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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有想太多,用了就是用了。反正是淮映勿给他的东西,给了就是给了,他自己能做主。何况淮映勿也没有说过,不让他和别人用。

但出来之后,面对走廊里,淮映勿情绪失控,质问他的那些话。

以及听他耐心解释完之后,淮映勿那声冷淡的嘲讽:“哦,就这?”

不知为何,他却有一丝心虚的感觉……

就算是他有错在先,淮映勿的反应也有些过激了,在那里纠缠不休。

粉紫色的灯光之下,他看着那双幽深如井水一样的冰冷眸子之时,他或许有点不懂。

也可能是心里隐约明白,但他不太想去深入思考这件事,所以就装作不知道。

他想等着淮映勿主动来说。

“淮映勿,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砰!”

淮映勿没说,却把他拽进一扇黑漆漆的门。门骤然被关闭,他也被某人按在坚硬的墙壁之上。

粗暴、又冰冷。

那个人一只手按住他的脸,另一只手要把一个什么东西,硬要往他额头上放。

旋即,他感觉到脸颊上有一个呼吸,向他逐渐靠近。

“不,淮映勿,别……”

第218章 最刻骨铭心的羞耻

沈昭陵感觉到一个呼吸正在急促而灼热地靠近自己,随后他一扭头,让那个人扑了个空。

在黑暗之中,那个的头错过自己的脸,落在了自己的左肩之上,能感觉到头发摩擦过来,耳朵也贴着自己。

到现在……

那已经变成了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

沈昭陵深呼吸着,跟他说:“淮映勿,你冷静一点。”

那个人没有说话,但他能听见对方很剧烈的心跳声。

在黑暗之中,那心跳声就像一个跳跃的小火苗,能把那一块都燃烧起来。

热了很久。

好像照亮了什么似的。

沈昭陵的力气很小,淮映勿治愈限制住他,他就根本动弹不了。

所以他只能劝说对方道:“你先放开我。”

“不放。”那个人说。

声音是在他耳畔响起的,一个那么近的位置,彷佛只要淮映勿侧过脸来,就能吻上他的耳朵。

湿润而柔软。

但是没有……

他们互相之间保持着,一个很有规矩的距离。

除了淮映勿用左手捧住他的右脸之外,他们再也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了。就连腿也是交错开的,下半。身根本没有粘贴。

能感觉到的,只有头发的摩擦、呼吸以及心跳。

“……”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沈昭陵既不想跟他解释,也不想开口道歉。

他觉得那些宣之于口的东西,都太过于流俗了。他和常安之间只是刚刚认识,什么都没有,就如此简单。

淮映勿肯定也能明白这一点。

“我当然明白,但是你惹得我不太高兴。”淮映勿说,好像真能读懂他的想法似的,除了左手之外,右手也上去,再次按住他,让他偏离过去的脸,又一次更靠近自己。

那滚烫的呼吸顺着他的额头,从上而到下,烫过鼻梁、烫过嘴唇、烫过下巴,淮映勿像是捧着他的脸闭着眼睛闻了一遍似的。

又问他:“嗯,嫂子,你说该怎么办。”

那沉冷的声音,像是上位者的警告。

又像是少不经事的孩子,带着一点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成长路上的烦恼似的,在征询他的意见。

“……”

“你说,你觉得怎么我才能高兴起来。你告诉我。”

宾馆的门似乎没有关紧,还溜着一点窄小的缝隙,像是一条粉红色的线。

那一条线映射在酒店房间里的地毯之上,也成了一条水平的粉线。遇到床铺向上弯折,弯折在了床单之上。

那条光线它太暗了,照不亮淮映勿的脸,只能找照见淮映勿的黑色皮衣冷硬的线条。

以及告诉沈昭陵:

就在淮映勿身后,就是一张床。洁白的床铺之上,横陈着很多的薄薄小小的红色,好似铺上了红玫瑰花瓣。

而从那线外面的走廊之外,偶尔“踏踏踏”的几下,把那条线偶尔遮挡又让开,让这个房间不断全黑和昏暗。

又在告诉他:

走廊外面有很多人,门也没关紧,只要随便什么人一推门进来,就能看见他们现在的这幅不得体的模样。

让人说也说不清。

“你先放开我……”沈昭陵近乎请求道。

“我没有问你这个。”

“那我跟你道歉行吗。”

“……”

淮映勿很久没说话,好像是默认了。

虽然很不想说,但如何随便敷衍一下,能让这件事情过去,沈昭陵也丝毫不介意稍微低一下头。

“抱歉,”沈昭陵不情不愿地说,“放开我吧,外面还有人呢。”

接着推了一下淮映勿的前胸,也没有推开,看样子还没有哄好。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沈昭陵在心里叹了口气,“你怎么耍赖啊。”

“没耍,只是觉得不够。”淮映勿又说,“除非你现在跟我试一下那个,就我们两个,现在,在这里。而且你还得说,你很想很想和我那个才行。”

“……”

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种过分的话,沈昭陵一点都不想说。

但还没有开口拒绝,放在他脸上的两只手,就已经逐渐远离,流经他的下腭,向下。

淮映勿冰凉的手指贴在他的皮肤上,更是冷冷的,他被冻得颤抖着。

“你要说,你对我是个很有趣的人,所以你我我很好奇、很有兴趣、你很想了解我。”

“……”

流经脖颈,划着他颈部的线条。那手明明很松弛,却让他有一种紧绷的窒息感,好像在掐着他的咽喉。

沈昭陵快上不来气了。

“你要说,你有时候觉得我们两个在某些方面是一样的、比如创作理念、比如我最能懂你、审美意趣和你相同。”

“……”

流经他的肩膀,往下轻轻压着。

实际那双手还是很松弛的,但就是让沈昭陵觉得很沉。好像淮映勿整个人,裹挟着自己的灵魂,都向他压了过来似的。

他腿站得有些不稳,身体向后靠着,倚靠着墙壁。

“你要说,你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是你不敢说、因为你很害怕,又恐惧。你怕你以为错了,怕我们两个其实不一样,怕你自己自作多情,怕我觉得你无聊,对你不感兴趣。”

“……”

流经腰线,弄得他有些痒。

“你要说,你现在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藉口,那就是——记录兽的种子。你要假装对那种感兴趣,而不是对我。你用你拙劣的谎言在我面前表演,而我没有拆穿你,于是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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