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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好笑了,Kevin老师甚至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其实我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叶知丛弯了弯唇角,没回答。

已做好妆造的陆放听到了部分对话,心道或许是叶知丛也这么拼过。

思及此,陆放又抬眼看了一眼镜中乖巧坐在那里,闭着眼一动不动的人。

额角容易翘起的碎发被搭理到了额前,白皙细腻的脸颊泛出些许嫩粉,碎光闪在灵巧的鼻尖、闪在莹润唇珠上,连长而卷的眼睫都仿佛落上了钻。

像一只精致又漂亮的手办娃娃。

礼服肩线上藏有暗线流纹,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现场,觥筹交错间,焦点中心的陆放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哪怕是在他自己的婚礼上。

那双眸子似是不聚焦,冷淡漠然,寒若冰霜。

他长身鹤立,站得笔直。

比他身形小一号的叶知丛也笔直的站在一侧,唇角微微弯起些弧度,笑得规矩,又模板化。

一时间,闪光灯从四面八方亮起。

陆放余光扫了一下身侧的人。见人似是茫然,像孤零零的提线木偶,被所有者遗留下的一样,有些手足无措。

他指尖一蜷,低声唤了句:“过来。”

无人指引的小木偶捕捉到了命令信号。

叶知丛乖乖巧巧挪了步子,朝着陆放身边贴了贴。

小朋友许是没经历过如此场合,有些紧张也在所难免。

他低声提醒着人,说跟在他身边就好。

“好哦。”

声线有些上扬,带出了一点点像‘哦’的尾音。

陆放不禁又往身旁扫了一眼。看着乖巧的小朋友,连说话都是可爱的。

叶知丛回忆着他提前做好的功课,心道这怎么和红小书上写得不太一样。

没有牵着父亲的手送上舞台的步骤,也没有互相交换对戒的流程。

有的只是无穷无尽上前攀谈的人,和玻璃杯中香槟的味道。

每个人都会笑着说一句:“这位就是叶小少爷吧?”

然后说一些很复杂的恭维的话,再送上几句拗口的祝福,最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周而复始。

有些无聊。

叶知丛随着陆放漫无目的地走。他明明做过规划的,可如今,又什么都用不上了。

不过他足够乖,哪怕无聊也不会说什么。自小他便被要求听话,今日来之前,他的父亲还叮嘱他,以后都要听陆放的话。

“不可以惹他生气!记住了吗?”

“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把他哄高兴了,对你、对叶家都好!”

叶知丛点了一下头。

在人走后。叶威德却对着他的背影嗤了一声,转头对着薛佳颖抱怨:“我甚至不敢指望他能讨到陆家人的欢心,别给我惹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叶威德实在多虑。

沈枫然的母亲亲昵地拉着叶知丛的手不舍得放,说他从小最是听话懂事了,陆放你可不许欺负他。

陆放应着,沈枫然在一旁目瞪口呆,不自觉多看了叶知丛好几眼。

直到陆放冷冰冰的视线扫过来,他这才回过神,临走前还悄悄给人竖了一个大拇指。

我靠,是真不上相!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

他腹诽半天,等大部分人散去还不忘抽空溜达到陆放旁边,差一点就怼上了人的肩膀,拳头出到一半才堪堪停手。

“差点儿忘了……你极度洁癖,不让别人碰。”

“不是我说,哥们你这是什么好福气?掉天仙都能掉到你家,上辈子你拯救过地球啊!”

陆放冷淡地敷衍了一声:“嗯。”

沈枫然迅速捕捉到重点,“靠?你居然不否认?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听你夸过谁,多少顶流影后到你嘴里都是‘一般’,怎么现在转性了?你也觉得那孩子漂亮是吧?”

陆放不太想搭理人,“我长眼睛了。”

“……难不成你之前没长?我还以为你压根没有正常审美呢!”

沈枫然吐槽道:“不过就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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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什么。”

“可惜他是个男人啊!长那么漂亮,有什么用?要是个女生就好了,说不定还能给你这个老古板开个窍……”

陆放眉心轻蹙,视线似乎还带着些许不悦。

随即看到不远处朝他走过来的叶知丛,又将轻蹙的眉心舒展开来。

?沈枫然捕捉到这神色变化,还没想明白缘由。

一声脆生生的“老公”,听得他差点一口酒没把自己呛死。

他哆哆嗦嗦地回头,看到那个漂亮得不像人的男生走过来,站定后顺势挽过陆放的手臂,一脸温柔地笑起来,“和父亲说完话了,我可以走了的。”

“嗯。”

不二?!

沈枫然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满脸惊疑:

你他妈不是严重洁癖吗?

敢情这么多年只针对我是吧!

车内。

叶知丛松开陆放的手臂,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和人划分着楚河汉界的距离。

陆放曾经说过他不喜欢和人接触。

不过陆放还说,在外人面前,要扮演出一副相对恩爱的样子。

他觉得他今天做得还是不错的。

虽然,他有些不太理解什么叫‘相对’恩爱。

几日前,拍摄婚礼所用的迎宾照那天——

“我说二位,你们怎么像刚认识一样啊,都结婚了还陌生呢?”

“别太紧张,也不用这么拘谨。”

“不然离这么远,中间都能划一道楚河汉界了,结婚照拍的像全家福似的,给双方父母留位置呢?”

摄影师亲自上阵,妖娆地演示着他们所需要摆出来的动作,努力良久,宣布失败。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叶知丛对摄影师后脑上挽着的丸子头有些感兴趣。这位也是个长发,丸子头圆圆润润的,很漂亮,Grave就总是挽不好。

Grave是那位银白色长发男,叶知丛称呼他一声‘老师’。

他想向摄影师请教一下秘诀,等开学后告诉Grave,让Grave也挽出一个圆圆的丸子。

或许是他看了太多眼,看得陆放不自觉侧目。

叶知丛似乎对那个妖娆的摄影师很感兴趣,甚至在摄影师指挥他让他把手放到自己肩膀来时,还仰着下巴尖儿目光灼灼地看人。

“对,就搭在这里,然后往前送胯……再送一些,贴上来,贴紧。”

陆放说他不习惯和人有肢体接触。

摄影师为了凑陆放的身高,踩着个木头架子,提出了非常绝妙的解决办法。

“没事!不行就分开拍摄,回头可以P!”

“可以P,什么都可以P!放心吧您就!”

就连亲吻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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