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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昭昭怎么受得住。”

徐宜昭推开座椅,“我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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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英国,贺今羡直接前往了私人医院,不是第一次来了,这三个月里,每次来医院,他都会详细询询问贺臻的病情。

医生说:“病人目前休养了三个月,比刚送来那会状况好了许多,上周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但病人的车祸伤实在太严重,事发当时并没有及时送到大医院来,导致治疗也被拖了后腿,这样修复的话也格外困难,目前的情况是,病人必须再卧床休养三个月,最好不要挪动。”

贺今羡目光沉静:“病愈后,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目前看应该没有,多是严重的外伤。”

离开医生办公室,贺今羡来到vip病房。

躺在床上的贺臻身上缠满了绷带和电子仪器,他眨了眨眼看面前的男人。

贺今羡弯腰,语气温和:“阿臻,你先在国外好好养伤。”

贺臻开口艰难:“国内那边呢,昭昭她……”

贺今羡说:“她没事。”

贺臻垂睫:“我想跟昭昭联系……”

贺今羡耐心说:“过段时间吧,你的伤实在太重了,目前也回不了国,你也不想她担心你,不是吗?”

贺臻也没吵闹着要跟国内的人联系了,他确实伤得太重太重,开口说几句话都很艰难。

探病没几分钟,护士就来赶人,因为是重症病人,就连探望的时间都不能多。

离开医院的途中,张言铭还在感叹:“贺少爷倒是命大,也很坚强。

自从车祸后,因为一直没找到贺臻的尸体,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死了。

但贺今羡从没放弃寻找他。

在三个月前,他回国那次,不得已给家里人带来贺臻死亡消息的三天后,他派出去的线人总算在一个小镇的居民医院里,发现了贺臻的行踪。

当时找过去时,贺臻还昏迷不醒来着。

随后他立刻安排送到了医院来展开治疗,但因外伤实在严重,医生不建议带回国。

就这样安排在私人医院住了三个月,这三个月,贺今羡隔段时间就会来探望他。

“贺先生,”上了车后,张言铭觑了眼后视镜,见贺今羡在闭目养神,以为他在心烦怎么跟贺家人开口说贺臻重伤的事,提议说:“其实您可以跟贺家人公布这个好消息的……毕竟等贺少爷病愈回国,也就三个月时间了。”

国内的人都以为贺臻已经死了,这闹了个大乌龙,贺家人心里都还挺不好受。

贺今羡缓慢掀眸,眼底黑幕沉沉:“我有说让他回国了?”

张言铭一惊,想问什么意思,是不打算让贺少爷回国了?但对上后视镜里那双沉静的双眼,他立刻悟了。

贺先生行事手段向来狠绝,他无论做什么举动,都是为达成自己的目的。

只是不让贺少爷回国,是达成他什么目的呢?

深夜,酒店。

贺今羡从浴室走出,随意披了件浴袍,弯腰从高桌上倒了杯冰水。

水液摇晃,映出那双温和儒雅的眉眼。

电话的震动响打破了这样的静谧。

贺今羡按下接听。

听筒那端回:“贺先生,国内这边情况有变,徐小姐出了麻烦。”

贺今羡眉目轻压:“说。”

那人把徐元振跟江氏的交易几句话交代清楚。

贺今羡让张言铭进来,脸色微沉:“帮我订一张尽快回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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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就快要过年了。

徐宜昭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敲字。

她这几天都没出门,但根本防不住江颂不请自来。

徐元振已经完全把江颂当第二个女婿了。

她实在烦得很,干脆把自己就关在卧室里,反正家里有长辈在,江颂也不至于乱来。 W?a?n?g?址?f?a?b?u?页?i????ǔ???ē?n????????????????ò??

她的卧室门第八次被敲响。

江颂靠在门板后,声音懒洋洋的:“徐宜昭,是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徐宜昭装没听见。

门外便又响起了动静,她忍无可忍开门,“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还没有正式订婚,你凭什么要闯我房间?”

江颂手肘抵住门板,笑得张扬:“订婚是早晚的事,你爸都把我当亲女婿了,你不至于对我这么冷淡吧?”

徐宜昭还恶狠狠瞪着他,江颂火气也大得很。

这几天他经常跑到徐家来,是为了什么?

“徐宜昭,你读书那会眼里只有贺臻,现在他都死了,你还看不见我?”江颂冷笑着,语气愈发凶狠:“我哪里比他差了?他一个贺家养子,又哪里比得上我?跟我结婚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徐宜昭冷声:“他哪里都比你好,至少他从不强迫我!”

江颂上下扫视她:“小嘴这么犟呢?我倒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等娶回家了,想必乐趣也少不了,就是……”

他语气一顿,略微遗憾说:“昭昭身体这么柔弱,能给我生孩子吗?有点担心了。”

徐宜昭气得不行,他不肯走,好,她走!

她闷头下楼,就连手机都忘了拿,只在楼下披了件外套出门,而江颂饶有兴致看着她,想着,徐宜昭于他而言,不过是探囊取物。

是跑不掉的。

走出徐家。

因昨晚下了大雪,现在整条路上都是积雪。

走没一会,徐宜昭的手都冻得通红了。

她沿着这带别墅一直往外走。

这时,天际也飘起了小雪花,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朝此处行来。

她没心思观察,直到那辆迈巴赫,在她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她觉得无比亲切的面容。

徐宜昭惊愕看过去:“贺叔叔?”

贺今羡温声:“先上车。”

雪花无声无息飘落,从全开的车窗飘进车内,徐宜昭钻进副驾驶,带来一股淡薄的寒气。

车内的暖气总算让她被冻到僵硬的双手有了点知觉,她手心叠在膝上,侧眸看向身侧的男人。

从贺家搬出来也有三个月了,她也有三个月没有见过贺今羡。似乎每次看到贺叔叔,他都是这样沉稳的模样。

她忽然有点好奇,他会为了什么而失控过吗?

“贺叔叔,你怎么从这儿过来了?”

贺家可不经过这条路。

贺今羡视线看着前方:“来找个熟人。”

熟人?徐宜昭又问:“那找到了吗?”

“找到了。”他脸侧过来,看她,唇角勾起浅淡的笑意。

徐宜昭以为他在说其他人,便没多想。

“下雪怎么穿这么点儿就出门了?”贺今羡目不转睛盯着她看:“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徐宜昭蜷了蜷手指:“没,是出门忘了。”

车子缓慢靠边停,贺今羡说话声音很缓慢,很轻,“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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