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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的事,我并不会差,甚至更优秀。”
徐宜昭又被他带进沟里。
“唔。”她紧咬着唇瓣,指甲深陷进他的肌肉。他背肌贲张,汹涌掠夺她的每一寸。
他想过,给她时间。
是她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再放任下去,会出事的。
他必须想办法把她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无论什么样的办法都好。
徐宜昭仰起脖子。
哭得大脑都在发懵,她都不知道在干什么,无论看什么都在摇摇晃晃。
泪珠一串又一串滑落,全部滴到他身上。
她从没哭得这么厉害过,泪水像决了堤。
视线愈发模糊,晕得她想吐,好像坐过山车似的。
不,肯定不是坐过山车,因为她身体不好,这种刺激游戏从没玩过。
那是什么,让她体验了一把过山车的感觉?
徐宜昭渐渐找回了点思绪,舒服与羞耻的临界点,她被逼得崩溃。
她要不行了,一切的罪恶之源都是这个欺骗她的男人。
徐宜昭低头咬住他肩膀,边哭边骂,语调都溃散得不行:“贺今羡,你不是人!”
他滚了滚喉结:“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昭昭就可以这样判决我。”
他的确不是人。
如果做人就要失去她,那他宁可成为畜生。
成为她嘴里的禽兽也好,或是被她继续厌恶也罢。总之,能在她心里留下永不磨灭的记忆,他都可以接受。
轻轻含着,他低语哄她,她哭得越凶,他越哄越快。
戒指遇水更滑,从指间脱落。
清脆地一声响,砸至地板。
…………
月亮躲进云层,后半夜再没冒出头。
再度睁眼醒来,徐宜昭看到的还是贺今羡,她才确信,那并不是梦境。
她闭了闭眼,疲惫地进入梦乡。
脑子里此刻什么都没想,只有满足后进入梦乡。
晚上过得太累了。
闹了一遭,她的身体从没这么辛苦过,整晚哭了又哭,嗓子也嘶哑。
清早七点。
徐宜昭再睁眼起床,外头的天色已经亮了。
庄园这边早上有人打扫卫生,她能听到窗外扫地的声响,她掀被坐起身,感觉全身跟散架了一样酸痛。
但她已经顾不及那些,因为,她发现衣服已经被换了一套。
她扯开衣领。
里面,满目狼藉。
她肌肤敏.感,非常容易留下印记。
忆起昨晚,她眼眶又一是阵酸涩。怎么就那样随了他呢?这个老男人真的很有手段。
原来那晚船舱的行为只是为了先探一波她的身体,他摸透了她每一处,让她适应他的接触,原来那些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所以她昨晚被他掌控的,后面都忘了拒绝的事。
她所有的初次都是贺今羡带给她的。好像每个起因都不是特别美好,她所向往的和谐婚姻,离她越来越远了。
换做半年前,她绝对想不到,她的婚姻是这样的,她的丈夫会这样有手段。
她现在有点懊恼,把脸捂在被子里,气得在床上翻来覆去。
滚了两遭就不行了,大腿和腰酸得要命。
这时房门被推开,贺今羡阔步进屋,朝她微笑:“睡醒了?时间还很早,累的话再多睡一会。”
徐宜昭抿了抿唇瓣,没应他话。
贺今羡落坐床沿,先是手背探她额头,没烧。
他把人拥进怀里,柔声哄:“昭昭是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她含泪,委屈巴巴瞪了他一眼。
贺今羡很体贴给她揉了揉身体,“过度运动第二天身体会承受不住,昭昭今儿就在床上睡一觉,好好养一养?”
“嘶……”她咬着唇,忍住声音。
贺今羡手一顿:“怎么了?”
他刚揉到肿的地方了……
贺今羡掀起她睡衣,视线很坦荡盯着说:“是挺肿的。”
“看来昨晚吸的太用力。”
他语气歉然:“下次我会注意点。”
徐宜昭没忍住抬手挥下来,又被他捉住:“昭昭,可别打疼了你的手。”
"……"
“我那还疼了,你停了嘛?”
她没控制住泄愤。
话脱口而出才后悔,好像头顶有一串乌鸦飞过。
贺今羡望着她窘迫的模样,顿悟:“昭昭果然是对我没停下来有怨言。”
徐宜昭耳朵难受,不想听他说话了。恰好这时戚奶奶敲门喊他们出去吃早餐。
徐宜昭急忙跑了出去,因身上还酸痛,跑步的背影有点诙谐。
餐厅里摆了一桌早餐,徐宜昭出来就看到了贺臻。
两人俱是呆住,自从那次在湖边分开后,才见到面。
徐宜昭最先移开目光,选了个离贺臻最远的位置落座。
戚奶奶招呼道:“别拘谨啊,都过来吃早餐,这些都是今羡跟阿臻小时候爱吃的,还有昭昭昨天夸了说很好吃的豆糕。”
贺今羡落坐徐宜昭身侧,给她递了双筷子。
她垂眸接过。
也没注意贺臻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愈发的灼热。
贺臻的视角能看到她脖子和锁骨下有几处明显的吻痕,即使她用长发刻意遮挡住,但身体轻微动弹时还是不经意地露了出来。
贺臻按在膝上的手加重,恶狠狠瞪向贺今羡。
贺今羡轻描淡写看他:“你是要跟我们一起在这留半个月,还是自己今天回京市?”
贺臻咬紧后槽牙:“当然是跟你们一起回去了,毕竟,昭昭是跟我出来的。”
徐宜昭心咯噔一跳,捏筷子的指尖都在用力。
贺今羡又问徐宜昭:“你呢,昭昭,是跟我留在这儿,还是现在就回去。”
徐宜昭没犹豫:“我跟你一起回去。”
这句话哄好了贺今羡,“乖。”
“昭昭也别只顾着自己吃,给你养子递点儿早餐。”
徐宜昭头皮发麻,迟疑片刻,还是夹了个肉包子递到贺臻的碗里。
贺臻眼皮直跳。
贺今羡拖着腔调问:“贺臻,养母给你递了吃的,你该说什么?”
贺臻冷笑:“你有病是不是?”
戚奶奶皱眉:“阿臻,怎么说话的?”
贺臻用力放下筷子,正要愤怒离开。
贺今羡:“你敢离开这个饭桌,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回不了京市。”
这一句话及时喊住了贺臻。
背影僵得笔直。
迟疑很久,贺臻还是回到饭桌前,老老实实坐好。
“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有没有礼貌?我的妻子给你递了吃的,你不会说谢谢?”
贺臻额头冒着黑线:“谢谢。”
两个字,咬牙切齿。
徐宜昭低头不敢看他,小声说:“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