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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间桐莞尔。
这只不过是小孩子的赌气的话而已,事实上,他们不仅不能盼着森鸥外死,还得保护对方。
那家伙是一个活招牌——就算是投诚过来的首领继承人都能被这个组织接纳——把互助会这样的名声打出去,日后统治横滨的阻力也会小很多。
远的不说,高濑会应该就在观望这件事。
高濑智很早就想向风间桐滑跪,但碍于自己就是首领,不确定投诚之后会变成什么样,才等到了今天。森鸥外恰好能给他打个样,帮他下定决心。
从这个角度来说,森鸥外滑跪得真是急风间桐之所急,想风间桐之所想,为新组织鞠躬尽瘁——
“越是这样,越能证明只要有机会,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对你取而代之。”例会结束之后,太宰治一针见血地说,“——就像他对港口mafia的老首领一样。现在最应该注意的人是你吧,桐。” W?a?n?g?址?F?a?布?页?ī????ù???ε?n?2???????5?﹒??????
森鸥外作为投诚者,实在是个危险人物。恐怕他也没想到,他越是把自己弄得天衣无缝,一眼看破了他的太宰治的敌意就越浓。
“在说什么呢?”但风间桐丝毫不在意地道,“如果我不在的话,互助会的首领就是你吧。”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太宰愣了一下:“……”
【……我到处看解析,终于弄明白了主播和太宰这两个剧本组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森鸥外投诚的始末是怎么样的……结果一回来,就看见了撩猫现场?】
【真的假的啊,少将,真的要这样玩弄人吗(捧心口)不过幸好,我前往文明开拓前线的申请书通过了~以后就可以去接受少将的玩·弄了(喜)】
【……是我们军部的人账号都被封完了吗?你为什么觉得将军对这位太宰君的态度和对待我们会是一样的……】
【这种哄孩子的话,反正我是从未听过(悲)】
【……反过来说,将军只是在关爱未成年而已,等这位太宰君长大了之后,也不会有这种待遇了吧?】
【前面军部的朋友你有点扭曲……】
风间桐:“……”
这是在说什么话?
他并没有在玩弄人,现在只是在实话实说而已。
风间桐无视了发疯的弹幕,继续道:“只有能得到大家信任的人,才能够成为互助会的首领。放心吧,森鸥外构不成威胁。”
太宰治沉默了。
……信任吗。
不知不觉间,这种词语居然能够和他联系上了。
风间桐,实在是一个可怕的人。
打开房门,回到名为‘家’的地方。
太宰若无其事地跳过上一个话题,问:“既然已经排除了港口mafia的威胁,那么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虽然互助会是在狂暴的mafia的威胁下催生出来的组织,但风间桐绝对没有幼稚到消灭了这些mafia,就把这个组织解散的地步。
下一步的处理,既要考虑到他们接手的港口mafia的大部分产业,又要考虑到原本组织成员的想法,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一直进行争斗的。
“我也在想这件事……开一个公司怎么样?”
“异能组织吗?确实是最好的方法……”
随着门被关上,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像是以往的每一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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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情,沿着他们的预计分毫不差地进行了下去。
森鸥外很快疲于奔命,每天都在经历着难以想象的暗杀,不得不每天换着安全屋住,即使如此,还是一直在被港口mafia追上。
最过分的一次,据说直接冲进了他家里的厕所放置炸弹。
森鸥外惊险地避开了,但当时的情况,那真叫一个屎到临头。
专业保镖·织田作之助向他们转述这件事的时候,太宰治差点笑到地上去。
安吾问:“但是,港口mafia是怎么找到他的位置的?”
织田作之助摇摇头:“不知道,大概和红叶君那一次一样吧。因为认真去找了,所以比较难对付。”
安吾:“……”
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没有证据。
现在的港口mafia和互助会是一个此消彼长的关系,怎么还能做到像是鼎盛时期那样的事呢?
太宰治弹了一下面前的玻璃杯,发出了清越的声音,深藏功与名。
“喂……那是什么东西?”
安吾很快注意到他面前的液体颜色不太对劲,敬畏地问。
太宰治:“……以牛奶为基底的某种饮品?”
织田作之助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好厉害。是新的创作吗?”
“织田先生,这里是应该吐槽的地方!”安吾抓狂,“太宰,你那个不确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个东西开始发出像是石油一样的光泽了啊!”
他一把抢过太宰面前的玻璃杯——因为太着急,还撒了一点在太宰的衣服上——把它倒在了垃圾桶里——一阵奇妙的青烟从垃圾桶飘了出来。
“这个绝对会死的吧?话说为什么每一次都有一杯黑暗料理?”
“诶——”太宰治理了理沾湿了一点的领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露出了可爱又无辜的表情,“但是安吾和织田作都在喝酒,只有我面前是牛奶那也太无聊了。”
“就为了这个吗?”安吾不可置信,“给我老老实实喝酒啊!”
织田作之助猜测道:“太宰的年龄,喝酒会影响发育吧?”
“这些饮品已经不是影响发育的问题了吧?已经上升到生命危险的高度了啊!”
安吾抓住太宰治的肩膀猛烈摇晃,“每次出来一起聊天,都要扶着人事不省的你回去,倒是稍微考虑一下我们要怎么面对BOSS啊!!”
太宰治像一张纸片一样,快乐地在空中飞舞,连声音都带着愉悦的波浪形:“安吾,你至今为止遇到过什么过不去的坎吗?比如说觉得‘绝对会死在这里’的某一刻?”
“啊,那大概就是送你回去,见到BOSS的时候吧!”
“那个不算。”太宰治说,“如果至今为止都没有那种恐怖的经历,就说明桐没有在生你们的气——”
“这是什么诡异的判断方法?而且就意义来说,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这个时候,太宰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慢吞吞地接通电话,听见对面传来了森鸥外仿佛从阴曹地府里爬出来的声音。
“太宰君,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森鸥外站在一片废墟的安全屋面前,“——为什么,这个安全屋有一个暗门呢?”
太宰治懒洋洋地说:“可以哦,逃跑不想走暗门的话,下一次我会注意为森先生选择只有窗户可以走的高层的。”
“……不,不是那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