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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样的调味料。

怎么就给忘了呢。

“等窑鸡的任务做完,我就再去复习一下调味任务,我还当自己已经记得很清楚了,看来还不够啊。”季榕夏敏锐地发现了自己的不足。

“夏哥儿,你是没有将名字对应上而已,见到了就明白了,不是练习得不够。”谷堂衿说道,“往后我用医书教你识字,你看多了便知晓。”

很多种药能用来调和五味。

同样调和五味的材料大多能入药。

“好吧。”季榕夏挠了挠脸,觉得堂衿说得很有道理。

但一提起读书,季榕夏就困了。

原本因为鸡肉新奇的做法兴奋的脑子,也倦怠起来。

“不说了,我要睡了睡了。”季榕夏一提被子捂住脑袋,闭上了双眼。

谷堂衿:“……”

第二日,季榕夏和谷堂衿处理完食材,先找出了沙姜,将沙姜磨成粉。

季榕夏跟小师傅要了两只存放在系统空间的鸡,这是他完成‘记忆中的美味’任务的时候,给刘大郎做口水鸡,奖励的食材。

这鸡肉鲜嫩,鸡皮紧致,且已经处理好了。

只需要加入调料按摩腌制就好。

然后两人还真在院子里搭了一个土窑。

谷春财和姚田兰一下楼就看到了这个土窑。

俩老有点纳闷。

“这是要做什么啊?”姚田兰围着土窑看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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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土窑里头都是空的,也不像是上供用的东西,说是灶台吧上面也没法炒菜啊。

季榕夏尽量简单地介绍了下这个土窑的用法:“做烤鸡用的,到时候在这个口烧火,把土块都给烧热了,用荷叶包住鸡肉放里面,土块把鸡肉埋起来,等再挖出来鸡肉就能吃了。”

“哎呦,还能这么做吃的呢,有点像是咱们烤芋头,把芋头埋在灶膛里,怪有意思,现在就做这烤鸡?”姚田兰问道。

季榕夏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地说道:“鸡肉刚腌上,要等晚上才能做了。其实明日做也成。不过我今晚就想吃,所以就今晚上烤。”

不腌入味做出来的鸡肉不好吃。

“那你们这么着急垒这个土窑?”谷春财疑惑地问。

季榕夏和谷堂衿对视了一眼。

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笑意。

这不是好玩吗?!

*****

京城,会试考院外。

居星腾和闻高歌在不远处的客栈雅间中喝茶,隐隐还能听到底下说书人抑扬顿挫地说书声。

今日学子刚刚都进了考院,要等上九日呢。

本朝秋闱和春闱合在了一处。

说起这个还有个缘故。

前朝卖官鬻爵十分常见,真正有学识的学子许多都如同苏老一般当旁人的客卿。

真正穷困没有钻营头脑的学子早就饿死或是死在战乱中了。

因而本朝开朝举行几次科举后,陛下就警觉有不少人仅用三四年就能从白身高中进士。

但是,这群人中真正的寒门学子并没有多少,许多早就是有世家或是前朝官员养着的。

他们的确靠实力高中,但不是陛下所想要见到的场面。

新朝开朝前几科学子是极其重要的,陛下当机立断大手一挥,将会试、乡试时间安排在了八月之内。

为的,就是防止有些人在考完乡试之后,就立刻考取会试。

会试隔两年考不说,乡试和会试两者的时间不定,可能会先考会试,再考乡试。

而考中乡试的举人每年都要进行考核,只有考核均过才能参加会试,且若是成绩优异便可得到路费。

因而本朝的大考之年是真正的大考之年,时间紧迫。

极少有人能在短时间内将所有的考试考完。

这更是一种表态,陛下宁愿大动干戈地更改科举时间,也不想要收某些人入朝,这是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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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是有那自以为有才学,还不会被资助他的世家所累的人可以继续考试,但这高中之后如何安置可就不好说了。

若是有本事自然能出头,可想要借着新朝初立新任进士的名头就想要平步青云,想都不要想。

此事当年闹得极大,陛下借机砍了不少人。

唐大人会被重用,很大的原因就是他从未投靠过任何前朝官员,穷困潦倒时靠卖力气为生,这在陛下看来乃是他的优点。

同样的,如今被推出来的清流之首饶康贤,能被推出除了他的才学和名声外,也有他身家清白的缘故。

苏老回乡不再参加科举考试,也是因为他早年投靠的人太多了,哪怕科举入朝,也不能受到重用,名为心灰意冷归隐田园,实为明白科举入仕这条路仕途暗淡。

这样也有坏处,那就是对各地行政运转要求极高,毕竟考试时间隔得太近了,人员调度总是有些匆忙。

今日客栈里,就有说书人讲当年陛下力排众议更改科举时间的故事。

这故事不仅没被禁,甚至还排出了戏来。

每次科考,不论是会试乡试,还是院试,都会传唱,一开始或许有人安排,但渐渐的戏曲传开之后就成了民间自发传唱了。

闻高歌笑道:“要我说陛下已经是好脾性了,不过是改个时间罢了,早年进士科也是在秋日考试,又不是什么翻天覆地的大事,改成旧历罢了,陛下只是想要敲打一下手下人,有些人就坐不住了,最后不还是让陛下给砍了?”

闻高歌叹了口气道:“那些学子也并非没有才学,只是可惜有了前朝的势力在身,陛下不喜。”

居星腾笑了笑没说话,事情可不像是表面如此简单。

毕竟能从举人一次考中进士的人少得很。

他被誉为天才也不觉得自己能做到。

改时间只是借口,建朝最初两年,各地还乱糟糟的。

科举有舞弊之事!

这是师父偶然透露出来的。

开朝就有舞弊,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虽说不好宣扬,但陛下整治难道还寻不到借口?

甚至陛下让人排演了戏曲,将改时间的事传遍了大江南北。

听他师父说,这故事是太子亲手写的,戏还是其亲自编排的。

“每次都是这出戏,这个故事,我都有些听腻了,当年我来此考试时就听过许多次了。”闻高歌叹了口气。

如今学子在内考试,他们也只能在外轮流候着。

实在有些无趣。

就在这时,饶府内的一个老仆前来,找到了居星腾。

将今日长风书院送来的信,交给了居星腾。

居星腾皱眉说道:“师父给我的信。”

闻高歌了然地站起身说:“那我下去走走,稍后再回来。”

居星腾:“劳烦了。”

居星腾等其走了,雅间里只剩下他自己,他才将厚厚的信拆开。

厚厚的信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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