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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说什么。”

满燕盘腿坐在他身侧,叹了口气。

“又怎么了?”

“我的赏赐没有要到。”

满鱼说:“把帐子放下来。”

满燕一听他的语气,顿时快活起来,急匆匆就照做了。

两人并肩躺着,满鱼看着他期盼的眼睛,说:“这样感觉安全多了。”

满燕笑道:“刚刚那样,更好玩,不是吗?”

满鱼嗯了声,伸手拽走了他的腰带,拎在手里看了一会儿。

“这有什么好看?”满燕奇怪道。

满鱼想了一会儿,将腰带搭在他的脖子上,说:“玩点好玩的。”

腰带缠在他的指间,他微微向后一扯,满燕立刻唔了一声。

满燕适应了,说:“干什么,勒死我?”

“近一点,我是个伤患,还要我过去吗?”

满燕挪近了,躺在他身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满鱼看了看他,说:“你不是说刚刚那样好玩吗?”

“怎么了……那句话也不能说?”满燕有些心惊。

满鱼坐起身,说:“你不是要赏吗?你又喜欢那样,就像刚刚一样,跪着吧。”

满燕顿时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冲到了脑袋顶,耳朵根红了一片。

满鱼伸手过去,两人的脸贴得很近,轻轻地接吻。

这个吻时不时被窒息感打断,满燕伏在他的肩上,剧烈地喘息。

“怎么又倒了?”满鱼故意说。

锦带微微放松,就能看见脖颈处红粉色的勒痕。

“你……腿受伤了,力气都到手上来了。”

满鱼说:“我的手没受伤,有力气当然很正常啦。”

满燕在他的肩膀上乱啃,哼了一声,忽然浑身一颤,一动也不动了。

整个人静悄悄的,只有胸口起伏剧烈。

满鱼撒开手,摊开被弄脏的手掌,说:“还不快点给我收拾一下。”

满燕慢慢地倒在床上,还没有从窒息中缓过神,一张脸通红,额头都是汗。

仍然下意识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慢慢地给他擦手。

满鱼也躺下来,伸手去解他脖子上的绳套,说:“现在到我问了,你还满意吗?”

满燕嗯了声,说:“还以为你要把我勒死了。”

满鱼笑道:“我很小心的,怎么舍得把你勒死。”

他抬手摸了摸满燕的脸,说:“好了,在这件事办完之前,你不能再要什么赏了。”

满燕叹气道:“我都没有要很过分的东西,你还要再三的警告我。”

“这也算警告啊。”满鱼说,“我们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做,你还是消停会儿才好。”

满燕翻过身,小心翼翼避开他的腿,将他拥在怀里,说:“这样很好,我真想一直留在这里。”

“好没良心,你不回家,爹怎么办?”

满燕敏锐地感觉到这句话不对劲,说:“什么叫我不回家,是我们。”

“你非要揪这么一两个字。”

“很重要啊。”满燕看着他,说,“你一定也要回去的,你不要去京城了,那里有什么好。”

满鱼笑说:“你都没有见过,怎么知道不好?”

“要是好,你就不会非要跑回来了。”

“你的意思是,我过得不好,才肯回来。我要是过得好,就算爹卧病在床,我也绝不回来吗?”

满燕听他的语气有所变化,连忙解释道:“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啊,你怎么又说这种话。我是说,要是那些人对你好,你一定是不能抛下他们,一声不吭地跑回来的。”

他解释完又叹气,说:“你看,为了这件事,我们总是要拌嘴。”

满鱼沉默了,好半天才说:“是我说错话了。”

满燕说:“好吧,我原谅你了。”

沉睡的郑迁被剧烈的拍门声惊醒,杂役喊道:“东厢房的客人病了,急需药材,来问我们哪里能买到。”

郑迁披衣出门,说:“病了?那位少爷?他们不是随身带着郎中吗?”

“是呢,可是药材用光了,他们府上的那些随从,都乱成一团了!”

说着话,满燕迎面走来,满脸焦急,一拱手:“掌柜的,我们人生地不熟,实在不知道去哪里拿药,我这里有一张方子,请千万帮我们找找!”

郑迁说:“你先别着急,我看看。”

打眼一看,尽是些珍稀药材。

满燕说:“我们前些日子遇见山匪,打斗间,一箱子药材都掉进了山谷。谁知道少爷突然发病,实在是措手不及,我们剩下的药只够吃这一次,也不知道等会儿的情形怎么样,还请掌柜的帮帮忙。”

郑迁为难道:“这些……可不好找啊。”

满燕忙又掏出两锭银子,说:“这是药钱,还请千万帮帮忙,否则的话,我们只能连夜赶路,去别的镇上求药了。”

几万两一说要走,郑迁忽然就想起自己手中的那些药材,接了钱,说:“别着急,我去看看库房中还有没有,应当是存了些。”

少爷吃了药,折腾到了天亮,才终于睡下。

郑迁看他们列的单子,有些药材他的库房中没有,又派了杂役出去,到各个药铺中买。

幸好这些不算太急,不至于把别人的门都砸开。

随从又过来道谢,像往常一样带了两锭银子。

郑迁忙说:“这也太客气了,等药材齐了,一起算银钱就是了。”

满燕把钱塞给他,说:“药材的钱是药材的钱,这些嘛,是我们少爷的谢礼,就收了吧。”

“少爷也太客气了,你们住在这里,自然是我的贵客,何必如此,何必如此。”

“不仅如此,我们还有事情要麻烦你呢。”

“请说!”

“路途遥远,少爷身体又不好,药材总是少不了的,你看这方子,大多数都是不好找的……”

“明白,明白,是要我替少爷采买药材?”

“正是正是。”满燕露出不好意思的模样,说道,“实在是麻烦你,但少爷身边,我一时也离不开……”

郑迁忙说:“理解理解。”

昨晚的画面从他面前一闪而过,心说,这个少爷可真是古怪。

带着厚礼,千里迢迢去下聘,想着也是十分重视自己这个未过门的妻子。

可昨晚又在这里,做出那种事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郑迁心里灵光一闪:也许,这位少爷之所以要千里迢迢跑去求亲,莫不是就是因为这种秘闻?

他不住地踱步,心里有些发愁。

这样一来,可就不好做了啊。 W?a?n?g?址?f?a?布?y?e?i????ū???ě?n????〇???????????ō??

“你什么意思啊?”满鱼不可思议道。

满燕坐在他身边,说:“我还没说完呢,他撞见了昨晚的事,惯用的那些招数不一定会对我们使了。你看,他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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