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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

熹微天光从小阳台外落下来,在女人未着寸缕的身体留下一寸曼妙的光带,分不清是她自己在发光还是日光真的这么柔和,她皙白的肌肤上笼罩着一层绒绒的光晕。

像古典壁画中被人类囚/禁的天使,她讶异的眼睛里有水光在闪,几分不知将要发生什么的天真,让人想在她身上做尽一切被称为邪恶的事情。

宋叙眼色转暗,就着她面对自己的姿势进入了新的一天。

……

温白然实在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做到如此精力充沛,入夜才终于想起来自己已经在这种一睁眼就会被弄晕过去的混沌里过了七天。

整整一周,他们不分白天黑夜的做/爱。

窗台,沙发,浴柜,甚至餐车。

如果不是她嫌餐车太冰,又联想到假如这个餐车上一次进入的房间里也有这样如胶似漆的两个人,她就对这上面食物感到难以下咽。

宋叙说没关系,我会买下来,送到家里。以后这就是我的专属食物架。

温白然脸红得在他胸口捶了一拳,骂他简直不要脸,什么专属食物架,他把她当什么?吃的还是喝的?

宋叙咬住她的手指,沉迷的表情显然在说都行。

没有办法,他对她身体的渴望与日俱增,不可自拔。

温白然:......

一直到第十天,他们终于出门。

冬天的巴黎像一座被炭笔素描出的城市。

灰白天空和建筑物的阴影轮廓互相融合,每一处细节似乎都在呼唤艺术降临。

温白然拍了许多照片。宋叙不爱拍照,但也配合着等她找好角度和光影,再替她掌镜。

他们去了巴黎铁塔,在上面用了浪漫的烛光晚餐。温白然不爱吃法式料理,味道和食量都不在她的舒适范围内。下来后又去唐人街觅食,吃西式中餐的感觉不如在房东太太的家里煮火锅。

她心血来潮,问宋叙酒店里能不能用电煮锅,她带出来的行李里应该还剩一包珍藏已久的火锅底料。想当初施烨梁求了她多少次她都不肯拿出来吃,这下正好用上了。

宋叙表示不好意思,你的行李我都已经打包寄回国内了,另外,你不觉得在我们的蜜月里提起另一个男人是件非常扫兴的事情吗?

温白然:?

她没体会出他话里威胁的含义,反正这些天他都已经快把她折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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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行李为什么要邮走?

邮走了之后她要穿什么?

这几天在房间里困着,她确实没考虑过吃穿的问题,今天出来她穿的都还是来时的那套衣服。

她问他是不是准备过完这个周末就回国?

算一算他们已经在外面过了半个月了,他才刚入职英创,是不是不应该请这么长时间的假?

“首先,我的计划里还有半个月才轮到国内。其次,”宋叙给她夹菜,语气松和中又带着点郑重,“我只结一次婚,任何事都要排在这之后,现在没什么比我们在这里玩的开心更重要。最后,你最好改一改我在你心里工作狂的形象,否则之后你经常看见我会觉得很奇怪。”

温白然挑眉:“难不成你还是个家庭主义者?”

宋叙笑而不语,半晌才说,“也许是。”

温白然只当他在开玩笑,笑笑后没再继续说下去。等吃完了饭才想起来,她今天以后都要穿什么?

宋叙搂着她在塞纳河边散步,夜风很冷,但他很暖,温白然不自觉往他怀里缩了缩,他轻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她别担心,他都已经准备好了。

回到酒店,房间里的衣橱果然被塞得满满当当。

从内衣到外套,羽绒服和大衣各有三件,就连里面的内搭都有各种不同选择。

深处居然还有一条晚礼服。

高级暗纹的深紫,外层若隐若现的银沙像星河一样细闪出绝美的光泽,曳地的裙摆铺开后像紫罗兰的花瓣。

温白然惊呆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这几天他们天天黏在一起,也没见他联系过谁,这些总不能是凭空变出来的吧。

宋叙坐在床上,右臂支着上身,看她站在衣橱前惊喜的表情,微微勾唇,“从知道你会自投罗网开始。”

他用玩笑的口吻将这过程里的所有用心全部隐去。

可温白然不是傻瓜,她怎么会不知道这里的每一件衣服,甚至连内衣的尺码都跟她分毫不差。他虽然总是缜密,可这种程度的细心还是需要花些功夫的。

床边人微微后仰的姿态松散中透着不可言说的矜贵和优雅,本就高挑的个子稍一展开,手长腿长的特点让人不得不惊叹怎么有人的身材可以这么完美。

宋叙笑吟吟的眼睛看得人心里怪酸的。

温白然主动过去给了他一个吻,很浅的脸颊吻,他还没尝出味道她就离开了。

她不想被他知道她的感动,昂首回到衣橱前,随便选了件衣服一看牌子,故意问:“老实交代吧,你哪里来的钱。”

这个衣橱现在的总价值决不低于五十万。

光是那条晚礼服就价值不菲了。

可他明明已经把钱都交给她了不是吗?

温白然顿时有种自己终于抓到了他把柄的快感和踏实,就连抱胸的姿势都有几分得意,“是不是还有其他隐匿财产没有报备?宋总,你很不老实啊。”

本该温馨的氛围在她突然提起要查账的时候有些变调,但不是尴尬或紧张,反而有些好笑。

宋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她心里留下了这样的印象,从床边站起来,朝她走去,“虽然我不认为老实这个词和我有什么关系,但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必枉担虚名。”

他含笑一步步靠近,温白然察觉到危险,脑子里警铃大作,想要后退时却来不及了。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的头顶变成了地面。

这厮竟然不由分说地将她扛到了肩上。

“宋叙!”

他肩膀硬的像岩石,硌着她腰腹,温白然忍不住尖叫着踢腿,“你放我下来!”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

他的长臂铁铸的一般将她小腿牢牢锁住,“看样子前几天我还是太手下留情了,你竟然还有力气反抗,那今晚别睡了。”

温白然:“......”

她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可是现在认错好像已经太晚了。

宋叙用这种扛麻袋的粗暴姿势轻飘飘地把她扛进了浴室,关上门之前,她试图作最后的挣扎,“宋叙你放下来,我要吐了!”

宋叙呵笑一声,偏头咬在她的腰上:“吐,吐完了我给你洗。”

“......”

于是又过了惶惶不见天光的两天。

第三天,宋叙带她去了凡尔赛宫。

温白然终于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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