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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人才好啊。”

应不凡嚷嚷:“屁,那是我养得好!关宴某人什么事?”

称呼都从兄弟变成宴某人了?

宴琛:“还气呢?来吧,点菜,大舅哥,随便吃。”

应不凡:“你闭嘴吧。”

晚餐在吵吵闹闹中结束。

应不凡晚上没喝酒,开车载着应书来到了新开发的商业街。

应书奇怪道:“哥哥,怎么不回家呀?”

应不凡交给应书三把钥匙,道:“哥之前不是跟你说过,等你回A市了,要给你惊喜吗?”

应书:“是什么呀?”

应不凡指着一楼最大的三间商铺,道:“你的。”

应书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

“给你买的,哥已经帮你想好了,这个店铺,开咖啡厅,这个,开甜品店,这个,开个泰餐餐厅,哥请人帮你弄,你每天下班来收钱就行了。”

应书眼泪“啪嗒”落了下来,哽咽道:“哥……”

“哎呀,哭什么?我还没哭呢?”应不凡替他擦眼泪,“这是华泰集团开发建设的,我这钱花进他家了,弟弟还跟他跑了,我跟谁说理去?”

应书一头扎进他怀里,抽噎道:“我不会跑的,你永远都是我哥。”

“傻瓜,收到礼物应该笑。”

应书的眼泪却落不停。

他不知道这样的幸福能不能一直持续下去。

他真的好怕,突然有一天睁开眼,发现这一切全都是一场梦。

-

次日,宴琛到了办公室,迟迟没见应书。

应书从来不会迟到的。

不会出事了吧?

快速打消这个不好的念头,他又想,或许是今天堵车。

可应书的车昨天没开回去,应不凡不至于让他挤公交来上班吧?

正准备给应书打去电话,容助理匆匆来道:“小宴总,应秘书好像遇到麻烦了。”

宴琛跟着容助理来到公司大门口,那里围了好多人。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抓着应书的裤腿道:“我好歹养了你那么多年,你不能发达了,就不管我吧?我为了你,自己连孩子都没要,我现在连个送终的都没有……”

“怎么回事?”宴琛挤开人群问。

应书淡定拨着报警电话,道:“他勒索我,之前还参与人口买卖。”

“三天饿我九顿,你在好好养我?你自己没要孩子,是你把老婆打走了,谁给你生孩子?”

“我哥在找回我的时候,给了你五十万,怎么?输完了?”

宴琛没有听应不凡细致提过应书的过去,应不凡说得最多的,就是我们小书命苦。

他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事。

宴琛把人护在怀里,容助理叫来了保安。

男人指着宴琛道:“我认得你,你是他的姘头……我把他养到二十岁,难道才值五十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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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琛朝保安使了眼色,人很快被拖走。

他道:“没事了,别怕。”

应书:“我不怕,但我觉得他的出现很蹊跷,连网都不会上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关系?又怎么能精准地摸到公司门口来?”

其实这也正是宴琛刚刚在思考的问题。

他拍拍应书的肩,道:“我会调查的。”

应书却朝他摇头,道:“这事你别管,我自己会找人查,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你查得明白吗?”宴琛问。

应书振振有词:“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现在可有钱了,昨天哥哥送了我三间铺面呢。”

【从今天起,我是发财树,也是名侦探·树!原主受的委屈,我都会替他讨回来!】

宴琛:?

什么树?

第39章

这一整天, 宴琛都有些心神不宁。

明处的无赖好解决,暗处使坏的人到底什么用意?

虽然应书不想让他插手,但宴琛还是派人出去查了那个男人的来历以及最近和谁有过来往, 顺便打电话告诉了应不凡早上的事。

应不凡听说后,气得直磨牙,宴琛也才从他口中得知,那位自称应书养父的男人, 其实是个赌鬼。

应书是怎么从保姆手里落到赌鬼家的, 没人得知, 保姆说是逃跑的时候孩子没吃的,总哭, 她把孩子送了人。赌鬼的说词大差不差, 说孩子是他前妻抱回来的,太多年了, 不记得细节。

两人都不敢承认有金钱交易,二十年了,也追溯不到那时的真相。

应不凡当初在得知弟弟下落时, 早早把他底细摸了透。

那赌鬼早年间调戏别人老婆, 被打伤了下面,失去了男性功能,不可能再有孩子。

他面子上过不去,总觉得别人在背地里笑话他是个没儿子的孬货,加之,他确实也认为, 老了以后需要一个人为他养老送终。

所以当那保姆把孩子抱去急于脱手时,他毫不犹豫带回去了,取名布书, 寓意打牌永不输钱。

刚开始他的媳妇儿还在,布书一直由他老婆照顾。

女人的心到底是软的,即便不是自己的孩子,也养得很细致,还经常出去问别人讨母乳。

直到布书八岁那年,女人被打得实在受不住了,听说那烂赌鬼还准备将她卖出去,她怕了,只能偷偷逃跑。

她的处境太艰难了,没办法带走一手养大的孩子。

也就是从那天起,布书又成了赌鬼的出气筒。

挨饿受冻是家常便饭,赌鬼哪里有钱拿回来养这个便宜儿子?又蠢又坏的他心生一计,开始拉着布书到处去碰瓷,教他偷东西。

布书那时候虽然小,但也知道偷东西不对,那位养母在的时候,把他教得很乖。

可结结实实挨了几顿打,后来又饿得受不住了,他只能去偷,被逮住后,若是碰上好心的老板,见着他年纪小,不会与他过多计较,若是碰上脾气火爆的,免不了又是一顿揍。

就是这样水深火热的日子,他自己把自己养活了,活到了二十岁,走到了他们面前。

宴琛没法说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亲耳听到应书的遭遇,让他疼得几乎快喘不上气。

挂断电话,应书刚好拿了报表回来,宴琛不由分说拉住他,将他抱进怀里,手臂一寸寸收紧。

“怎,怎么了?”应书奇怪问。

“没事,就是突然很想你。”宴琛道。

应书调侃:“我就离开了几分钟,哪有那么夸张呀?”

过去很多画面,在这一刻齐齐涌入脑海。

宴琛终于理解,为什么应书那么爱吃,为什么他从不剩饭,为什么他热衷于打包,为什么一碗小小的酸辣粉也能让他那么满足。

他很想问问应书疼不疼,可又实在不愿意再揭开他的伤疤。

应书从他怀里钻出来,惊讶道:“你怎么眼睛红红的?”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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