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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苏景和看呆了。
“老大,要不要我给你按按?我有点按摩的技巧!”苏景和甚至往前走了半步,想要给古人*展示一下现代人的按摩能力——虽然是从视频上学来的,但是看过就是自己的!
“那不用了不用了,我看了这些,有些看不明白,要不……”章得象本来想让苏景和给他讲讲什么意思,但是又想到这个小子说是从地上捡来的。
“要不我给陛下,让他找人研究研究吧。”
“对的对的,一定有人能够研究出来,我听说有些武将本身也对这些有所涉猎,他们还有实战经验,是最好的研究人员了。”苏景和跟着狂点头。
当天晚上,苏景和下班回家,枢密院却是灯火通明。
“这是什么,我怎么没看懂,从瓦片到这个,这个是要用铁吗?不重吗?”章得象是看到有个下笔比较粗的,直接就给定性了不同材质。
“应该不至于吧?”宋仁宗凑过来看了一下,怎么看怎么是普通的东西,他虚心请教章得象,“怎么看出来这个是铁的?”难道是有什么和苏景和的特殊交流方式吗?
“他胡说的,这个人就是这样,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想到什么说什么。”吕夷简一点面子也没给章得象,当场戳穿之后,也是和盘托出了自己的分析。
“这个看不出来材质,但是能看出造型,他应该是想要我们先改变装火药的东西的造型,从而更好的定点打击?”
“应该不行吧这个?”陈奕锦指着手榴弹,“这边看着想要手握式,火药不是很稳定,在手上就炸了的可能性太高了。”
“不过。”陈奕锦一转折,大家都开始期待专家的思路。“不过烟花我也可以改成手拿式,从烟花这样小威力的改起,再逐步扩到火药,应该没问题。”
“来不及吧,我们没时间了。”宋仁宗现在比谁都担心,他自己万一活得太长,或者他的儿女,他的孙子孙女,他……
总之大宋不能就这么凉掉啊!
“不急,陛下,不急。”最后还是章得象安抚的,吕夷简都已经被宋仁宗带得焦虑起来了。
“那小子每天也没有太担心,等他着急的时候,我们再着急也不迟。”
这安抚甚至不如不安抚呢。
“要不我们还是看看朝堂上哪些人可以劝退吧,我看用他上次说得那个,借口贪污就挺不错的,苏舜钦用不上这个办法了,用给别人,再劝退一下。”
宋仁宗现在看朝堂不少人,都觉得他们在吃干饭,不干实事。
纵容这群蛀虫留在朝堂,和让大宋慢性自杀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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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这不行了,真不行了。”吕夷简倒是也想再劝退,“朝堂上的这些人再少就不够用了,不过基层倒是能换,但我们现在换了也没用。”
“基层这些有时候人家也不是不想好好干,天高皇帝远,有的地头蛇威逼利诱一下,不坚定的人就被诱惑了。”说话的是陈奕锦,她对基层不要太了解,特别是一介女流支撑家业的时候,见识过很多好好的人长着长着就长残了。
“哎,是啊。”章得象也跟着叹气,“很难改变,就怕送一个就黑一个。”
宋仁宗听着也是更绝望了,“这样真要来不及了。”
究竟什么来不及?究竟他们对话中的“他”又是谁?
陈奕锦听得云里雾里,但她没问,她知道,自己这样初入朝堂的人这么急冲冲要了解朝堂核心是很难的,不如先从自己擅长的入手。
她认真看着手上的纸,试图转化成自己熟悉的模样。
【哎呀,怎么又上早朝,昨天不是已经上过朝了吗,今天还上,这合理吗?】
苏景和眉眼惺忪,如果不是靠着意志力在强行忍耐,甚至已经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开始打哈切了。
他这声音,给已经半闭目养神的宋仁宗吓一跳。
他昨天和吕夷简他们分析地太晚了,回后宫之后,宠妃张美人又生病,他去看了下,就在张美人处睡了,现在只睡了两个时辰,累得很。
【三点二十一分,陛下悄悄揉了揉眼睛,估计是听累了。】
起居郎差点就跟着这道声音记录了。
不是?怎么突然开始记起陛下的行动了?胆子这么大吗?
听累了?
在上奏要拨款修大坝,避免以后可能会出现的洪涝灾害的工部侍郎,和努力根据往年数据,表示大坝每年都修,甚至上次加固连两个月都没过去,想要让户部少拨一笔款的户部侍郎。
两个人对视一眼,眼里是一样的挫败,他们抗辩地这么热火朝天,难道很无聊吗?
不是?怎么就盯上我了?看其他人不行吗?
本就很困,因为不小心看了苏景和旁边正在打哈欠的宋十一,忍不住跟着打了一个哈切的宋仁宗,这下彻底精神了。
可恶,这小崽子,等被我抓到的,让你知道小肚鸡肠这几个字怎么写。
怕又被苏景和当众播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宋仁宗选择强行打起精神。
【三点二十五分,宰相吕夷简悄悄挪动了一下步子,应该是年纪大累了,啧,居然没有个座位给我们老宰相坐一坐的。】
我应该现在让人搬个座位吗?
宋仁宗这么问自己。
我应该就这么顺势借坡下驴,等着坐吗?
确实有点累的吕夷简也这么问自己。
两个人悄悄对上了视线,宋仁宗果断安排座位了。
还反思了一下自己的不细致,应该早点发现吕夷简的不容易的!
【哇,真的给安排了,好像对视了一眼,这就是大宋版本的君臣相和,如鱼得水吧?】
两人一听这夸奖,心下顿时凝重,果不其然。
【就是可怜了现在还在被下放离开中央的范仲淹了,看看,后来者没办法居上,因为前者又争又抢。】
又争又抢吕夷简,感觉自己都要有曹操的偏头痛了。
可恶啊这小子,平时看起来很乖的样子,怎么这心声这么毒。
哈,听起来怎么那么像争宠,嘶……
胡乱脑补给自己脑补出一手臂鸡皮疙瘩的宋仁宗老实了。
他不应该顺着这小子的思路往下思考的。
这小子他不是个好人啊!
【三点四十分,嗯?怎么上着朝呢还有人左顾右盼啊,在看什么?】
这话不应该问你吗?你怎么上朝还有空记录皇帝的动向的?
有大臣敢怒不敢言,在心里疯狂diss这个心声。
有人知道是苏景和之后,感觉有点不对。
他看到有人在探头探脑?这人要干什么?
【三点四十一分,哎?这人不会是在找什么东西吧?怎么隔了没一分钟就又看了,一点朝堂纪律都没有。】
坏了,真是在找苏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