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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许仕安心头还跳的厉害,强装镇定的下跪问安。

“陛下万安!”

玉来福跟着跪拜,殷玄摆了摆手:“你还伤着,算了。”

玉来福笑道:“陛下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糖水都让奴才一个人吃完了。”

“原本没想来,忽然觉得累了。”殷玄细细的吸了口气,狗鼻子作祟的皱眉,“你屋里还有旁人?”

玉来福一脸无辜:“陛下说笑,我这屋子统共巴掌大,就算有人也藏不下。”

潘全眼眸一转,将玉来福的屋里打量一圈,啊呀一声指着床底下:“玉来福,你这床底下好像有老鼠!”

说着,潘全便伏低身子,将自己的肚腩折成两叠,往床底下瞅。

玉来福也跟着竖下个脑袋去看:“在哪儿?”

床底下空空如也,没有小吕将军,也没有耗子。

但玉来福的屋子就这么大点,除了床底下,没有其他能藏住人的地方。

潘全笑呵呵的直起腰:“许是跑别处去了。”

玉来福莞尔。

殷玄搂着玉来福的细腰,将人圈进怀里,手指不知不觉的就落在了银丝腰扣上,凑在玉来福耳边:“伤好些么。”

呼吸温热的扫过耳后,酥麻从耳根直到半个肩背。

潘全使了个眼色,随行的奴婢全退出了门外,许仕安盯着殷玄的手,根本没看见潘全挤到抽风的眼。

只见修长的两根手指轻轻一捻,玉来福的腰带就坠到了地上。

许仕安从前没发觉陛下竟这样高,玉来福与他亲吻需得微仰着头,脖颈、下颌连成修长美妙的线条。

殷玄微垂着眼,两人的唇越靠越近……

然后潘全就提着许仕安的脖领拎到了门外,什么都没看到。

“看看看,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潘全用拂尘敲了他的脑袋,“不去温书,看别人亲嘴眼睛瞪这么大。”

另一边,吕默灰头土脸的从狗洞钻出去,咬牙拍着身上的土。

从小到大,吕默向来都是循规蹈矩的三好少年,从来没做过钻过狗洞这种事!

没成想为了见玉钦一面,又是偷偷翻墙,又是火急火燎的钻狗洞,把这些丢人的事都做尽了!

狗日的殷玄。

吕默狠狠拍去身上的土,带着满腔的委屈去武场给殷玄练兵去了。

第25章

青天白日里,快绿阁依旧门窗紧闭。

殷玄亲吻着玉来福,鼻息越来越炽热,滚烫的扫过面颊。

吻了许久,殷玄不舍的松开那双唇瓣,埋在他耳边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又问他:“吕默来过了?”

“没有。”玉来福哪敢说实话,“陛下不准奴才见他,吕将军怎么敢来。”

殷玄嘴唇贴在玉来福脖颈上,他分明都闻见吕默身上那股臭男人的味儿了,还不肯说实话。

殷玄无端的问道:“他亲过你没有。”

“谁?吕将军?”玉来福懵道,“他为什么会亲我?”

玉来福这副神情,应该是没亲过,殷玄心里安慰了许多,将玉来福抱到床上,单手解开玉来福的衣裳。

映入眼中的是他胸口紫到发黑的伤。

玉来福肤白,淤青处显得格外刺目骇人。

这一脚的力道殷玄心里有数,他就是想让玉来福老实在宫里养着,少跑去跟那个吕默私会。

但这些日子玉来福身上只怕不会好受。

殷玄忽然停顿住,心里丝丝拉拉的疼起来。

玉来福不知殷玄在想什么,但帝王要宠幸他,他是没资格拒绝的。

作为一名有素养的奴伎,玉来福摸上殷玄的腰绳:“陛下若累了,便躺下,奴才伺候陛下。”

说罢,玉来福便起身去柜子里取润膏。

殷玄看向他,玉来福脸上显带着病色,走路都十分勉强,但玉来福自入宫以来一直谨记着自己的身份,任何时候,玉来福都不会拒绝他。

殷玄忽然不想折腾他了,不然玉来福又得发上一夜的烧,灌上几碗苦药,多病痛几日。

他是如何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个奴伎吃定。

玉来福打开润膏,正要处理一下自己的身体,殷玄按住了玉来福的手:“罢了,你安稳养着吧。”

玉来福有些意外,殷玄是想的,但克制着欲望,只是亲了亲他就起身,唤了潘全回御书房去。

临走,殷玄又转身对他道:“过两日宫里有点灯节,朕特许你去放一盏祈愿灯。”

“多谢陛下。”

等到殷玄走远了,许仕安才探头探脑的进屋来。

许仕安看见润膏摆在了桌上:“陛下跟你……?”

“没有。”玉来福如实道,“陛下忽然不想了。”

“陛下倒是很心疼你。”许仕安喃喃,“可吓死我了……”

心疼他……?这个词在玉来福脑中转了一转,又没什么结论的飘出去了。

玉来福也不知道殷玄是心疼他,还是怕把他玩|死了,找不到下一个如他一般善解人意的床|奴。

许仕安抬眼看向脸不红心不跳,还差点侍了寝的玉来福:“你胆子真是好大。”

“胆子不大怎么做事。”玉来福向许仕安笑笑,“这次多亏你通风报信,我记你的恩情。”

往后的七八日时间,玉来福都过得很平静,每日也不过浇花喂兔子那些事。

一直到点灯节这一日,潘公公遣人给玉来福送来花灯,传达殷玄的命令,特许玉来福解除禁足一个时辰,去放花灯。

禁足期间还准许放灯玩的,满宫上下也就玉来福开过这个特例。

玉来福谢过来送灯的公公,终于又有了新鲜事,将花灯的材料见样摆在桌上,跟许仕安一起研究怎么糊灯。

点灯节是殷玄登基后才新添的节日,玉来福还睡大通铺的时候听说过,只不过那时候他们课业很多,每日压腿压腰,天天关在阁里学本事,宫里这些繁华跟他们都没关系。

真正得了机会能好好看一下,玉来福这还是第一次。

许仕安也是头一次沾光凑热闹,兴致勃勃的糊着花灯:“来福你知道吗,每年的花灯都是有定数的,不是谁想放都能放。”

玉来福:“还有这个说法?”

“陛下布置点灯节,是为了给心上人祈福,每年放多少河灯,点几盏琉璃灯,都是钦天监的人测算出来的吉数,也只能由宫中有身份的姑姑和大公公们去放,品级不够的奴才哪有机会碰这些。”

玉来福笑笑:“好讲究。”

“那是自然,陛下不知从何处听来的习俗,说是在生日的时候点灯,能为对方祈得一年的好运,所以陛下登基后立下点灯节,就在他心上人生日的这一天。”许仕安把自己糊好的花灯怼到玉来福眼前,“好不好看。”

“好看。”玉来福心下微动,按照许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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