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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事情一定远远不止这么简单。不会是人肉吧……
再联想起那隔壁女人怀孕的事情,我甚至怀疑,我吃的是什么胎盘,或者被堕胎的胎儿……
“呕——”我顿时感觉一阵反胃。
然而我还是挺住了,只是脸色有一些青紫,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看着他们都吃的满嘴带油,简直如同吃人的恶魔。
可是,他们让我吃这个东西,有什么意义呢?单纯为了恶心我?
恐怕没这么简单。
如同他们想让我像那女人一样怀孕的话,那么这个包子馅难道是助孕的东西?真有这种东西吗?
不过如此一想,我倒是放下了心,觉得这包子没有那么恶心了。只要它不是人肉馅的就好。
我在饭碗里故意剩了两勺米饭,没吃。
因为我男友说我不能浪费粮食,我想知道到底是不能浪费“粮食”,还是不能浪费“包子”。
结论是不能浪费包子。
因为这次我剩了饭碗之后,我的男友并没有管我。
真是虚伪。
吃完饭以后,我特别殷勤地跟公公说:“要不这次我帮你洗碗吧。”
我挂起一个标准的微笑,彷佛没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
而后,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不用。”
他眼大鼻大嘴大,丑陋的样子像一头牛。
随后他自己捡碗去了厨房,他既然不让我做饭,也不让我洗碗,真是怕我累着了?
怎么可能。
现在,我猜想厨房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不方便我见到。
不过我还是看见,这次公公拿了一碗剩饭,就是电饭锅里剩下的白大米,和一些土豆片搅合在一起的东西。
他拿着这个去了外面。
昨天他也这样做了,我还以为他是去喂狗了。但今天,我猜想他是去喂那个女人了。
那东西黄澄澄黏糊糊的,被他那双丑陋的右手拿东西随便一掺和,像是糊一样。
看着就没什么食欲,给我家狗,狗都不会吃。
我看着它,味中的那股恶心劲又泛了上来。
而这,恐怕就是那个女人平时的吃食。
……
我听见了隔壁仓库的开门声音,还有一句——
“你们!你们!快来!她生了!去叫王婆!”
是我公公急迫的声音。
这话一撂下,我男友和侄子两个人就立马冲了出去!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
生了?什么生了?什么东西……难道是……孩子?
她生孩子了?
我停留在原地,脚步没有挪动,浑身上下冷冰冰的,像浸了凉水。
我知道现在的时间很紧迫很紧迫,如果说他们绑架那女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生孩子的话,那么现在所有人的重点,都会放在她的身上,而不会管我。
我能干嘛?
去看她?
不,我把视线转向了厨房的方向,趁着这里还没有上锁,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他们的厨房一片漆黑,大概是没有安装抽油烟机的缘故,墙上和天花板上都有着暗黄色的油渍,看起来又脏又恶心。
入眼右下角是一个水泥砌成的锅台。
前方是一长串水泥砌成的操作台,上面镶嵌了白色的条形瓷砖。瓷砖与瓷砖之间的缝隙也抹着黑色的水泥。
上面也有锅。
操作台右边是一个陶土大缸,我走进去一看,发现里面满满当当的装满了清水。
这厨房……除了脏乱了一点,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菜刀放在菜板上,厨台下面是一摞一摞的白碗,还有米袋、面袋子堆在墙角处。
我走了一走,也没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有一个佛龛,里面放着一个神佛像。我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神还是佛,总之我并没有在其他地方见过。
那东西是黑的的,笑得非常诡异。肚子前凸。而且有十个手,互相抓着,就这么连到了一起!
我太阳xue跳了跳。
邪气得很!看着不像什么好佛……
为了防止被他们发现,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必须赶紧出去。
“快快快!把她送走!”外面还在喊,“草,怎么流这么多血!”
看起来外面的情况很紧急,她的状态并不好。
正当我把手放在门上的时候,我观察到那佛像下面的位置,有一个红布,似乎覆盖着什么东西。
看那样子,像一个大缸。
红布上面还写着奇怪的黑色符文,密密麻麻的,我看不懂。
好奇怪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难道是大酱缸?或者腌酸菜的缸?咸菜缸?
不过,放在这佛像下面,更像是给这个邪佛的贡品。
于是我弯腰,抓住那红布的一角,慢慢掀开……
只见那透明的玻璃缸里面,有一个人头,头发半黑半灰,眼窝深陷,满脸通红,瞧那副样子,像是……我的婆婆……
一只长长的虫子,在她的眼窝里爬来爬去,那样子……像是……蜈蚣……
还有一些肉肉的大白虫、大黑虫,在那里面蠕动……蠕动……
以及我分辨不出来的一些东西,可能是蝎子、可能是青蛙、可能是蛇……
八条腿的蜘蛛,毛茸茸的节肢动物,好多好多眼睛挤在一起啊……
它们共同浸泡在红色的血水里爬行……
这个东西的颜色……
很像是包子馅……
“呕——”
我精神崩溃了,感觉脑子里哄的一下,像是有根弦啪嗒一下断了一样……
胃里一阵翻用,一弯腰,张嘴,喉咙里酸疼。
大片大片的白色混合著红色,从我喉咙里吐了出来。
它们盘在地上,如同散落的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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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文中文——我要逃走!
[我还在吃饭呢,我吐了……]
[这里被砍掉头颅的,是邓恩他妈?而在上一章节里,被砍掉头颅的,是哈鲁尼家里的那个蓝裙女子?]
[这二者之间好像有什么关联,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所以,大早上郑恩琪听见的那个用刀剁东西的声音,其实是剁她婆婆的头吗?]
[快把那块红布盖上!]
[还把这东西喂进女主嘴里了?小玫瑰,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呕——]
◆
{我全身冰冷的杵在原地,用尽我此生最大的制止力,放下了那个红布,走出了厨房的门。
我的手一直在抖啊,腿也在抖,冷汗从我身上滑过,如果不是我扶着墙壁的话,我可能已经摔倒了。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不是说婆婆去看病了吗?她怎么死了?她的脑袋还被砍下来了,和那些奇怪恶心的虫子放在一起?
还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