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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杞茶,对谢柏宇说:“我喝这个,我……我喝咖啡会不太舒服,不好意思,谢谢学长了。”

“枸杞茶,”谢柏宇皱了皱脑门,“小小年纪就开始养生了?”

温颂讪笑,眼神不自觉游离到周宴之的消息上。

他给周宴之的备注是“先生”,他们上一条消息是五天前,周宴之告诉他:[晚上有应酬,阿姨做饭。]

再上一条是九天前,周宴之问他:[周末有空吗?我带你做孕检。]

他们一直是这样的聊天方式。

乔繁对此评价,周大总裁真是公事公办。

温颂却能看出关心和尊重,至少周宴之有在认真对待这段婚姻,他很荣幸。

他回复:[谢谢先生提醒,我正在喝。]

周宴之又发:[每层楼都有茶水间,茶凉了就去添点热水。]

温颂咬着杯沿,忍不住傻笑,被谢柏宇瞧见了,“干嘛呢?”

温颂大窘,连忙起身,“我……我去添点热水。”

他给周宴之回复:[好的。]

其实水杯的保温效果很好,枸杞茶到现在还是热腾腾的,可周宴之让他加热水,温颂就去加热水。

就像乔繁曾恨铁不成钢说的那样,他是周宴之的盲目崇拜者,盲目到哪怕周宴之说太阳从西边升起,他也深信不疑。

他捧着杯子出门,身上挂着贴有“外派”二字的工牌,问了路,找到茶水间,刚要打水,身后忽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温颂回过头,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男人瞥见他工牌上的“外派”,眼神瞬间变得居高临下,走到温颂前面,先一步点开了热水键。

温颂觉得这人莫名其妙。

可他一向不喜欢和人发生冲突,反正是几秒钟的事,他就站在旁边等。

那人扫了他一眼:“众吕的?”

“我是培胜软件公司的。”

那人像是没听清:“什么?”

“培胜,先锋科技园里的一家公司。”

那人大概没听说过培胜,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温颂:“干多久?”

“三个月,”温颂觉得自己应该大方一点,主动自我介绍:“您好,我叫温——”

一个“颂”字还没说出口,那人就拿着杯子走了。

“真没礼貌。”温颂小声嘀咕。

从小经历太多白眼冷待,温颂已经习惯,并不在意。他拧开保温杯,见里面还有满满一杯,于是站在咖啡机边,大口大口地喝了半杯,才去接热水。

虽然肚子鼓鼓的,但完成了周宴之的任务,他觉得很开心。

他抱着满满一杯红枣枸杞茶回办公室,等待一个小时之后周宴之的消息。

可他一直等到十一点零五分,周宴之也没给他发喝茶提醒。

聊天框反复点开,还是空空。

温颂有些失落。

失落后又开始自省。

他又犯了抱以期待的错,明明领证那天就反复告诫过自己:先生只是出于好教养和责任心,以及为了宝宝,才对你好的。你别不识好歹,真的把先生当成了丈夫,企图得到些什么,那先生就更看不起你了。

每天都提醒自己,结果因为一条消息,他就忘了形。

真没出息。

他重新收拾好情绪,继续工作,可没过几秒,电话突然响起。

是周宴之。

温颂忘了身边还有人,拿起来就接。

“忙吗?”周宴之问。

“不、不忙。”

“我做了午饭,车停在楼下,要不要下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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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颂呆住,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还是……你想和同事一起吃食堂?都可以,食堂在七楼,口味还不错。”

正好这时候,谢柏宇走过来,对温颂说:“学弟,到吃饭时间了,咱们是吃食堂还是出去吃?我看对面有一家酸菜鱼,排队的人很多哎。”

温颂两头难顾,不知道该先回答谁。

周宴之似乎听到了,半晌,语气平淡地问:“酸菜鱼,你想吃吗?”

“不想。”

谢柏宇疑惑:“啊?”

温颂腾的站起来,“学长,我……我家人给我送了午饭,我下楼吃了。”

他朝谢柏宇歉然一笑,又对余正凡说了声,然后就急匆匆跑出了办公室。

等电梯的时候,他已经在深呼吸了,心跳太快,身体几乎不能负载。

电梯之间的显示屏正在播放时事新闻:近日,一颗壮观的火流星坠落在菲律宾吕宋岛附近,美国航天局表示,在它进入地球大气层的几个小时前……

温颂无暇去听,走进电梯直达一楼,他跟随着周宴之的指示,在地面停车场的角落找到了周宴之的车。

他又做了一遍深呼吸,然后打开车门,看到驾驶座里的周宴之,目光交汇。

“先生。”

第8章

温颂坐进来。

车内空调开了26度循环风,温度正适宜,周宴之脱了西装外套,就单穿了一件白色衬衣,领带也没有系,比平时随意。

温颂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还没欣赏完,就被周宴之抓了包。

“看什么?”

温颂脸颊发烫,“没、没看。”

周宴之的视线落在他头顶翘起的一簇黑发上,忽问:“不喜欢吃酸菜鱼?”

温颂愣了一下,“是,不太喜欢吃。”

周宴之把保温袋拿出来,随口道:“排队的人的确很多,有空可以去试一试。”

“好。”温颂想了想又谨慎地问:“和……和学长吗?”

周宴之看了他一眼,“都行。”

温颂一靠近周宴之就脑袋空空,完全没察觉出弦外之音,还在认真考虑:“先生,我是不是应该请学长吃个饭?他总给我买咖啡。”

“只给你买?”

“当然不是,”温颂摆手,“他给很多人买的,但是每次都给我带一个很好喝的口味,叫巴旦木什么的,价格比其他人的贵五块钱呢,所以我觉得我应该请学长吃个饭。”

周宴之没作声。

温颂顿感尴尬,揪了揪牛仔裤。

周宴之还没开口,电话忽然响了,是林律昇打来的,问他今晚有没有空,他们共同的朋友方思镜从国外回来。

“我组局给他接风,你不来,不够分量。”林律昇的语气总是吊儿郎当,尾音含笑,他和周宴之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亲密无间。

温颂一听那声音就抿住唇,接过保温袋抱在怀里,尽量降低存在感,可周宴之转头问他:“一起去吗?”

温颂诧然。

他一向不敢接触周宴之的交际圈,怕别人省视的目光,也怕连累周宴之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他思忖片刻,摇了摇头。

周宴之习惯了他的拒绝,又问:“那我参加一下,可以吗?”

温颂不明白周宴之为什么事事向他报备,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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