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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鸣的感谢之词毫无触动,他下意识偏头看向身旁的隋牧,隋牧正在礼貌的微微笑着,看似对唐鸣的话也不太有兴趣。
质连生对唐鸣点了点头,做出个笑脸:“没有我,唐先生也不会误入歧途。”
隋牧的手臂揽上质连生的腰,他对唐鸣说:“我不知道唐先生与连生之前的事,但听到与周本进有关联,想来已物是人非,唐先生没必要拿出来感谢,也没必要谈及。”
唐鸣似乎没有想到隋牧会这样说,明显的怔愣了一下,在隋牧与质连生之间来回看了眼,注意到质连生腰上的手掌,又很快的笑了起来:“周本进已经不在人世,质先生已经和隋先生结婚,情意浓浓,确实不合适再讲,是我考虑不周。”
质连生不知道唐鸣是怎样理解隋牧的话,又怎样理解隋牧和他的关系,质连生不想在与唐鸣做跑题的阅读理解。
唐鸣在初中时没有做对周本进这道阅读理解,在现在又对隋牧这道阅读理解进行无意义的曲解,唐鸣在经过多年的社会捶打,仍然缺乏一些聪明。质连生假装大度的对唐鸣说:“没关系。”
隋牧却没讲出大度的话:“唐先生还是要多学习一下人情世故,以防在下一个喜事的场合再说出不愉快的话。”
唐鸣脸色不太好看,向隋牧道歉,隋牧对唐鸣笑了下,才说出没关系,与唐鸣道别,揽着质连生走出礼堂,唐鸣的婚礼时间持续了将近六个小时,天气很阴沉,本应该能看到黄昏的天色却阴沉下来。
质连生不太喜欢这样的天气,阴沉的灰色天空,会压抑着他本就不晴朗的心情。
质连生的手握着隋牧放在他的腰侧的手掌,轻轻的移了开来,隋牧没有说话,质连生也没有,直至坐进车里。
在安静的车厢里,隋牧问质连生:“今天,你想起了几次周本进?”
质连生也做不好隋牧这道阅读理解,质连生不知道隋牧为什么要这么问,质连生微微皱了下眉头:“怎么了?”
隋牧笑了笑,他说:“想知道你精神出轨了多少次。”
在没有新鲜玫瑰气味的车里,酒精的气味实在明显,质连生想,酒精可能会使一个人格外无理。
质连生静静地在驾驶位上坐了一会,质连生看向隋牧,隋牧也在看着他。隋牧说:“你有多少次想到了周本进?”
质连生对隋牧如实说:“很多次。”
隋牧眼神还算是清明,质连生认为隋牧现在是能够进行对话的状态,质连生对隋牧说:“我对婚姻的最大忠诚,只是和别人保持身体的纯洁。”
隋牧沉默起来,似乎对质连生无话可说,不再看着质连生,直视着前车窗外的景象。
质连生发动车子,驶离车库。质连生专注的开着车,因为黎广的出现,让质连生想到了第九区雪地里的围困,他精神高度集中注意着路况。
路上漂亮的霓虹光斑在等红灯时也无法让质连生分神观看,直至驶入云顶澜庭的地下车库,质连生才放松精神。
车停进车位,质连生的手放开方向盘,安静的坐了几秒钟,手指去解安全带,却听见隋牧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质连生。”
质连生侧头看过去的瞬间,被隋牧按着后脑勺吻了上来,隋牧的亲吻很野蛮,质连生呼吸困难,质连生去推隋牧,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很快又被隋牧吻住嘴唇。
隋牧的吻很消磨人,质连生没有了推开隋牧的力气,隋牧也不再摁着质连生的后脑勺,隋牧让质连生喘息后再度吻上来的时候,质连生偏过头去,让隋牧的吻落在质连生的嘴角。
质连生向后仰了一些,与隋牧隔开了一点距离。质连生微微张着口,亮晶晶的水渍覆盖在唇肉之上,看起来很诱惑。
质连生抬眼看着隋牧,眼里只有不满,他对隋牧说:“你……”
质连生想要去指责隋牧,却又不知道如何去指责,最后只是坐正了身体,闭上了嘴唇,不去看隋牧,后背靠在座椅上,胸膛因为喘息而起伏。
隋牧轻声叹气,因为地下车库太过安静,隋牧的声音格外的清晰,很难被忽视掉。质连生的手指解开了安全带,听见隋牧说:“质连生,有一件事我始终无法想通,周家害死了你母亲,周本进是你仇家的儿子,你为什么要爱他,太难以理解了,你可以告诉我吗?”
质连生的呼吸的声音变得轻了起来,可他却觉得氧气变得稀薄,又不太敢大口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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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再度被提及的周本进,也因为身边人对他过多的窥探。
质连生终于明白隋牧为什么对他的事情不在意,因为隋牧知道他的事情,连母亲的死亡原因都知道。
隋牧可能知道很多质连生没有讲出来的当做秘密的事情,质连生看着车前窗外幽暗的灯光,他忽然丧失了很多的勇气,包括询问隋牧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勇气。
质连生张了张口,只发出很轻的声音:“周本进不是生下来就是恶人,他很会偏爱人,我和他相处的很多年里,他都没有负担起周家继承人的责任,也没有做违法的事。”
隋牧嗤笑:“偏爱?”
质连生不想再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待下去。
质连生打开了车门,脚踩到地上,呼吸开始顺畅起来。他听到了另一侧车门关闭的声音,皮鞋踩到地坪的声音,最终在属于隋牧的影子落在质连生身前时停止。
质连生闭合上车门,看着站在幽暗光线下的隋牧,相处多月,对方全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他听见隋牧说:“只是曾经对要结婚的人进行一点调查。”
隋牧的话让质连生觉得头痛,隋牧的可信度在质连生这里已经转变为零。质连生听见隋牧继续说:“你知道的,我们做生意的人不好随意就与不清白的人结婚的。”
质连生沉默很久,他问隋牧:“你知道多少?”
隋牧坦诚的说:“周家的秘密是你泄露的,你遭受到了黎广的报复。”
质连生问隋牧:“怎么知道的?”
隋牧平静的讲述:“是你父亲告诉我的,是你泄露的周家秘密。我告诉你父亲,我想要和你结婚,但很担忧你的人品,他很轻易的告诉了我,我叮嘱你父亲不要告诉你,以防我们婚姻还没开始就有心结。”
“其实我很想你和我说这些事,但你决口不提,甚至告逐一娱乐传媒,都不愿意将这种光辉事迹按在自己身上。如果你对我说了,或者当时对娱乐新闻的反击方式换为揭露真相,我都会夸赞你一句勇敢。”
质连生皱着眉,他没想到隋牧从婚礼开始就在试探他,质连生不太客气的对隋牧说:“没人想要你的夸赞。”
隋牧不在意质连生的话,他继续说:“在我们婚礼的晚上,你和黎广去到了周本进的坟墓,黎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