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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对旁的美丽不会那么有兴趣。
将人遣走了也正常。
就是说这位曹大人带着康熙玩,没玩到点子上罢了。
“欣赏?”康熙似笑非笑,嗤了一声,这心里立刻就不痛快了。
敢情她出来,不是因为吃醋?不是因为心里不痛快?
那头姜鄢还在无知无觉的火上浇油:“是啊,是欣赏啊。她们模样好看,臣妾想看的清楚一点。方才皇上将臣妾拉住了,不然臣妾还想近前看看的。”
都是欣赏美人嘛。
姜鄢能理解康熙对她这张脸的执念,她觉得康熙也是能理解她的爱美之心的。大家互通有无,这方面还是可以交流一下的。
康熙气死了。
他抱着姜鄢的手掌微微收紧,片刻又忍不住放开,面色目光沉下来,仿佛与外头深重的夜融为一体。
他说:“都下去。”
李嬷嬷庆月松月站的稍微远一点,他们这边说话,她们并未听着,康熙这话声音稍大些,她们听见了,只是明显觉得康熙语气不对,可她们也不敢耽搁,赶紧去外头候着了。
姜鄢再迟钝,此时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压抑。
康熙好像是生气了,盯着她的眼眸里都是沉沉的她看的不太明白的深意。
那种眼神,就像是要把她立刻吃了似的。而康熙迟迟不动手,就好像是在思考,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咬第一口。
姜鄢后知后觉的开始琢磨,康熙生气了,康熙为什么生气?
很快的,她就无法再琢磨这个问题了。
康熙倾身过来,用唇攥住了她的唇珠。康熙的力道有点重,姜鄢感受到唇珠被绞住传来的疼痛,她唔唔挣扎两下,动不了,也没法动。
船舱里的带着脂粉的香气不知不觉都散尽了。
(这真的是景色描写)船舱外头有漂亮精致的荷花,在夜风中轻轻的摇动。荷香四溢,明明是温和静好的模样,却莫名让人觉得夏日的暑热会让一切都陷入一场热雨之中,好似无法抽身,也抽身不得。
姜鄢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康熙许久不曾这样。
她软软的靠在康熙怀里,她甚至在嘴巴里尝到了血腥味。她的舌尖都不能碰,一碰就痛,是被康熙咬破的。
生气的康熙,展现了他极强的占/有/欲和深植于骨子里的掠/夺性。
问题的关键在于,姜鄢压根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般的狂风骤雨。
康熙将怀里的人禁锢住,他同样尝到了血腥味,心疼的同时,又觉得颇为爽快。
这是罚她。是在惩罚她。尽管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可他恼的,就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怎么了?皇上早就答应臣妾,不咬人的。”姜鄢舌尖好痛,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姜鄢越说越委屈,眼里被亲出来的水光越聚越多,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皇上究竟为了什么生气?是不是臣妾说错话了?要是臣妾说错了话,臣妾以后绝对改,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姜鄢立刻认怂,服软超快。
咬舌尖比咬唇珠疼多了,姜鄢实在怕疼。
虽然只有那么一小下下,现在嘴巴里也没有血腥味了,但姜鄢还是下意识觉得疼。
她还在问为什么。可见压根不知道他气的是什么。
康熙想,他是自作多情了是吧?
于是,更生气了。
“自己想。”康熙不高兴,丢下三个字。绝不肯说出自己生气的缘由。
心里气没顺,又舍不得再咬她,倾身过去想亲亲她,姜鄢却怕再被咬,下意识的一躲,结果倒又惹到了康熙,康熙在她锁骨上亲出了好几个红痕才罢休。
姜鄢觉得自己想到了,她都要被康熙欺负哭了,忍不住哼了两声,细细听仿佛带了点哭腔:“臣妾错了,以后再也不欣赏美人了。”
她还提美人,康熙咬着后槽牙站起来:“回去吧。”
这个船舱里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主子们在里头的动静谁也不知道,出来的时候,康熙不大痛快,怀里抱着的姜鄢眼眸水润润的,小嘴闭紧,脸色红润润的,一句话也不敢讲,眼巴巴的看着康熙。
姜鄢都不敢乱说话了,生怕康熙再咬她,看见李嬷嬷庆月松月关心的目光,她也只敢用眼神跟她们交流,示意她没事。
康熙生气归生气,照顾姜鄢是一点都不含糊的。
晚上没有太阳,可天还是热,他也舍不得让姜鄢热着了,抱着人上了马车,也是让李嬷嬷她们先给她打扇降温,幸而马车里一直有冰块放着,还是比外头凉快些的。
他们一路乘着夜色回了曹家的园子。
游船这边自然有人善后,康熙不必去管。
只是回了曹家,康熙的气更难消下去了。他想起这一切都是曹寅搞出来的。
待安置妥当了姜鄢,康熙就去前头找来曹寅和李煦。曹寅和李煦急匆匆回来,康熙把两个头骂了一顿。
曹寅和李煦两个也知道自己今夜这事办的不妥当,康熙骂他们,他们也不敢回嘴,身为天子近臣,自然是全盘领受的。
孙氏是第二日才晓得这件事的。知道自己儿子和李煦干出这样的事情,诱着康熙去亲近外头的女子,孙氏把两个人也骂了一顿,要不是身边的人拦着,孙氏都要上手打人了。
孙氏骂完了人,亲自去康熙处请罪,康熙哪里会怪罪她呢?对着自己的奶嬷嬷,和颜悦色的劝了一番,孙氏也保证日后一定更盯紧自己的儿子,这事索性闹的不大,又是私宴,康熙意思是轻拿轻放,就直接这么过去了。
听说那夜储秀宫娘娘也在,孙氏本想到娘娘处请罪,可储秀宫娘娘是一直在园子里静养的,太医都说娘娘中暑不能轻易打扰,本来曹家人都未见过储秀宫娘娘,也不敢打扰。
孙氏又从曹寅处知道了储秀宫娘娘的模样与逝去的仁孝皇后一模一样,她便知道,这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只怕不能随意打扰,孙氏也不敢贸然前去,听康熙的口气,此事已了,孙氏也只能放下了。
康熙生气归生气,却仍要同姜鄢一道用膳,一块儿就寝的时候,还要把姜鄢紧紧圈在怀里。
同他说话,他也说话,并没有说生气就故意不理人或者怎样折磨人,但姜鄢就是知道,康熙在生她的气,而且一点都没有消气。
姜鄢就特别发愁,这别扭闹的不舒服,她总得知道缘由啊。
第二日康熙用了早膳就走了,姜鄢就把事情简单给李嬷嬷庆月松月说了。
她也没同旁人说,就是想自己的身边人跟着分析一下。
“皇上究竟为什么这样生气呢?”
姜鄢昨晚上回来,康熙一直陪着,心疼她被咬的舌尖,还要给她上药,幸而那药不能内服,只能作罢。
舌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