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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来福:“……”

殷玄:“趴好。”

玉来福再度趴好,越想越没脸,想提裤子又不好意思。殷玄还在给他揉淤青,揉得他一脸绯红。

“怎么脸这么红。”殷玄摸了一把他的额头,“这么烫,发烧了?”

“没有。”玉来福把脸埋进枕头里,“摔的很厉害吗。”

殷玄如实描述:“一瓣高,一瓣低。”

殷玄戳了戳他肿起来的那一半:“这边,半青半紫。”

“……”这几句也不知道戳了玉来福哪根羞臊的弦,殷玄还在那揉揉揉,让他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殷玄眼见一抹红晕爬上玉来福的耳根,一路红透脖颈。

殷玄皱眉:“你怎么红成这样,要不我去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玉来福黏糊的说:“不用,没烧。”

“不准说瞎话。”

“这次真的没扒瞎……”

殷玄在玉来福后背的皮肤上摸了几下,温度正常,肌肤嫩滑,也没出虚汗,的确不像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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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玄眉峰微挑,捏了捏他鲜红欲滴的热耳朵,一下想通关窍,轻笑出声:“羞的?又不是没看过,值得你红成这样。”

玉来福拿枕头把自己捂起来:“别讲了,求求你。”

他的脸皮实在薄的一戳就破。

揉好了红花油,殷玄给玉来福把他那半高半低、紫里透红的屁股盖上,又去握他的脚踝。

玉来福还没从刚刚的红晕里缓和过来,殷玄一手握着他的足跟,一手握着他脚背,只听“咔”的一声,剧痛沿着经脉直冲头顶。

玉来福毫无防备的惊叫出声,本能的从床上弹坐起来,刚要憋气忍回去,就殷玄道:“疼就喊,怕什么。”

殷玄没松手,用手指揉着他的脚踝。

玉来福只感觉殷玄的手指力大无比,快要把他的筋骨揉断。

玉来福忍了又忍:“放过我的脚吧……”

还是殷玄又多了什么癖好,最近几次逮着他的脚研究个不停。

殷玄一眼看出玉来福在琢磨什么,玉来福那眼神,幽怨,隐忍,像只被虐待的兔子。

“我看你脚白腕细,就是非得折磨折磨才舒服。”殷玄哼笑道,“刚才不是喊得很好,继续喊,我爱听。”

玉来福觉得殷玄大抵是心理变态了。

他索性也不强忍了,哼哼唧唧的在床上呻唤。

“这样就对了,忍着干什么,喊出来好听。”

玉来福一阵呲牙咧嘴,不过痛过去之后,玉来福脚上松快了很多,殷玄竟然真的不是一通乱按……

玉来福坐起身看他,十分善良的产生一丝丝冤枉他的愧疚,讪笑道:“劳烦你亲自给我治脚,我何德何能……”

殷玄看向他:“这会舒服了?不说我是折磨你了。”

玉来福轻声道:“我没说过……”

殷玄眼里似笑非笑,像带着柔情的钩子,玉来福几乎以为,下一刻他就要俯身上来亲他。

玉来福没有动,等着他来亲。

殷玄忽的别开眼,起身道:“跑了一天,出一身臭汗,我要去洗澡,你在这歇着,我顺便给你烧桶热水,你也洗洗。”

玉来福没做声,坐在床上试探着活动脚腕,一会便听见外院想起了水声。

玉来福瘸着脚站在窗边,从半开的窗户看出去,殷玄已经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

这方院子虽小,但四面有墙,旁人窥不进来。殷玄索性将衣裳一脱,直接在井边冲澡。

玉来福一直知道殷玄是精瘦的类型,但他这还是第一次隔着这样的距离看殷玄的身体。

这种距离下,殷玄的肌肉更加明显,身上没有一块肥肉,拎起水桶时,手臂坚硬有力的绷出线条,后背的肌肉也跟着变得紧致。

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好像都是活的,脊背、腰腹、大腿,每一处骨骼都充满力量感。

这种力量不同于骑射的训练出来的肌肉,而是来自于他常年的生存搏斗。

玉来福甚至觉得,殷玄很多的发力方式不像人类习惯用的,更像兽。

这样的力量让玉来福自愧不如,他自幼习武,在男人里绝对不算力气小的,肢体也算灵活,可他也达不到殷玄这样的程度,每一块肌肉都使用的灵活自如。

殷玄将井水兜头浇到身上,身上湿漉漉的,手肘处的水珠成串的往下掉。

以他的敏锐,必然知道此刻玉来福在看他。

但他怕惊了那只偷窥的小狐狸,照常的洗澡,任由玉来福随意的看。

还特地调转了个角度,让他看的更清楚些。

如果展示身体是求偶的一部分,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接受检验。

玉来福越看越不对劲,殷玄越来越不像在洗澡,像只开屏的孔雀。

玉来福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两个不够文雅却足够贴切的字眼:骚货。

第43章

殷玄冲洗的差不多,正要转身问玉来福好不好看,一回头,竟发现玉来福的窗户已经关上了。

殷玄:“……”

窗后,玉来福噙着笑意,同样都是男人,殷玄在犯什么病他还看不出来?

殷玄开了半天屏,玉来福这一盆冷水浇的比井水还凉。

殷玄勤勤恳恳的烧了热水,玉来福可不像他那么不讲究,将热水提进盥洗室里反锁了门。

再度回到卧室时,殷玄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内室里只有一张床榻,殷玄给玉来福让出一半,中间还放了一只水碗。

玉来福对着那只水碗看了好半天。

他只听说过梁山伯与祝英台以书为墙,第一次见两个男人一起睡觉,还要以水为隔,划清泾渭。

更何况殷玄跟他又不是头一次睡一张床上,搞得多纯情一样。

玉来福很难不猜测,是刚才他冷漠的关了窗,让这只开屏的花孔雀自尊心受挫。

玉来福笑了笑:“你还讲究这些?”

殷玄枕着手:“我怕你讲究。”

玉来福没说什么,和衣躺在床榻另一侧,闭目休息。

玉来福呼吸声逐渐平缓,殷玄两只眼还睁得精神奕奕,他侧头看向玉来福,伸出手去拽了拽他袖子:“你睡了?”

玉来福轻睁开一道眼缝,像是在问他:不然呢?

方才他准备献身的时候,是谁掏出一瓶红花油。

殷玄躺回自己那半床榻,孤独的闭上眼,又郁闷的睁开,转身看向玉来福。

殷玄刚张了张嘴,玉来福眼也没睁:“我看见了。”

“看见陛下绝美的身姿,人间少有,风华绝代。”玉来福嘴角噙上一丝笑意,“陛下可以睡觉了吗?”

殷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故意不再跟他说话。

玉来福,一个敷衍的男人。

从前就处处敷衍他,如今还是。

第二日,玉来福起床时,殷玄早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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