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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擦都擦不掉,说明你肾不好。”

“还有——”

姜父再次动手,弹了下司务长的下巴,刚弹完,就听见司务长倒吸一口气。

“怎么样?这里酸胀有痛感?”

司务长看着姜父的眼神慢慢变了,但是他对于自己肾不好的问题,还保持着几分怀疑。

毕竟,没有男人承认,自己的肾不好!

肾不好,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他不行。

男人能说不行吗?

“你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姜父忍不住道,“你一个大男人,这般倔做什么?”

“还让我继续说?”

司务长点头。

“那就说了,你嘴巴周围有黑痣,嘴唇凹凸不平,沟沟壑壑,还有明显竖着的纹路,这代表着什么知道吗?”

司务长下意识地摇头。

姜父目光下移,“代表着你不行。”

下功能障碍。

可不就是不行吗?

司务长,“……”

司务长,“……”

司务长狠狠地揉了一把脸,“不可能,我、我还是童子鸡。”

他都没用过,都是未开封的,怎么可能会不行。

这话,让姜父下意识地抬头看过来,他也有些震惊,“童子鸡?”

声音也跟着拔高了几分。

还是个童子鸡,就不行了?

这该多惨啊!

这一声童子鸡,把院子内的人,都惊讶地看了过来。

包括姜舒兰和黎丽梅。

司务长上前捂着姜父的嘴,一边还不忘朝着他们解释,“嗯,可以吃的童子鸡,这种烤出来最好吃。”

姜父唔唔了两声。

可惜,没用。

被司务长带了出来。

徒留姜舒兰和黎丽梅面面相觑,“是吃的童子鸡?”

不是她们多想的那个?

外面。

司务长捂着姜父的嘴,“老头,我劝你还是不要在多说了,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来什么事情。”

他急了。

想想他一个童子鸡,被人说不行。

这不是开玩笑吗?

姜父差点被捂得断气,猛地得到自由,大口呼吸,还不忘直截了当。

“你再逃避下去,你连童子鸡都不是了,就只能是太监了。”

司务长,“……”

“你在吓唬我?”

“他没有吓唬你。”是那团长从外面回来,轻咳一声,“我之前跟你差不多吧,喝了姜叔开的药以后,明显好多了。”

起码不再会秃噜皮了。

这——

司务长狐疑地看着那团长,“你也不行?”

那团长坦荡荡,“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结婚多年没孩子?”

其实,本来他不打算说的,但是万万没想到,还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司务长——

嗯!

童子鸡也不行。

这下,那团长心里就平衡了。

司务长简直有些不敢接受眼前的消息,“所以,这位老伯说我,不行,大概率是真的?”

那团长点头。

周中锋点头。

司务长皱眉,看向周中锋,“你也不行?”

周中锋撩了撩眼皮子,“滚。”

他不行?

媳妇能怀双胞胎?

动动猪脑子也知道不可能啊!

“我建议你对我爹客气点,不然,真没人能帮得了你。”

光打个照面,就能准确说出对方病情的,周中锋除了在自己奶奶身上看到过。

另外一个就是姜父了。

这医术绝对不低。

这下。

司务长也只能认清楚事实了,他把自己的手腕交了出去,“老伯,你还是好好看看,别看错了,我是童子鸡,童子鸡,我都没破身,我怎么会不行?”

传统观念里面,只有用多了,才会不行啊!

他都没用,怎么会不行?

姜父斜睨了他一眼,其实不是很想给他把脉了。

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我家舒兰的上级?”

司务长点头,“嗯!”

想到之前舒兰说,上级在她在家养胎期间,给她保留职位了。

“算了算,我看在我们家舒兰的份上,给你摸摸脉象。”

这——

司务长觉得哎,真是风水轮流转。

之前姜父想给他摸脉象,他不让摸,结果,这会还要求着对方摸脉象。

趁着摸脉象的功夫,司务长看向周中锋和那团长,“你们怎么还不走?”

“这就走。”

那团长跟着周中锋一起进了周家院子。

然后,两人都站在墙角处,偷听——

外面。

“你这比隔壁那团长,还严重一些。”

“不可能。”

司务长几乎是条件反射否认。

“你是童子鸡不错,但是,五指姑娘,没少用吧?”

“说吧,一天几次?”

这——

司务长有些不好意思,“非要说吗?”

“说。”

“开始一天三次。”

“说实话。”

“一晚上五次。”

“没少说?”

“七次。”

空气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院墙内和院墙外,都是一片死寂。

那团长和周中锋对视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震惊。

这司务长有点料子啊!

姜父也意外了,“传说中的一夜七次朗?就说的是你吧?”

关键是这还是一个没结婚的。

纯粹自力更生,这就有点厉害啊!

司务长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那是年轻的时候了。”

现在年纪大了。

姜父闻言,视线下移,“你这还算是啥童子鸡?都快用废了,在不治病,以后别说娶媳妇了,就是你拇指姑娘都要闲下来。”

这——

“不会吧?”

院子内。

“姜叔说的是真的。”

院外。

司务长额角青筋跳了跳,“那西关,你听墙角。”

那团长,“我没有,我是正大光明的站在摘菜,顺带,听你们说话。”

这可不是偷听,这是正大光明的听。

司务长,“……”

他有些后悔来找姜舒兰了。

正事没说,自己搭进去不说,脸还丢尽了。

“你确定你还要纠结这些小事?”姜父靠在墙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你这病不治,不出三个月,就报废了。”

“再无修好的可能性。”

司务长,“……”

若说,之前只有三四分信,这会已经是□□分了。

“干爹,请您帮我我。”

又一个叫干爹的。

上次那个叫干爹的还是那团长。

姜父,“别,我儿子多的是,不缺你这一个,你这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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