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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衣摆被掀起了些,白皙的莹润暴露在空气中,滑腻皮肉仿佛透出诱人香气,勾得胃口大开。
皮很薄而肉质鲜嫩弹滑,只消稍稍用力就会破一样,出现可怖红痕,掐过去,就又有丰盈汁水。
叶知丛盯着那双好看的手。陆放说只这样的时候,他不会感觉到痛,只会千柔百转地缠过来,那双泛着水汽的眼里全是媚丝,烧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沉溺在粉色的欲水里,矫揉造作得好看,漂亮得他想玩很久很久,弄他满身将他泡透。
叶知丛红着耳梢追问,“那另一个呢?”
哎。
陆放在心底叹了一声,彻底哑了嗓子,没抬眼看他,只盯着人蹆内柔软的白肉看。
陆放喉头滚了又滚,最终用喑哑到极致的嗓音淡淡吐口,说他觉得他快要把人顶碎了,破破烂烂得瘫软在那里,黑与白泾渭分明的瞳孔都要被泪水给泼散了,只剩下绝望和无助跟随着他起.伏颠.簸。
说到那时候,会想把他拆骨吸髓的吞吃入腹,想恶狠狠地欺负他,想把他弄疼,听他求饶也不放过他,想干脆直接把他*死在那里,实施无可告人的凌虐欲,反反复复的欺.压侵.饭,弄成漂亮的破烂娃娃,欺凌他霸占他,让他除了艾草什么也想不到做不了,日复一日,周而复始,永远被溺毙在搞那个嘲中。
精致的漂亮娃娃一旦破碎起来,则更具摄入心魂的美感。无论如何玩弄多久都永远爱不释手。
“……明白了吗?”
“。”
叶知丛哑然,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冷战。
陆放这才撩起眼皮看他,哄人似的伸手托起他的后脑,指腹在人脸颊处轻轻蹭了蹭,“很可怕吧。”
“听起来是这样的。”
陆放垂了下眼,轻声道:“别怕,我不会这样对你。”
叶知丛却咕咚咽了口口水,弯起眉眼笑起来,小声道:“你怎么这么喜欢我啊。”
陆放抬眼,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眸,咬了半天的牙轻笑了一声,“怎么突然得出这个结论的?”
叶知丛歪头,把脸搁在人掌心中轻轻蹭了蹭,“你在违背你最原始的野兽本能来喜欢我。”
陆放一愣。
“就像你喜欢打网球,你说是因为击打过去的手感最接近于打碎动物的头骨;”
“你喜欢拳击,你说是因为拳拳到肉的触感最接近野兽天性之间血腥的厮杀;”
“你喜欢攀岩,或许那是身为头狼或者森林之王占领地盘的本能,你说你在征服的同时并敬畏着大自然;”
“可是你没有杀人,没有欺凌弱小,也没有暴力倾向,你体内的暴烈因子也没有因为*我而失控。”
叶知丛得出结论:“你在克制,你好厉害的。”
陆放愣了很久,揉了揉那颗圆脑袋,“这有什么好夸的,我是人,不是动物,这不是最基本的吗?”
叶知丛却摇了摇头,很肯定地告诉人,“不是的。”
“不是什么?”
“你连疼都不舍得让我疼,这么久了你也只咬破过我一次,还是因为那天在猜我喜欢,对吧?”
“如果我那天说不让你揍我皮鼓,你可能再也不会碰我一下,对吧?”
“你连管教我都怕我不愿意,怕我学坏、怕我长歪,所以一遍一遍告诉我,我所发生的一切变化都是你做的,如果我不喜欢这样,这些就全都是你的错,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对吧?”
陆放近乎带着愕然地看向他,看向那双目光灼灼的眼,良久,这才很低地“嗯”了一声。
叶知丛笑起来,凑过去,伸手戳着陆放胸膛的位置,去触摸胸肌之下有力的心跳声——
他低着头轻声呢喃:“你把我放在这里面,我感觉得到的。”
叶知丛整个人环过去,薄薄一片贴近人身前,伸手将高大的人揽向自己,双臂绕过人宽肩。
他说陆放,“你真的有在好好爱我。”
“你说你心思卑劣,不择手段,你总问我你可不可怕,其实……是因为你也没有好好被爱过吧。”
“你也不知道真正爱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更爱我了。”
他不知晓缘由,答案却全部正确。
陆放被他抱着,沉默了很久,抬手将人拥进怀中,低声应“是。”
他哪里被爱过,他也只是知道的比叶知丛多一点而已。他学着他所有见到听到过的爱的样子,从中一点点抽丝剥茧,挑选出来他认为比较好的一些,全部灌溉给了叶知丛。
可能有人天生就拥有爱人的能力吧,在最本能的占有欲中悉心呵护,在最原始的摧毁欲中看他茁壮成长。
极度天真所带来的不止是残忍,还有着绝对的通透。
或许叶知丛也不仅仅只是聪明,澄澈的眼睛拥有勘破世间一切的力量。
他用他那双特有的眼睛看世界,仿佛捕捉到了陆放身后正源源不断流淌出来的暖色调的气流,张牙舞爪、汹涌奔腾,却在触碰到他身边的时候静谧下来,温柔地将他包裹其中。
他是天才小画家,拥有绝对色感,他仿佛看得到人灵魂上的色温。
他触碰不到自己的,但探出去的无数菌丝好像比先前重了一些,缠绕上一层细密的潮意,像蒙上了水雾一样又轻又沉。
他感觉得到。
他惊奇地说:“陆放,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了。”
爱不仅能教人生长出血肉。
还能将小机器人养出灵动模样,浇灌出感知世界的灵魂。
叶知丛指着自己肋骨下方,心底的位置,说这里有一点痒。
然后一个不小心肋骨外面的尖儿上就破了皮,他又哭着嚷嚷着说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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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埋在他的胸膛,听单薄有力的心跳声,听浅显又急促的呼吸,听微弱沉闷的脉搏。
他真得很喜欢亲吻他,亲吻他的一切。
手掌抚摸过去的地方会发烫,心口处一亲人就软了。
叶知丛拎着衣摆红着眼眶指着自己破皮发肿的地方低低切切地控诉——说对不起,陆叔叔,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
泪眼涟涟,百媚千娇。
歪成啥了。
陆放又好气又好笑,那颗乱七八糟的心也又软又硬的。
他在人白皙脖颈上吻出红痕,咬着人粉嫩耳垂低声威胁,说这可是他自找的,他可是铁石心肠,一会儿不管他再说什么都不会停下来的。
叶知丛怀里抱着陆放的,哆哆嗦嗦往破了皮的地方涂抹,沉浸在求饶的艺术中无法自拔,夹着手腕也不让他拔。
他说求求你了,你不要这样,我给你弄还不行吗你可千万不要进来啊。
……他哭得好可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