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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任人拿捏,而且也不可能比人家更有新意了。”王文君对这些还是有些了解的。

被供应商卡原料嘛,苏景和知道,他小婶程嘉敏就是,开酒楼之前先开了两个农庄,雇佣了不少农民来种地种菜,就这样还被卡过一次调味料呢。

“新意上还是可以的,开个奶茶店、咖啡店、可乐雪碧矿泉水……”说着说着苏景和还咽了下口水。

那很好喝了。

“嗯?”王文君没听明白后面的,不过“奶茶店”听清楚了,“卖奶和茶?那更难了,养牛羊也是要有场地的。”

养牛羊啊……

之前搞辽国的牛羊的时候,想过奶茶店,但还真没开始卖,要是现在顺带着收购,直接在当地卖……

“算了,我还得买糖。”在辽那边卖奶茶的事情算了,苏景和可不想自己忙活一场,结果让人家吃上好东西了。

在汴京搞这个也作罢,这回不是舍不得买糖了,而是牛奶的保质期问题让他只能养牛羊,找不到这么合适的地。

一会儿又看到了一家卖糕点的店面,苏景和结合自己刚吃的宫廷糕点,感觉搞现代的蛋糕也能带动一番新的美食风暴。

很快又自己放弃这个想法,他自己的做甜点的手艺也就这样,在认识的人这里做一点尝尝也无所谓,真要售卖的话,未必能……

“哎,这个挺不错的。”

在苏景和一会儿看到一个,又一会儿自己pass掉一个的时候,王文君到了一个摊位前面。

“嗯?”苏景和也凑过去,是一个“杂货铺”,字面意思上的“杂”,笔墨纸砚、折扇茶杯,甚至苏景和还看到了一块石头,这粗看也不知道王文君说的是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不错啊?”苏景和凑到王文君的耳边,怕被人听到,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就是这个……”王文君和苏景和说话的时候正好碰到苏景和偏过头来和她讲话,两个人的脸正面相对,近得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就是这个香囊。”王文君瞬间站直了身体。

“啊,香囊,香囊好啊,香囊好。”苏景和也不知为什么,莫名有些尴尬,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香囊一两银子。”老板似乎是觉得他们不懂行情,也可能是想要单纯地坑一把这俩小年轻,卖别人都20文的香囊,到他们这里就一两银子了。

王文君转身就走,她只是觉得这款式简单,没什么难度,正好卖给外国人,也不是冤大头。

两人暂定了一种品之后,又有新的问题。

“香囊的话,哪怕是刚刚那种完全没有设计,就是纯色的香囊,也需要有人来收尾,更别提我们还想要里面有香味,真放中药材的话,就不符合我们的低成本策略了。”

苏景和对这个没什么思路,手工艺品的话……

“我们在国内卖什么我倒是挺有思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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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文君看苏景和,“疯了?和我们大宋这些什么东西都能想得到卖掉的人挤市场吗?”

“我真有点主意,就是需要有工厂,最好是木匠,要是……”苏景和想到了之后,突然就想要内外两手抓了,边走边和王文君兴致勃勃地描述起来,“绝对大卖的,这个在我们这边肯定有市场!”

“木匠?……”王文君本想问他们两个怎么能联系到靠谱的木匠。

结果刚进一家酒楼,就听到大堂内有争吵声音。

“你们家就不尊重我!”一个男声声音颇大,说完这句之后,眼泪比琼瑶女主掉得都快,虽然没有人家完美,看得出来也是刻意有过表情管理的,一点都没有普通人哭得龇牙咧嘴的味道。

被他哭着骂的人,赫然是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姑娘,姑娘身后有一位丫鬟,丫鬟看着比姑娘还要愤愤不平,姑娘本人却很淡定,表情都没变化,仿佛被人看,变成人群焦点的不是她一样,还在慢悠悠地喝茶。

“每次,每次和你说话你都这样,装作没有听见做自己的事情,你也不尊重我!”男子也不知道是在表演里面有这一环,还是哭累了,梨花带雨地就摔倒在了地上,一点没有狼狈,有的全是随机砸到一个路人的路人哀嚎。

他砸到的正好是坐在他斜后方的一位男子。

那男子一手把人扶起来,然后转身结账就离开了,压根没有理会这看起来就有瓜的一幕。

真是超越常人的毅力啊!

苏景和也好,王文君也罢,两个人都没有拒绝突然吃这么一场瓜,当下就落座了,选的还是二楼的包间,居高临下视野好,虽然损失了一部分声音,但正好是吵架,声音比较大。

“孟娇娇,你不要天天端着你这一副死人样,路过的好心人都比你有人味,还知道扶我,我一天到晚在你家被骂,每天洗衣服做饭,一大家子的事儿都要我做,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男子看着孟娇娇,表情上似乎还有些许期许。

“哎呀,还会忙活家务事,真是好男人。”

“谁说不是呢,其实长得也好看,小模样哭起来真有意思。”

苏景和的旁边传来了别人的讨论声,他相当惊讶地左右看看,没看到人,只看到了两侧的木头。

这包间和往日里的其他包间还不一样,座位不是往窗户那边,而是就看着楼下的。

嗯?苏景和想想感觉有点不对,但很快注意力又被台下的人拉去了。

那女子说话了,声音也不比男的小。

“我家不尊重你?我家不尊重你,你入赘我家,什么都没有进来,我家给你置办嫁妆,你一转头就都往自己家里送了,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家里还有谁啊,哦,有的,有你不知道哪里来的表妹!”

“那就是我的妹妹,我能骗你不成?”男子或许是心虚,又或许是着急,迅速开始转移话题,“你十天前被我抓到和人在酒楼雅座喝酒,你怎么解释?”

“小姐那是在和人谈论公务。”旁边的小丫鬟都看不下去了,开口替自家小姐解释。

谁料那男人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怎么样,相当夸张地直接“嗷”地一声趴在了桌子上,带着明显啜泣感地声音闷闷地从胳膊底下传来,“公务公务,她和人孤男寡女地喝酒就是谈论公务,我和我表妹在家里面清清白白地喝酒,只是不小心睡在了一张床上,她根本就没有碰我,我们难道就一定是谈的私事吗?”

“嚯!”隔壁包厢惊讶出声,“这不叫私事,我们把这叫做私情。”

也有人直接喊话,“那女公子,和他离了吧,这人都给你戴绿帽子了!这样的男人咱不能要,另外找个新的,比他好看比他有能力比他还要识时务的!”

“陈泽,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你以后会好好地在家相妻教子,现在每天拿着我的钱出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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