,蹭蹭,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特意没有告诉幼崽的事情被发现了。

蹭着蹭着,白摆突然就被牧时野从腿上推了下去。

他都还没有反應过来。

白摆顶着漏了大洞的脑袋,看着一声招呼都没打,倏然就站起来的牧时野。

只见牧时野凭空抓出一把黑电化为的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胳膊里。

“你干什么?!”

白摆猛地从床上下来。

手臂上的伤口愈合了……

牧时野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特地离远了白摆。

白摆沉着脸冲到牧时野面前,给了牧时野拿刀的手背一巴掌,白摆现在对牧时野受伤都开始应激了。

“这怎么回事?”

牧时野举着手臂,看向白摆。

“什么怎么回事?”白摆没反应过来牧时野问的什么,他现在只知道幼崽刚刚的做法让他很恼火,白摆愤怒道,“你再捅一个试试。”

牧时野握着着匕首的手青筋凸起,作势又要往自己手臂上捅,被白摆一把拦住,白摆怒目而视。

黑色的利刃从牧时野身后刺入。

触手捆上牧时野的手腕,把人吊起来,白摆要被幼崽气疯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腹部的伤口在利刃拔出的时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虽然没有白摆以前愈合的快,但这也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类应该有的。

牧时野看着白摆头顶上到现在还没复原一半的窟窿,眼睛猩红。

“我不要。”

牧时野喉咙仿佛吞了刀片,利的他生疼,

触手紧紧的捆住牧时野,严丝合缝,白摆就怕牧时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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