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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强装镇定的脸,倒也没多问。
两刀一审走了一段路,便到了大广间前,门紧闭着,屋内灯光如昼,里面时不时传来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
加州清光退到一边,高声提醒着:“主人,到了。”
审神者就在旁边,这么大声,也不知道在提醒谁。
山崎月初敛下眼中的笑意,抬手将紧闭的门拉开。
炽亮的灯光从拉开的门缝中透出,随之而来的,是付丧神带着喜悦的嗓音。
“阿路基,生日快乐!”
礼炮在少女两侧拉响,彩片在灯光地照射下发着奇异的光,大片彩片飘下,落在少女发丝、肩膀,以及手心。
山崎月初保持着开门的动作,怔愣地望着他们,完全没能反应过来。
虽然她早有预感,但实在没想到他们会重新再办一场生日宴。
各色的彩片在她眼前落下,给她的感觉就像是面前穿着祝装的付丧神,熠熠生辉、带着各自的光。
于是,她伸出手,接过了这些彩片。澄澈透亮的眼眸,倒映着付丧神的身影,她歪头笑道:“谢谢。”
“今天真的超级开心!”
闻言,付丧神心中的石头落地,眼中盛满星光,脸上的欣喜难以掩盖。
山崎月初被加州清光迎了进去,坐到了桌前,她将身上的彩片捡下,抬眸好奇地望向还未停下脚步的付丧神:“这些都是刚刚准备好的嘛?”
加州清光将手上不知哪来的皇冠,小心戴到少女头顶,回道:“没有啦,其实这些今早就在准备了,大家都想给主人补办一个生日,正巧今天主人又拿了新衣服回来,就稍微挪了下时间。”
山崎月初了然的微微颔首,感受到脑袋上的动作停了,才仰头看向前方,眼睛一亮:“这个蛋糕好可爱。”
烛台切光忠动作轻缓地捧出一个蛋糕,小心翼翼地放到审神者桌前,抬眸看她:“这是大家一起做的蛋糕哦,生日快乐。”
付丧神内里穿着件酒红色的衬衫,衬得他皮肤更为白皙,精壮的身材包裹在挺括的西装下,手上常年戴着的黑手套更添了份色气。
简而言之,烛台切光忠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男性的魅力。
尤其是鼓鼓囊囊的胸口,不愧是咪酱!
山崎月初的目光从烛台切脸上移到了胸前,停滞了几秒,又忽地挪开。
这不能怪她,人之常情而已。
少女眼神飘忽了阵,视线停在了面前的蛋糕上,脸上划过一丝惊艳。
蛋糕只有一层,是初春的粉绿配色,开满花的万叶樱下,少女惬意地躺在那里,头边、身侧、脚旁还有树上,围坐着各色的付丧神小喵。
山崎月初盯着蛋糕出神,喃喃道:“好可爱。”
她欣赏了一瞬,倏然又想起什么,猛地抬头望向不远处的陆奥守吉行:“陆奥守,你相机还在嘛?”
“大家一起拍个照吧。”
陆奥守一愣,嘴角向上咧着,头顶像耳朵般翘起的发丝轻飘。
他快步走到一旁,拿起相机朝审神者举起,眼睛明亮且有神:“嘿嘿,在的!”
“大家一起靠过来吧。”山崎月初扭头扫向周围,示意付丧神们靠过来。
百来把刀一齐围到桌边,实在有些拥挤。
烛台切光忠占着刚才的蛋糕,离审神者最近,他轻揽着少女的肩,为其他付丧神腾了点地方。
两人间似有似无地触碰,让烛台切掩在发丝下若隐若现的耳尖染上了红。
山崎月初抬眸望着镜头,头微偏,想将桌上的蛋糕一并拍进,脸上保持着镇定。
但她心底却宛如有只尖叫鸡。
啊啊啊啊,好、好大,好q弹。
此刻,她身后的胸膛传来不可忽视的温热,软弹的触感让她嘴角微动,努力控制着表情,不想露出太过肆意的笑。
万幸的是,拍照拍得很快,一两分钟的时间,陆奥守就从刀群中跑向立于前的相机,神色专注地翻看着成片,抬眼朝他们比了个“ok”手势,大家才就此散开。
山崎月初有些不自然的稍稍退开了些,坐回了原处,从怀中掏出手机,对着蛋糕拍了好几张照,才抬眸望向周围:“大家一起吃蛋糕吧。”
坐在不远处的三日月出声提醒道:“哈哈哈,不用许愿吗?”
其余付丧神跟着应和,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
山崎月初嘴角上扬:“许了哦。”
从门一拉开的时候,她就已经许完了。
希望我们能一直这么快乐下去。
付丧神满眼茫然,全然不知审神者什么时候许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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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月初说完,便直起身,盯着蛋糕上头的小喵看了会儿,侧头问着烛台切:“这个能吃吗?”
烛台切光忠颔首,柔声道:“可以,巧克力做的。”
少女眼睛一亮,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睁大,一眨不眨地望向周围:“可以都给我吃嘛?”
药研藤四郎扫了眼,推着眼镜想让审神者克制一些。
那些巧克力猫虽然小,但架不住数量多,糖分实在过于高了。
但他薄弱的声音完全被其他付丧神盖住,耳边频频响着同意的话语。
药研眼中划过一丝无奈,微叹了一口气。
算了,大将生日,还是随她高兴好了。
山崎月初嘴角不由上翘,拾起筷子将奶油上的付丧神小喵以及她自己,全都夹进盘中。
少女眼中盛着星,一口一个,将巧克力做的付丧神吃进肚中。
巧克力的甜意盖住了苦涩,丝滑醇香的味道弥漫在口腔。
付丧神们各自分着蛋糕,嬉笑间,一抹白色身影掠过,大俱利他们脸上多了些白奶油。
鹤丸放肆的笑和其他付丧神地怒吼声响到半夜才停歇。
月亮渐圆,柔和的月光与璀璨的星光交辉。
三日月坐在离门最近的地方,抬眸望着深蓝的夜空,笑了笑:“没想到,初春比寒冬更早到来。”
*
“号痛……”
山崎月初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猛地爬起,手捂着侧脸,呲牙咧嘴的。
昨晚她玩到半夜才睡,现在本该不是她清醒的时候,她刚才只是翻了个身,没成想被痛醒了。
山崎月初手在床边摸索,拿过那个熟悉的方形,随手点了一下,屏幕亮起。
怎么才七点啊。
她扫了眼时间,又将手机放回原处,呆坐了一会儿,等牙齿的痛感消散了些,又倒头睡了回去。
这样的后果就是,才过半小时不到,少女再次被痛醒。
山崎月初撑着疲惫的三眼皮,挣扎着又坐了起来,牙上隐隐传来的钝痛让她实在有些难耐。
她幽魂般站起,行动缓慢地朝粟田口的屋子走去。
还在梦乡中的粟田口被敲门声吵醒,已经整理完着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