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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点线索:“是谁的生日吗?”
闻岸潮一口闷掉咖啡:“不是。”
味道有些怪,他微微皱眉,来到吧台旁,拿起研磨机,调整研磨度的旋钮。
游辞扭头问他:“你没有在乎的人吗。”
闻岸潮用手指刮掉机器上的残留咖啡粉:“和这个没关系。”
游辞:“怎么没关系?”
闻岸潮:“你密码也不是我生日。”
游辞:“……你不要太得意了,知道吗?”
闻岸潮拿起一把不锈钢温度计,指着他:“猜不到就还我。”
游辞背过身去,露出解数学题的表情。
闻岸潮笑笑,将温度计插入咖啡机的蒸汽管。确认温度合适后,他将蒸汽管插入牛奶壶中,开始加热牛奶。
伴随着咖啡豆被研磨成粉的背景音,游辞谨慎地输入:0000。
解锁成功。
游辞:“……”
游辞扬起手机:“我要看了。”
闻岸潮正专注地用压粉器压实咖啡粉。
游辞不高兴地看着他。闻岸潮于是走过来,作势要抢,游辞火速背过身,躲过这个不怎么认真的争抢,喜滋滋地打开手机。
真是极简风。
除了必要的软件,大多都是银行和财务应用。备忘录里记载的内容也全部是工作相关。相册就更无聊了,各种PPT投屏的照片,一些场地照,偶尔穿插些同事的鬼脸照,看得出来是在办公时忙里偷闲拍的。
游辞又翻文件和邮箱,包括未完成的商业计划书、项目文件、合同副本以及与投资方的邮件通信。里面当然还包含些敏感的商业数据,这都放心给我看?
客厅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闻岸潮递给游辞一杯新咖啡。
游辞:“机器坏了?”
闻岸潮:“修了一下,你试试。”
游辞:“我不懂咖啡。”
不过是好喝的。他点点头。
闻岸潮从他手里拿过自己的手机,划拉两下,又丢给他。
游辞接过来看,是外卖的页面,他说:“我不饿。”
闻岸潮:“先点上。”
游辞:“那看电影吗。”
闻岸潮:“不看。”
游辞:“哦。”
不知道哪里曾看到的说法,说坠入爱河是一种眩晕发热的感觉,甚至会让人产生呕吐欲。
游辞现在就有点想吐。他迷迷瞪瞪划拉着外卖,再退出去,打开相册,翻来覆去地看。
闻岸潮:“别找了,没你照片。”
游辞:“……”
游辞:“随便看看。没在找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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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辞的手机倒是响了,周姐的消息蹦出来:【到了没。】
游辞:【到了】
老周:【他吃午饭没有】
游辞:【准备点外卖】
老周:【别点了,让他先等着。表戴了没。】
游辞:【没有】
老周:【让他戴,拍照给我】
游辞:【他不戴】
老周:【和他做的时候套上去,我只要一张照片。】
游辞:【他不做】
老周:【动动脑筋行不行?勾引会吗。】
在旁边从头看到尾的闻岸潮开口道:“你是真把我当空气。”
第59章 错觉
游辞快速看他一眼,把手机收起来。
闻岸潮问他:“怎么不回了。”
游辞摸了摸后颈,低着头说:“她说的表是我那只吗?”
闻岸潮:“不是。在说我爸。”
游辞莫名来一句:“你今天好不一样。”
闻岸潮:“哪里不一样?”
游辞闷闷地说:“就算喜欢你,我的心也要碎了啊。”
闻岸潮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从沙发扶手坐过来,到游辞身边,双手在膝盖上交握着,弯腰去看他。
游辞低着头,镜面反光,看不到他眼里的情绪。
游辞非常讲道理地和他说着:“你答应我的,要戴我送的手表。你还把你爸那只摘下来了,说回来就戴我的。现在回来两个礼拜了,你说话不算数。”
还有。
游辞说:“你今天老拒绝我。”
闻岸潮用手背碰碰他的脸。
就靠这点模糊的回应,游辞一下子问出口:“到底为什么不做了?”
闻岸潮将手收回来,跟他说:“再做就是欺负你了。”
游辞:“欺负我什么?”
闻岸潮:“欺负你的心意。”
游辞一愣,忽然语气很重地说一句:“我知道了!”
他情绪很大地抓走外套,闹着要走。闻岸潮拉了他几下,都被打掉。最后还是将人从后面抱过来,强行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游辞在他怀里安静下来,绷着脸,半天不说话。
闻岸潮声音平平地问:“知道什么了?说话。”
游辞怒道:“你老这么羞辱我有意思?”
闻岸潮突然问他:“以前见面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他这句提问太抽象,游辞还维持着怒意,生硬地吼:“听不懂!”
闻岸潮摸了摸他的胳膊:“就是做的时候。”
游辞费劲地思索:“做的时候……你说我觉得你羞辱我?那倒没有……”
闻岸潮笑一下,又将笑意完全收回,“那你为什么会哭?”
游辞彻底呆住,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突然这种……”
闻岸潮:“因为你每次都哭。”
游辞不自在道:“就一点点。”
闻岸潮:“很疼?”
游辞:“不疼。后面都不疼了,到底要我说几遍。”
闻岸潮:“那你哭什么。”
游辞:“你真不懂假不懂……”
闻岸潮:“是你不懂,我以前就在欺负你了。知道你疼,还是想弄你。”
他越坦然,游辞越是止不住的脸红心跳。他别开视线道:“不知道你那边这么想的。但我这边不是因为难受……”
闻岸潮默默看着他。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问这种问题了。游辞觉得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索性这次与他说清楚:“你每次都很深……我控制不住,应该是生理性的泪水。”
闻岸潮问他:“所以是爽哭的?”
真会概括。游辞哑口无言。
他突然被闻岸潮拉到怀里,下意识挣扎两下,又很快不动了,明显是感受到什么,惊诧道:“聊这个你都能……你是不是变态?”
话虽这样说,却紧紧抱上去。
闻岸潮从他衣服上摆进去,又揉又掐地说:“你自己开这个头的,是你自己送上门——”
游辞挣扎道:“等等,等一下……”
闻岸潮突然停下来,埋在他肩上,深呼吸:“我知道是十六天半。”
游辞一下子也安静了。他们只有呼吸。
十六天半里,问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