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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连生看向李白泽,沉默少时后问:“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质连生来这里的原因是,他在与隋牧上床的后一天晚上出现了短暂的易感期,原本有用的抑制剂变得毫无作用。

他一点也不想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甚至有些心烦意乱。

李白泽像习惯突如其来的暴雪天气一样,习惯质连生的沉默后的反问。他对质连生说起昨天检查结果:“你的检查数据看起来与之前的相比并没有异常,这只是你腺体损伤后隐性病症。”

质连生对这种结果感到不满,又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质连生面上平静,问李白泽:“有什么办法可以规避出现这种状况?”

李白泽笑着说:“不要与alpha上床。”

质连生:“我结婚了。”

李白泽点头说:“我知道你结婚了,有看到新闻。”

李白泽又说:“可是,结婚就一定上床吗?”

质连生:“……”

质连生轻轻吸了口气,与李白泽的对话让他头痛,他对要与他增进感情的李白泽说:“我去和病床交流感情,你不要出现打扰。”

质连生与病床相处了四日,质连生没对他生出深厚的感情,反而逐日愈发的厌恶病床带来的不舒适。

在病房里,质连生玩了一局又一局的单机游戏,玩累了,放下手机,看向窗外是茫茫的白色,寂静的无声的,像是被遗忘掉了一样。

质连生站在窗边看了一会一望无际的雪,第九区常常大雪,质连生在居住在这里的两年里,习惯了雪地的单调和寒冷。

质连生没想到会在第五日接到隋牧的来电,本来烦躁着不想接,但又想到自己是对隋牧又所图的,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他接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对面的隋牧没有说话。

质连生等了几秒钟后,问:“什么事?”

隋牧说:“看到天气预报,第九区暴雪,关心一下你是否平安。”

隋牧说的话一向让质连生听起来虚情假意,他轻声笑了一下说:“活着。”

对方沉默了起来,似乎没再有话说,质连生等了几秒钟后,又讲:“多谢关心。”

质连生挂断电话。

质连生在李白泽的医院中被困了七天,在第八天,质连生回到了第一区。质连生没有回到家中,反而是去接受事先安排好的采访。

质连生在镜头前穿的随意,头发被路上的风吹得有点乱,倒比平时看起来亲和些。

记者问质连生:“网络上最近流传着一些关于您做慈善的视频和新闻,有一些人认为您是在惺惺作态,您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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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连生说:“这是对我的偏见,但我理解,我做慈善是出于好心,其中也有一些为过去所做的错误事做功德的意思。”

“什么错误?”

“很多人都知道的,我和周本进的事情。与周本进的事,是我识人不清,这是我的错误。我两年前卸任在质诺制药的职务,离开第一区的原因是在为这个错误忏悔,我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有许多认为您是犯罪者,有参与过曾经的案件,只是侥幸逃脱制裁。”

“我只有错误并没有罪,联盟检察院在对我调查后将我释放就是最大的无罪证明,同时我不会抛出一些书面文件向大众自证我没有罪,如果他们认为我有罪,请他们向联盟举证。”

“如果没办法举证,请停止编造,从今天这场直播起,再有造谣者,我将逐一起诉。”质连生微微笑了一下,语气依然温和,“今天的所问所讲的是逐一娱乐传媒在它做出的新闻里所疑惑的,逐一娱乐传媒勇气可嘉,做新闻做得模棱两可,故意搅弄舆论。逐一娱乐传媒已被起诉,如果对它有兴趣,可以关注一下案件进展。”

质连生看向记者:“继续下一个问题吧。”

记者说:“您为什么在回到第一区不久后与遂瑞医药董事长隋牧结婚?在过往,两位似乎并未有交集。”

质连生想了一会后说:“隋牧是我大学时的学弟,我在大学时,并未记得他。在今年的秋天,他突然联系我,说在大学时暗恋我,他看过我在大学晚会的一个演出,一眼喜欢上了我。”

“大学至今已经很多年了,隋牧的暗恋因为事业的发展渐渐消失平静。”

“隋牧告诉我,他在今天的春季偶然间看见了那场晚会的录像,又产生了悸动,他不想多年的暗恋成空,想与我试试,在今年的夏季,他鼓起勇气向我父亲那里取得了我的联系方式。”

“我与他在电话中交谈了几次,说过我的风评与过往,他说他知道但不在乎,他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他相信我的为人。”质连生对着镜头甜蜜的笑了笑,仿佛沉浸在热恋中,“我在和隋牧隔着几万公里在一次次通话中熟悉,我发现我们有一些共同的爱好,我们有一些感兴趣的共同话题,我们开始分享生活,又渐渐地想融入彼此生活。”

“我在秋天的时候,将这个想法实现。我约隋牧私下见面,他很惊喜也很惊讶我的出现。我们一起生活了几日,发现我们真的很合拍,后来结婚组建家庭的想法自然而然的冒出来。”

“在秋末凭着冲动登记婚姻,在冬初举行婚礼,一切都很快速。”

记者问:“在逐一娱乐传媒的新闻中有提到双A婚姻的困难之处,您怎么看?”

质连生苦恼的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处理的不够快,逐一娱乐传媒真的是给我和隋牧造成了不少的烦扰。”

质连生对着镜头正色说:“我与隋牧共同认为,只要两个人够相爱即可。”

采访以直播形式播放,坐在遂瑞医药办公室内的隋牧几乎全程看了这场直播,他沉默的注视着平板屏幕上的质连生,观察着质连生的一颦一笑。

隋牧想,质连生是一个善于撒谎,善于编造故事的人。

在质连生说相爱即可时,隋牧关掉了直播。

隋牧很轻的叹了口气,谎话的诞生如此轻易,事实有一点重合之处,但走向确是南辕北辙。

质连生结束采访后去了质诺制药一趟,在质诺制药高耸的大楼之下,质连生遇到了姜温。

姜温在走在质连生的身边时停了下来,她对质连生说:“在你婚礼的时候没能参加,后来你去了第九区,一直没有机会对你说一声新婚快乐。”

质连生客气的笑着说:“母亲,没关系的。”

姜温停顿了一会后,直视着质连生的眼睛,颇语重心长的说:“连生,利益并不是把你困在婚姻里的牢笼,如果有一天,你在婚姻里觉得难过,你可以离开婚姻,质诺制药给你的权利我可以劝你父亲只适当收回一些。”

质连生点了点头:“母亲,我知道了。”

姜温像是想要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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