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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高于质诺制药正常运行时的股票价格与他们谈收购。

收购进行的很顺利,在质诺制药颓势明显的情况下,其中大部分愿意卖给质连生。

质连生在约见质家亲戚的隔天清晨接到了质巡的电话,质连生一开始就怒不可遏的质问质连生:“你在收购股权做什么?”

质连生一本正经的甚至还有点笑意的说:“使自己变贫穷。”

在质巡对质连生的回应沉默的几秒钟里,质连生心平气和的告诉质巡:“如果不是和我谈股权转让的事,就不要联系我。”

质连生挂断电话,很快又接到陌生来电,质连生接通,听到对方说:“是我,肖爱清。”

质连生沉默少时,问肖爱清:“什么事情?”

肖爱清说:“想和你见一面。”

质连生没有问为什么见面,直接拒绝并挂断电话,但还是收到肖爱清发来的见面地址短信。

质连生垂目看着肖爱清发来的地址后注明的“我等你”,肖爱清约在下午五点钟,质连生没有事情要去做,但也不想去赴约。

质连生将自己关在游戏房中戴着耳机玩单机游戏消磨了半日时光,他将手机放在卧室,全然不想去看见。

随着时间的临近,质连生越来越焦躁,游戏的过关率越来越低,渐渐到完全不能胜利。

肖爱清成了质连生不想面对的人之一,曾经的事遥远异常,二十年里不同的选择成为了他们的隔阂,质连生和肖爱清一样,对对方无能理解。

时间逼近,质连生突然起身去到卧室,换了一身衣服,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机,驱车去到市区。

质连生对他们现在关系感到失望,但最终还是意识到他还是对他们的关系抱有期望。

上阳区到市区的路花费了质连生很多时间,质连生将车停到会面地点的停车区时已经超过约定时间两个多小时。

八月初炎热的气温让质连生出了一些汗,约定的餐厅里冷气很足,让步入餐厅的质连生被骤降的温度冲的有些不适。

肖爱清挑选的餐厅很小,走进去很轻易就能看到所有的位置。餐厅里已经没有多少的多少客人,质连生没有在这些客人里找到肖爱清。

质连生迟到,肖爱清耐心耗尽离去。

质连生茫然的看着餐桌上插在花瓶里的美丽花束,他想,肖爱清怎么不能多等一会,他又想,为什么自己不能早一点察觉自己的期望,让自己早一点从上阳区出发。

服务员走到质连生的身边,问质连生需不需要服务,质连生恍然回神,连连摆手,走出了餐厅。

质连生回到车里,赴约未能见面让质连生觉得遗憾,他给肖爱清拨打去电话,他不想和肖爱清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劲。

电话响了十几秒钟后被肖爱清接通,质连生听到肖爱清说:“连生。”

质连生沉默了一会,他有点生硬的对肖爱清说:“我去了约定的地点,但是迟到了,你已经不在。抱歉,我是一个不太守时的人。”

肖爱清说:“没有关系,是我固执的要和你见面,又没能等你多久。”

质连生问肖爱清;“你想和我见面,是想要说质家的事?”

肖爱清说:“不是,质巡联系过我,和我说了一些你在做的事,但我并不想参与其中,质家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想和你见一面,看到了一些关于质诺制药和你的婚姻的新闻,想看一下你现在怎么样,也想和你说,如果你想离开质家或者离婚,你可以和我一起生活。”

质连生生出了一些久违的感动,他忽然想起了曾经和肖爱清一起在“下城区”的生活,曾经多次被另一个瘦小身躯护在身后的自己。

他生出了想要躲在肖爱清身后的念头,转瞬之间又想到了第九区的风雪,他几近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对肖爱清说:“没有那些新闻说的严重,你……不用担心。”

质连生不确定肖爱清是不是对他的事情担心,话说的犹豫。

肖爱清说:“嗯。”

肖爱清又说:“上次和你在质家庄园里见面,我们之间有些不愉快,有些话说得很不合适,可能是我没太能准备好和你见面。”

或许是血缘的缘故,质连生和肖爱清分开多年还是会为对方产生相同的犹豫,质连生坦诚的说:“那个时候,我也没能准备好,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你不要介意。”

“连生,下一次我们见面时,我们不要像上次那样。” 肖爱清顿了一下后说,“我们就不要再提以前的事。”

如果矛盾无法被理解被解决,那就压下不谈。质连生不想闭口不谈,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方法,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开口说了一个字:“好。”

电话被挂断,质连生伸手捏了一下眉头,最近的事情总是让他感到疲惫,在上阳区休息很久也会觉得累,各种纷杂的事情萦绕在心里,根本找不到令自己满意的解决方法。

第54章

质连生不佩戴婚戒的消息登上新闻,附带着质连生在餐厅里被偷拍的模糊照片,照片将质连生的左手圈出,并在一旁专门贴了一张手指局部放大图。

质连生与隋牧即将离婚的讨论愈发的多了起来,甚至于将质连生曾经接受的采访视频重新翻出,质连生编造的爱情故事被拿出来议论,质连生讲的很像是隋牧对他进行救赎,现在被戏称为救赎烦恼。

再度去到第九区的质连生被李白泽拿着采访视频当场调侃说:“原本的救赎成为现在的烦恼。”

质连生没有说话,李白泽将播放视频的平板电脑举在质连生的面前,让质连生观看。

质连生再度看到自己的采访视频以及听到自己编造的故事,质连生才发觉,编造的故事简直与事实是两个极端。

采访中说隔着几万公里生情,抚慰旧事带来的伤害,现实里,身体负距离,却各自怀有各自的心事。

李白泽问质连生:“现在看到这个是一种什么感受?”

质连生言简意赅的不乏粗俗的说:“佛头着粪。”

李白泽问:“佛头代指的是什么,粪又代指的是什么?”

质连生告诉李白泽说:“无奖竞猜。”

李白泽见他不想说,便不再问。

佛头代指的是他编造的故事,粪代指的是与故事背道而驰的两位当事人。

与隋牧分开之后,质连生其实很少去想与隋牧的事情,他对于隋牧的欺骗和报复谈不上恨,只是会感到空荡荡的失落。 佛头着粪这样的形容实在严重,虚假的故事换不来情真意重的感情,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八月十四日,质连生从第九区回到第一区,八月十五日,质连生时隔多天,质连生再度接到质巡十的电话,这次的质巡态度有所缓和,仍有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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