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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挣了,眼皮勉勉强强地掀开,自顾自地抓着薄承彦的手臂,因为那只手拿着勺子。

那个勺子会撬开他的牙齿。

[慢一点。]

[慢一点……]

[我还没有咽下去。]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微微的哼声,似乎是发现下不去,手腕又挣不脱。

祈景在车上吃了三个橘子,又喝了一碗粥,最后真的被弄得眼角都红了。

“不要了。”

“不要了。”

修长的手指推拒那个手臂。

薄承彦一言不发地把碗放下,抱着人去了浴室,他问了句,“要自己泡吗?”

浴缸里放满了水,将人的脸颊熏得很是红。

祈景摇了摇头。

“不。”

嗓音很粘腻。

愈发会说出自己的诉求。

打湿的手指拽着薄承彦的衬衫,眼睛自动地就想要闭上,水声哗啦啦的。

“你不能……帮我吗?”

脸颊又贴了过来。

少年抱着那个手臂去睡。

一路上几乎没有打断过他的睡眠,这就是导致的恶果。

薄承彦喉结微微滚了下,身上的衬衫被人弄得湿了一半。

或许是半推半就,或许是一昧纵容。

“小景,你不能总是考验我。”

水声哗啦啦的,像是一串风铃。

浴缸里的人很是不高兴,眼尾红红的,一把去推开薄承彦的手臂。

但刚想转身,才后知后觉腕骨被握着,挣不脱,只能很窝囊地对着墙壁。

[根本就勾引不了。]

[他就是不行。]

薄承彦眼眸骤然一暗,手里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仿佛有什么命为“理智”的高墙坍塌了。

很多时候,过分的克制并不能获得少年人的谅解,反而会引得叛逆心理的甚嚣尘上。

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他已经成年了,人会像成熟的硕果一样散发甜味,在树枝上摇摇欲坠。

祈景后颈被用力地拉了过来,几乎来不及反应,密不透风的吻就落了下来。

手指在水面上撑了下,溅起来点水花。

薄承彦揽着人的腰,以防他在浴缸里滑下去,少年大口大口地喘气,眼尾的红犹如墨水一般洇了开来。

大约过了一分钟。

“太、太重了……”

眼神湿漉漉地看了过来。

但也就缓了几秒。

纤细的腰肢再度被揽了过来,成年人的吻细细密密地压了过来。

有种隐秘的强制感。

挣脱不得。

硕果成熟了,当然要由他来摘。

…………

西装在某些层面有种约束的内涵,象征着专业、一丝不苟,也正因如此,在某些小众圈子里这甚至是一种情趣扮演。

所谓斯文败类。

少年身体逐步变得滑湿,手腕甚至都要被单独拿过来舔吻,发丝都被珍视地捋了过去。

祈景有种战栗般的感觉,他自以为理论经验十分丰富,更何况还有过一次小考,手不自觉地就伸了过去,但肩膀被扳了个面,落空了。

“唔嗯……”

浴室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淋浴的温水像是狂风暴雨,喘息声像是替代的电闪雷鸣,视线模糊又晃动,祈景身处其中,却只有一个手臂。

那是他的船。

摇摇晃晃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第46章

临走的那一天。

祈景本来都要挥手再见了, 但还是绕道回来了,很是迷茫地询问:

“我还是想问问那件事。”

青年歪了下头,戴着口罩的眼眸有些困惑, “哪件啊?”

“上床。”

“……”

江修远手指麻麻的, 无名指那里还有个牙印,他一瞬间脸都红了。

但偏偏对面的人是祈景。

“你想要?”

算是试探地询问。

少年眼皮微垂,面容单纯地看过来, 理解了下意思,点头。

他想要试试。

“那你进展到哪一步了?”

江修远似乎是觉得在门口谈也不是很好, 抬手将人拉了过来,给祈景找了个口罩,然后又弯腰拿过来酒精喷雾。

呲呲的。

少年端端正正地坐着, 好似原来在会所认真求教的样子,抬眸去看江修远,“他亲我,会亲我。”

“会帮我——”

那个Z开头的音节刚说出来,青年整个人都红温了, 没忍住抬手打断:

“好了好了, 我知道了。”

中国人是保守的, 即使在互联网上浏览一些不明网站的常客, 到了现实生活中听到一些特定词汇也会面红耳赤。

折中的开放。

折中的保守。

沉默寡言的中国人,生了浩浩荡荡的十四亿人口。

江修远坐在沙发边, 还是客观冷静道:“你现在确实不大,薄总其实是为你好。”

“……”

青年自己都绷不住,他怎么也成这样了?

“欸……你想怎么样呢?”

少年只是垂着下巴,情绪内收,但很有自己的想法。

“想试试。”

实践出真知。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想想, 那你这样……”

*

凌晨四五点左右。

主卧的台灯是昏黄的,床铺却是深色的,白皙的小腿在毯子外面露着一截。

薄承彦垂眸握着,轻轻的揉。

祈景脸颊还有泪痕,他睡得瑟缩,整个人陷在床边。

脚踝抽动了下。

薄承彦抬眉看了过去,掌心的力度没有丝毫减退,床上的人在睡梦中。

没醒。 W?a?n?g?阯?f?a?布?页?ì????ù???ě?n?2?〇?2?5????????

仿佛是一阵疾风骤雨,毁坏了原来构筑好的心理城墙,只余下一片狼藉。

祈景在梦里摇摇晃晃的,呼吸憋闷,掉到海里去了额,他以为他会窒息。

但没有,水流仿佛席卷了全身,缠绕着。

怎么也动不了。

一直微哼出了声。

少年这才醒了过来,下巴靠在对方的肩头,他刚想有动作,薄承彦就道,“不要动。”

腰胯附近有冰冰凉凉的感觉,是消肿的药膏。

祈景眼皮都是潮的,他蹙眉很是难受,想要把腿分开,好疼。

皮肤感觉要被磨破了。

没等太久,他被揽着腰轻飘飘换了个姿势,小腿垂着,脚踝都有星星点点的痕迹。

祈景唇瓣都是肿的,他嗓音干哑,看着自己的膝盖被按开。

仿佛什么记忆又回拢了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去夹。

薄承彦略微顿了下,温和道,“打开。”

怀里人仿佛很瑟缩一样,抬眸看了过来,呼吸清清浅浅地喷在他的喉结处。

温热,潮湿。

“不能摸了。”

祈景是个雏鸟,尚不知道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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