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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不住气问道,“不是说淳于先生因为比试不利的原因,不肯见人,独自伤神,以致茶饭不思了吗。”

叔孙通手指着院子里完全没有被他们的到来而打扰到的淳于越问道,“他现在好吃好喝、精力充沛、面色红润的,那里像是受了打击,一蹶不振的样子啊。

亏得我听说他可能因为我想不开,心中有愧,特意巴巴的跑过来探病。

结果就这?”

淳于越不知道是因为叔孙通的话还是已经锻炼结束了,放下手中的板砖后,斜睨了叔孙通一眼,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对着身边的仆人说道,“你听见了没,刚刚好像有一只聒噪的青蛙在乱叫。”

仆人下意识的抬头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一丝青蛙的痕迹,看到门口的来人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家主君说的青蛙到底是什么。

然后仆人立马又低下头去,不回答淳于越要命的问题。

毕竟对他来说,眼前这些人都是非富即贵,她一个小小的仆人惹不起的,现在只希望她家主君不要强人所难。

好在淳于越也只是过个嘴瘾,对待仆人也很有人性,不至于做出逼着自家仆人去死的事情,所以没有逼着人家回答。

仆人都能意识到淳于越在指桑骂槐,叔孙通哪里会没反应过来,只是他来有他的目的,所以故意凑到了淳于越面前。

叔孙通顺着淳于越的话说道,“青蛙?现在是秋天,哪里来的青蛙,淳于先生是看错了还是听错了?”

说着就要撸起袖子帮淳于越找“青蛙”,自己一个人找还不算,还要拉着大家一起。

所以,淳于越现在是不想搭理叔孙通也不得不搭理他了。

可是他又咽不下这口气,只能冷哼一声道,“贼喊捉贼。”说完就扭头不搭理这个厚脸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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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孙通好生冤枉,自己就像帮个忙,怎么就又被骂了?于是依旧像是听不懂话、看不懂淳于越的抗拒一样,一个劲儿的往上凑。

淳于越越抗拒,叔孙通越起劲。

眼看着淳于越就要被叔孙通弄崩溃了,嬴子瑜赶忙出声解释,“叔孙通还不住手,淳于先生要被你勒死了。

淳于先生您别生气,叔孙通不是故意的。”

嬴子瑜说完后,叔孙通果然收敛了一些,于是淳于越才有机会挣脱束缚,看向叔孙通身后的嬴子瑜。

嬴子瑜像淳于越解释了他们这群人今天过来是为了探望淳于越的,毕竟自从比试结束后淳于越都没有在人前露过脸。

嬴子瑜知道叔孙通和淳于越未来是要共事的,可别旧怨未解,再添新仇啊。

听了嬴子瑜的解释,淳于越的脸色才稍稍平和了一点,但只是一点,面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说话也带刺。

“可不敢生气,老夫现在是败将,哪里有资格生气,不是招人笑话吗。”

嬴子瑜无奈,还说没有生气,这句句带刺,阴阳怪气的样子就说明淳于越气还没消呢。

为了后面的事情,嬴子瑜当然只能哄着淳于越了。

只是淳于越没空也没心情听嬴子瑜和叔孙通的解释,他的目光越过这两个人,停留在最后的孟渝身上。

然后嬴子瑜发现,淳于越立马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如果说之前的淳于越是冷言冷语,那现在的他就是和风细雨。

淳于越推开挡道的叔孙通,径直走到孟渝身边,拉着他的手,完全是好友许久未见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孟渝小友来了怎么也不派人提前说一声,这样我也好有个准备啊。”

孟渝行了个礼,“不必客气,我是过来讨教学问的,还请勿怪匆忙上门。”

淳于越当然说欢迎,“正好之前的学问讨论还没结束呢,今天继续啊。”

孟渝点点头。

讨论学问?这把嬴子瑜都惊住了,“孟渝和淳于先生?”

孟渝立马知道嬴子瑜误会了,“淳于兄说的客气了,那里是讨论,不过是我单方面请教而已。

还多亏了淳于兄不嫌我愚笨,倾囊相授,我才进步非常。”

淳于越很喜欢孟渝这个后生,也愿意在嬴子瑜面前给他说好话。

好好夸奖了一番孟渝后,说道,“所以虽然是孟渝小友请教我,但是在和他的交*谈中我也能受到启发,算是教学相长吧。”

说完就要拽着孟渝的手往屋里拉。

在场的或多或少都知道淳于越对孟渝的欣赏,只有张然是状况之外的,所以在孟渝被淳于越拉走的最后一秒抓住了孟渝的另一只手。

“你没跟我说过啊。”

张然有点委屈,是好朋友有了新朋友不告诉自己的那种委屈。

孟渝还没开口,就听见淳于越说道“你这后生很眼熟啊。”

孟渝以为淳于越问这话是因为不知道张然是谁,于是为两人介绍。

“然兄,这是大秦的博士淳于越,也是我的忘年好友,之前有和你提过的。”

有了孟渝的介绍,张然顺势行了一礼,这时场面很和谐。

但是介绍到张然的时候就出现问题了,孟渝的话被淳于越打断了,“不用介绍了,我知道他是谁。”

张然和孟渝两个人都比较惊讶,淳于越居然也知道。

不过随后也明白了,张然之前跟在嬴政身边,有可能是那时候被淳于越留意到的。

这是孟渝的想法,不过张然显然想的还要深一些,他之前因为一本戏剧入了嬴政和公子高的眼,没道理不会因为那本戏剧入了淳于越的眼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张然忍不住激动起来,他真的凭借一本戏剧就能在大秦上层官员之间留下名声了。

对那位乞丐新生感激之余,也不自觉的挺直了身体,果然自己父亲说的没错,任何时候投其所好才是正确的。

张然立马谦虚道,“先生谬赞了,然所写的不过是锦上添花……”

“你就是在辩论时骂我骂的最狠的那个人吧。”

要不说张然和孟渝是好友呢,当时在台上混战的时候,就数他们两个骂的最凶。

因为孟渝是淳于越身边的人,所以淳于越没什么感觉,但是张然不一样,他当时是叔孙通阵营的,淳于越难免对其印象深刻。

所以在事后,淳于越不经意间就把张然的信息要了过来。

身为学宫的风云人物,这信息很好找,问一下王绾就好了。

淳于越上下打量了一下张然,带有非常主观的色彩评价了一句,“看着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可惜跟在了一个只会迎合媚上的人的身边,太可惜了。”

现在站着的几个人里面,就数孟渝和张然最人微言轻,所以淳于越这话不是张然能随便接的。

张然接不了,不代表叔孙通接不了啊。

叔孙通重新厚脸皮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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