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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子弹射到付丧神周围,很快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朝四周弹开。
黑西装:“我去……”
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虽说一字文家多是太刀,但借着路灯的光亮,看清敌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况且还没了子弹的顾虑,行动的速度更快了。
付丧神们动作利落地落到他们身后,抬刀一敲,就躺倒在地。
南泉一文字敲完最后一个人,潇洒转身,嘴角上扬:“哼哼,全部搞定!喵,等等我!”
他看着早已收工聚到审神者身边的其他家长,匆匆跟了上去。
山崎月初撑着眼皮,见危机已然解除,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任由眼皮耷拉下来,在付丧神一道道惊呼声中躺了板板。
山鸟毛皱着眉一下横抱起审神者,递了个眼神给狐之助,一众人迈进时间转换器速回了本丸。
*
天渐亮,鱼白肚隐隐浮现。
昨晚躺了一夜的黑西装们纷纷醒来,一个个都头顶着巨大的包。
“嘶,头好痛。”
他们小心翼翼地摸着头顶的包,疼得龇牙咧嘴的。
“去他爸的,昨晚我们不会遇到鬼了吧?!”终于有人想起了正事,他看着周边空无一人,没有一丝痕迹的现场。
可能因为眼镜哥有四只眼睛,所以他看得最清,咽了咽口水,有些颤抖:“那个女人,绝对是那个女人,是那个可怕的女人召唤了那群人!”
旁边的一个黑西装恍然大悟:“原来她真的是黑手党背后的女人!”
“快,我们得回去报告老大。”
他们爬起来,狼狈地捡起枪,一溜烟地跑回大本营。
于是乎,港口mafia贴出一道通缉令,如图:一文字一家六个气势汹汹地站在前边,后面站着一位看不清面孔的黑发少女。
底下附字:横滨横空出世的新黑手党组织,首领疑似是一名花季少女。
第21章
周围白茫茫一片,山崎月初独自站立在中央,眼睛紧闭着。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垂落在腿边的手动了动,眼睫微微扇动,重新睁开的琥珀眼里透着茫然。
而就在她睁眼的那刻,周边的白雾渐渐散开,耳边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车笛声、交谈声、嬉笑声以及一道巨大地刹车声。
山崎月初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倏地转头朝那边看去,瞳孔霎时紧缩,脚步踉跄地冲了过去。
嘴上无声地说着什么,可她根本无法阻止已经发生的事。
“嘭!”黑色的宾利刹车不及,被一辆失控的中型货车撞翻。
她冲到宾利旁边,颤抖着手疯狂尝试着想拉开车门,可她就是一道虚影,试了多少次都碰不到。
救护车的鸣笛声传来,她无力地垂下手,沉默地看着救护人员将她染满血污的双亲抬上了救护车。
山崎月初僵直地站在原地,微垂下头,头发随之滑落,大半张脸掩在一片阴影下,让人看不清神色。
周围的景象又变了。
她身边多了许些身影,这些身影结伴着从她身边穿梭而过,空白、没有五官的脸上传来了窃窃私语。
“你看,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天才设计少女吗?”
“听说她在上次比赛快结尾的时候突然改了设计稿,她父母就是在帮她拿布料的路上遇上了车祸唉。”
“切,自负的天才,老老实实用上一版稿子也没这事。”
“要我说她父母就是被她害死的。”
“啧啧啧,也是活该。”
“……”
山崎月初就这样驻足在原地,自虐般地听着这些充满恶意的话,直到腿脚渐渐变得发麻,失去知觉都没动。
脸藏在阴影下,她嘴唇微动,喃喃自语道:“是啊,我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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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耳边那些细碎到令人窒息的声音逐渐退去。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道特意放轻地担忧声,山崎月初的脚这才微微挪动了一下。
*
本丸的天守阁,审神者的房间内。
少女躺在榻榻米上,身上盖着蓬松柔软的被子,两位少年跪坐在一旁,面色担忧地望着审神者。
加州清光伸手轻轻取下放在审神者额上的湿布,湿布因为少女过高的体温变得温热。
他将布重新浸回冷水中,拧干后又小心放回山崎月初的额头。
做完这一切,他扭头看向药研,声音被特地放轻:“药研,主人怎么还不醒?”
一旁的药研时不时瞥着门口,紧皱着眉,听到问话,才将视线转向加州清光,摇摇头:“大将的灵力一下流失太多,只能等狐之助从时政回来才知道。”
回完话,空气又恢复了平静,无声的空间里,付丧神们齐齐望着睡得并不安稳的少女,满脸忧色。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加州清光又一次更换了湿布。
冰凉的布料敷在山崎月初额前,正要收回的手一下子僵住,清光眨了眨眼,紧盯着少女正颤动的眼皮。
他像是才找回声音般,压着激动的嗓音喊着身边的药研:“药研,阿路基好像快醒了!”
在两人的注视下,山崎月初缓缓睁开了眼,空洞的眼睛呆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她还没从之前的梦镜中缓过神。
视野里的一片原木色忽地染上了淡紫色和红色,她眼里也随之变得明亮起来。
见审神者醒来,药研和清光纷纷直起身探出脑袋,紧张地看着她。尤其是加州清光,嘴里还不断念叨着:“阿路基,你吓死我们了,怎么样?现在身体痛不痛?有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
山崎月初没动也没出声,只是失神地听着。
小嘴叭叭的,也不知道说着什么。
审神者一直没回话,付丧神们以为她病得连话都说不出,眼里的忧色不断加深,简直就想立刻冲到时政把狐之助薅回来。
在他们焦急下,山崎月初终于回神,眼里有了细碎的光,她感受着自己松软无力的身体,只是微微侧过头,朝他们勾起嘴角,哑声道:“没事咳……”
刚出声就沉默了,喉间的刺痛彰显出她现在的状态,嗓子哑到只能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有些不可置信,抬眸望向药研,艰难出声:“药研,我的嗓子怎么成这样了?!”
房间内的两刃听到审神者别样的声音也沉默了。*
药研推着眼镜,眯了眯眼,开口道:“昨天吃完一大杯圣代,今天灵力使用过度而发烧,可能是两者结合导致的。”
被暗戳戳教育了的山崎月初心虚地别开眼,掩盖似的又轻咳了几声。
她错了,但她下次还敢。嗓子可以哑,圣代不能不吃。
并不清楚自家审神者这番“下次还敢”的言论,他们神色严肃地看着她,认真询问道:“除了嗓子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