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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他抱起质连生,将质连生放进他开来的车的后座之上。

车辆驶离,在风雪变得更大之前,隋牧来到他的另一处房产,一个偏离第一区中心的别墅。

隋牧给质连生的伤口做了包扎,喂了质连生两片止痛药。他将质连生放在浴缸里,为他清洗身体上的脏污。

质连生静静的看着隋牧,像曾经肖清还在世时,领着质连生与质爱清到玩具店,质连生透过透明的玻璃橱窗看昂贵的玩具时的眼神,不解以及迷惘。

隋牧擦干质连生的身体,给他青紫带有淤血的皮肤上喷药揉搓,质连生痛的难以忍耐,身体挣动拒绝隋牧的揉摁。

隋牧强制的压着质连生的腰腹不让动,质连生痛的狠了,强忍着没有痛哼出声,却隐不住又扇了隋牧一巴掌,声音不太响,没有上一巴掌用力大,但隋牧却没有像上一巴掌一样接受了。

隋牧将质连生的手和床尾的床腿捆在一起,隋牧揉捏又加大了一些力道,喷药揉搓的动作也慢了一点。

结束后,质连生痛出了一些冷汗,却意外的感知到了带有安抚的橡木信息素,质连生觉得厌烦,紧绷的精神却渐渐放松下来。

在两人长久的沉默里,隋牧说:“本来可以不用痛的,我给过你机会,我问过你回家吗,质连生,逃避没有用,或许你回到家中,我尚且能够心平气和的和你聊一聊。”

质连生想起曾在婚礼当天问过隋牧选A或者B的问题,曾经隋牧说选C。在今天下午的电话里,隋牧以另一种形式将这个问题问出,质连生没能避开隋牧给的既定答案,质连生在苦味大过甜味的橡木信息素里想,属于他的选项C是否存在。

第15章

因为隋牧的信息素安抚,质连生看起来安稳了一些,好像不再生气,一幅昏沉到要睡过去的样子。

隋牧看了一会质连生,在确定质连生是真的要睡的时候,隋牧给质连生解开了捆绑住的手。质连生没有收回举在头顶的手,他的眼睛半张着盯着隋牧看,不如之前锐利冷漠,好像很困,眼睛里一片茫然。

隋牧离开了房间,又带着补充养分的营养液回来。

隋牧站在床边,俯看着质连生:“喝点营养液再睡。”

质连生没回应,也没有动,隋牧不知道质连生是困到不想理会他,还是单纯的不想理会他。

隋牧伸手去捏质连生的下颌,想要去喂他,手指刚触到质连生脸上的皮肤,就被质连生侧头躲掉。

隋牧不满的笑了一声,又强硬的捏住质连生的下颌,大概是因为知道躲不掉的缘故,质连生配合的喝了点营养液后,在隋牧的注视下睡了过去。

睡着的质连生很安静,紧闭着眼睛,很轻的呼吸声,很难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不安分的人。

隋牧垂眼看着质连生伸在被褥之外裹着纱布的左手,看着那只戴在质连生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在闪着光泽的婚戒。

在隋牧得知竞标失败细节后,隋牧为竞标失败找了很多的原因,但又被一一排除,直到最后,隋牧用巧合解释质诺制药与遂瑞医药的竞标金额的微小差距,但在当天晚上,质连生彻夜不归的时候,隋牧就无法用巧合为质连生开脱。

隋牧知道与一个永远不会安分的人结婚是愚蠢的决定,而他在那个质连生不归家的晚上想了一个问题,他能在这段婚姻里真正的得到什么,仅仅是一张漂亮的脸实在浅薄。

隋牧花费了一个晚上也未能得到清楚准确的答案,他其实对质连生缺少期待,这段婚姻的开始也不过是他心血来潮。

质连生的算计行为让他有了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新奇,也让他忽然想到,质连生隐藏起来的特质就是永远不会归顺于谁。

他其实不太想规训质连生,但质连生似乎不得到教训就永远不会停下来,也永远不会去直面错误行为的结果。

上床交换利益的这种思想让隋牧觉得好笑,质连生不懂他,才会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

他很不喜欢别人未经同意就要动他的东西。

他确实会对质连生比其他生事者宽容一些,他不再打算和质连生计较,质连生既然已经承受暴力,隋牧又何必像审判官一样细数罪证咄咄逼人。

隋牧的视线移到质连生的脸上,想到多年前的联欢晚会的舞台上,聚光灯下跳着舞的质连生,很惊艳的,让人难以忘记的质连生。

隋牧很想拥有一个乖顺的能够跳舞的质连生,现在,隋牧明白,已经完完全全是不可能。隋牧昔日看到的,是质连生的一个表象。

隋牧想,这是一个很令人不满的事实。

隋牧移开视线,坐在床前,用平板电脑看公司的文件,放在身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垂眼看去,是许若谷的来电显示。

隋牧走出了房间,接通了电话,听到许若谷说:“隋牧,我过段时间会去第一区,到时候,我们见一面,聊一下以后的事情。”

隋牧说:“好。”

许若谷又说:“隋牧,我至今都无法理解你和质连生结婚的行为,你不觉得这是对我们的侮辱吗?希望你到时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隋牧说:“好。”

质连生短暂的睡了两个小时,梦见了曾经出入各个华贵场所时的场景,人人都在好言捧着他,质连生在不动声色的洋洋得意。

梦里的质连生习惯性的侧过脸去看身边人,在看见笑意晏晏的周本进,又看见了笑得春风化雨的黎广时,质连生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场梦,他不敢再做下去。房间里暖气很足,身体却发冷,质连生本能的凑近热源,在离靠着隋牧还有两厘米的距离时,质连生不再向隋牧靠近。

在黑暗里,质连生裹着纱布的手抚上腺体后的凸起的伤疤,彻夜未眠。

天色亮起的时候,房间里有了一些幽暗的光亮,质连生下了床,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到隋牧放医疗箱的桌子的旁边,找出了退烧药吃了两粒。

质连生躺回到床上时,隋牧醒了过来,他轻微的动了动身体,让质连生知道他醒了过来。质连生听到声响,拉着被子的手停顿了一下,两秒钟后才继续拉着被子往身上盖。

质连生听见隋牧低沉的声音:“醒了?”

质连生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隋牧也没有再说话。质连生昏昏沉沉到天亮,才又进入睡眠。

质连生在睡梦里感知到了橡木信息素安抚,之后什么也梦见的睡了一段时间,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中午时分。

房间里没有了隋牧的身影,空气里却残留着橡木信息素的气味。

质连生赤足踩在地毯上,拉开了窗帘,天气阴沉,没有阳光,也没有在下雪,庭院里积了一层雪,不太厚,质连生猜测昨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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