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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回了村庄。

“李家大哥,你们这是大丰收呀,看这虎兽的皮毛,品相这般好,那些地主啊、大户人家最是喜欢这样油光水亮、威武漂亮的皮毛,至少得值十几两银子哩!”

领头的李家大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声音粗沉道:“这虎皮品相确实不错,但俺们粗汉子不会买卖,说不准就得被压价。”

提几次,有人便道:“我记得村尾小江就很会卖这些啊,那小子长得俊,又聪明,做生意精着呢,你们不如托给他去卖,分成给人家几分也是好的。”

听到此,不少猎户都点了点头,但很快,有人便奇道::“说起来,怎的这些天都没见到小江了?他外出还没回来,是搬走了吗?”

“不像是搬走了,”有人接话道:“我问过,小江家邻居说了,没什么搬迁的痕迹,偶尔还有烧火做饭的烟燃起呢。”

“既然如此,不如咱们去问上一问?”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表示赞同。

于是一行猎户,大半人抬着虎兽回了家,剩下几人同江让关系最是熟悉,便一同结伴去了村尾。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后,几个猎户站在门口等了许久,那扇日日紧闭着的大门才忽地打开半道缝隙。

开门的男人一身雪白的衣衫,浓密的白发如瀑布般垂下,发间簪了一支秀美的流苏银簪,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摇晃晃,煞是美丽。

祝妙机面色红润,精致的眉目间隐隐透出几分古怪的郁气。

他黑沉沉的眼盯着眼前几人,好半晌,露出一抹浅浅的说不上的意味道:“诸位今日是来寻我家夫君的吗?”

几个粗汉子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敢往人家里走,只好尴尬地搓手道:“祝医师,是这样的,俺们许久不曾见到小江了,想着上门来问一问,顺便请教一下生意上的事儿……”

祝妙机眸光微闪,他慢慢幽幽地露出一抹笑,敞开了大门,微笑道:“这样啊,诸位请进,我家夫君近来身体不适,一直在修养。寒舍简陋,你们莫要嫌弃,先落座,我去寻夫君来迎诸位。”

几人赶忙点点头,颇有些拘束地跟随着男人进了一侧迎客的小屋。

在祝妙机走后,几个汉子四下环顾,有人耐不住低声道:“小江还是好福气的,娶了这样一位貌美又勤劳的娘子。”

“确实,只是他那容貌实在古怪……”

几人正说着,却见屋门被人轻轻推开,往日挺拔精神的青年如今面色潮红、腿脚发软地依偎在他那瘦削娘子的肩侧,竟是一副需靠着对方才能走动的模样。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几人只觉得江让有些变了。

具体哪里说不上来,或许是隐约显得弱气了几分的气质,又或许是对方微微鼓起的腹部……

众人照例寒暄,互相问候,江让看上去精神不济,但也并无太多的异常。

只是唯一让人觉得不太舒服的是,对方那个娘子自始至终都紧紧盯着青年的一举一动,爱意浓厚之余,也难免令人觉出几分过分的窒息。

当然,这或许本就是人家小夫妻的情趣,他们自然也不会多说。

只是,在谈话过程中,众人难免将视线落在青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小村落及附近的镇子因为临近修真界,所以有不少的偏方生子药在其间流传,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如江让和祝妙机这般的契兄弟能够拥有延续血脉的孩子。

这些事情比较常见,也不是什么秘事,所以大家也并未太过缄口。

只是,其中有个猎户是个心直口快的,他耐不住好奇问道:“小江,你这肚子,莫不是吃了药物,怀上了孩子?”

见话题打开了,有人难免笑道:“我还当你家那位娘子会先去求一个孩子,难不成是你担心娘子受累,便索性自己来了?”

众人露出善意的笑容。

祝妙机抿唇不语,面颊泛红,一副柔软的娇夫姿态。

只有江让,面色铁青,恨不得破口大骂。

他哪里是怀了孕?分明是那畜牲妖孽要羞辱于他,将东西留在他腹中。 网?阯?发?B?u?页?ⅰ??????????n??????②?5???????м

江让恨得咬牙,却在男人隐约的目光中,不得不忍气吞声地低声道:“诸位多想了,我不过是近来生病,有些腹胀罢了……”

几人见是误会,倒也不曾尴尬,只是提起这个话题,难免就会开始催生。

有人笑道:“小江啊,你和祝医师成婚这样久,也是时候要孩子了。”

只见青年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他想说什么,嘴唇蠕动几下,却不曾说出口。

倒是祝妙机,他轻轻幽幽地露出一个温婉的笑道:“多谢诸位关心,我和阿让会早些考虑的。”

第113章 耳根软的妈宝男28

汽水般的雾气在逼仄的小屋中升腾。

好半晌,濛濛的腥气随着青年绷紧又缓慢无力的脖颈渐渐弥散。

扣在红木床边的手骨修长美好,脂玉般的皮肤下是薄而清晰的青蓝血管。

江让额头满是细密的露水,黑漆漆的眼球中涌动着无尽的潮水。

他闭了闭眼,隐忍的眸色一闪而逝,低低的嗓音带着几分失温的沙哑,像是累极了后的妥协。

“……阿妙,疼。”他这样轻轻说,年轻的肌骨中泛着高烧不止的猩红。

人类的身体本就无力承受蛇类的发情期。

更不用提蛇类为了保证受孕,时长更是惊人。

这段时间,江让几乎日日浸泡在无尽的春水中。

祝妙机贪婪地恨不得与青年融为一体,血肉也好、骨灰也好,总之,过分暴戾的天性与爱人的背叛令他时时狂性大发、喜怒无常。

可男人又并非全无理智。

仅仅是一句久违的‘阿妙’便能让他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江让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仅仅几日,他便已然瘦得惊人。

刚开始的时候,青年像是一只恨不得竖起所有刺去防御的刺猬,拼尽全力只为去刺伤对方。

抓、咬、挠,什么都使尽了,可他既无灵力、玄剑也被藏了起来,如何去与妖对抗?

于是,无力反抗的青年便只绝望地被拖去残忍的受刑。

生理性的反应无法作假,每一次,当江让看到祝妙机化作蛇形缠上他的身体时,他都会止不住地作呕。

自小于太初宗接受的理念令青年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被一条蛇妖侵犯的现实。

屈辱、痛苦、摇摇欲坠的底线像是一道又一道的新鲜的刀痕割在他无形的精神躯体上。

在无望、粗粝的红木床榻上,他痛苦地捱过一日又一日的酷刑。

很快,江让就学乖了。

他不会再去刺激对方,青年尽量让自己保持一种超脱于躯体之外的沉默。

可祝妙机并不放过他。

青年越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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