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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联盟之光”,很多时候是一个很好用的借口。

质连生观察着他们的神色,在他们互相交换眼色的时候,质连生握起酒杯再度向他们走了过去:“解三颗扣子是想要和两位哥哥交个朋友,哥哥们对待朋友想必大方。”

质连生站在他们之间,右手撑着椅背,弯着腰,敞开的白衬衫衣料向下垂,露出一些肌肤。质连生姿态放的低,用戴着婚戒的左手握着酒杯和他们碰杯:“生意的事情,我们先不谈,今天就只是想和哥哥们增进感情。”

一个alpha的眼神从质连生胸口移开质连生手上婚戒,没有为难质连生,只是笑着说:“小质总别的不说,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傍人门户的本事还不错。”

话说的难听,贬义明显,质连生面上仍然笑着说:“多谢夸奖。”

在明亮的水晶灯下收起了龌龊的心思,只是手掌有意无意的触碰到质连生的身体,像是在撩拨质连生犯错。

质连生陪着他们喝了三杯酒,喝到他们显现出醉态,质连生坐回了位置。

他安静的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各自与身边的omega调情,纷杂的有暗示意味的信息素在这个房间里飘荡,质连生的腺体受这些信息素的影响隐隐发烫。

在alpha喝酒喝到精神昏沉的时候,质连生结束了这次的应酬,让omega离开房间,他扣上衬衫的扣子,对alpha们说:“哥哥们,我扶你们离开。”

质连生左右手臂各托着一个,走了两步,质连生装作力气不足,磕磕绊绊的将alpha摔倒在地。

Alpha因为疼痛而发出呻吟声,质连生垂着头看了两秒钟后假兮兮的关系说:“没磕痛吧?对不住呀,实在对不住呀,是我不小心。”

质连生打开包间的门,叫来两个保镖搀扶着alpha离开这里,打着伞将他们送上各自的车。

看着他们离开,质连生在原地站了一会,呼吸着潮湿的空气,被冷风掉一些身体上的热度,质连生发烫的腺体好受了一些。

质连生打开手机,找了代驾,站在能够避雨的地方等待着代驾到来,长伞的伞尖戳在地上,他的右手握着伞柄,将身体一部分重量压在伞上支撑。

质连生无聊的抬眼看着这场已经下了一下午的雨,淅淅沥沥的接连不断的,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代驾因为雨天路况不好,来的有些慢,质连生因为等待加之雨声白噪音而有些困乏。

在代驾来到后,行驶上路时,质连生有些昏沉,想要睡觉。

质连生告诉代驾:“在经过药店的时候停一下,我要买点东西。”

质连生坐在后座椅上闭眼休息,再度睁眼是被代驾喊醒,车已经被停在路边,代驾侧转着身体看着他,说:“先生,药店到了。”

质连生侧过头透过车窗向外看去,是一家连锁药店,质连生拿着伞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冷风吹在穿着单薄的身体上,睡意消除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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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连生走进药店,左右扫了眼分区,向着抑制剂药品走去,质连生拿了一支质诺制药生产的抑制剂,付过款后回到车上。

车子再度发动,质连生又闭上眼睛休息。

雨天的路总是堵车,回到别墅花费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车停在了别墅前的院子里,代驾结束服务离去。

质连生没有下车,他拿起放在身旁的抑制剂,拆了包装,将玻璃安瓿瓶中的液体抽到注射器里,排出空气。

他将解开了一粒扣子,将后领口拽了拽,撕掉隔离贴,手指在腺体上按压着找抑制剂要注射位置,只摁了两下,很快就找到具体的位置。

抑制剂在腺体上的注射痛的厉害,睡意全无,身体出了一阵冷汗,质连生紧紧捂着疼痛的抑制剂,脑袋里除了痛意快消除什么都想不出来。

过了几分钟,质连生走下车,关上车门的时候,皮肤上感知到雨点,质连生想起忘了拿伞。

他没再打开车门,快步跑向别墅的大门。

别墅里灯火通明,质连生没有在一楼的目之所及处见到隋牧,质连生上了二楼,到了卧室中,卧室里也没有隋牧。

质连生在卧室的门口站了会,他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酒味和难闻的各类信息素混合在一起。

质连生想,隋牧应该不会想闻到。

质连生去到衣帽间拿了睡衣,在浴室洗过澡后,他在画室找到了隋牧。

质连生打开门发出的声响让隋牧别过头去他,以一种很平淡的神色,质连生走近隋牧,看到了隋牧正在画着的画作的全部面貌。

是人像,已经画了个大概,画中人的五官有一种顿感,棕色的眼睛,眼神很温柔,带着含蓄的笑意。

质连生站在隋牧的身旁,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和淡淡的洗不掉的酒气,他看了那副画一会,生出了一种别扭的情感,人变得闷闷的,他轻声问隋牧:“他是谁?”

“我的爱人。”

质连生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画里的人和质连生根本就不相像,质连生想,原来隋牧连结婚的理由都在撒谎。

质连生问隋牧:“怎样不画风景了?”

隋牧说:“已经画过很多,不想再画风景。”

质连生点了点头,他在画室的角落里拉过一把椅子到隋牧的身旁,他坐了下来,安静的看着隋牧在这幅画上添色彩。

质连生看了多时,画作快已成型,画中人的面貌展现完完全全的展现在质连生面前,质连生盯着看了一会后,闭了闭眼睛。

他认识隋牧的爱人,贺一轩。

质连生见过贺一轩,在大学的时候,对贺一轩来说,是一个算不得好的会面。

质连生不想再想下去。

质连生看向神情认真作画的隋牧,他问隋牧:“他怎么去世的?”

隋牧握着作画的画笔停了下来,沾有颜料的笔尖离开了画纸一点距离,他侧头看向质连生,微微皱着眉。

隋牧平静的想要探寻点什么的眼神看了一会质连生浓重的黑色眼睛,他问质连生:“你不知道吗?”

质连生说:“不知道。”

质连生说了谎话,因为曾经往事,在得知贺一轩死亡后,质连生找人调查过贺一轩,资料显示是意外事故,隋牧也是如此简短的说:“意外事故。”

隋牧转回头去,笔尖重新落在画纸上,质连生没再看画也没再看隋牧,他看向被拉开一道间隙的窗帘,透过没有被窗帘遮掩着窗户,质连生能看到他那辆停在院落里的车。

通过车前窗,能够看到车里的景象。

质连生静静的看了一会,他站起身来,将窗帘到没有一点间隙,没再坐回在椅子上,他在隋牧身边站了一下:“我有些困,先去休息了。”

他又说:“隋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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