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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拦车回家。

池牧白走了半个月,原本独属于他的味道淡的近乎消失。

这还是他走后第一次,喻楠心里那点不快多的快要溢出来,坐在沙发上,她不断拨打着无人接听的电话,最后直到手机传来低电量提醒,她才木木地作罢。

窗外快下雨的闷燥感将这座城市浸没,像是故意跟自己作对似的,等充上电,喻楠又接着打。

终于,这场春雨终于降临。

最终,久久不散的委屈随着雨声一起砸了下来。

凌晨两点,喻楠手边的手机开始震动。

本身睡得就不深,持续不断的震动很快让她醒了过来。

喻楠划开接听,声音意外的透,“喂。”

话音刚落,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像静置了一会儿的醇厚老酒,又痞又有味道。

里面藏着的温柔透过黑暗而来,喻楠自己都没意识到刚刚她轻抖了一下。

刚结束手头的案子,池牧白走出警局,寻了个安静的地方给喻楠打去电话,长时间的工作让他脑子也有些发懵,伸手摸了摸烟盒。

“咔擦——”

两秒后,一抹猩红在男人修长的手指间燃起。

池牧白背脊微弓,随意靠在路边的栏杆上,微眯着眼,疲倦之后藏着对电话那头的人特有的温柔,“睡着了吗?”

喻楠起身,一瘸一拐慢慢挪到走廊上,望着天上透亮的明月,“睡着了。”

听出她语气里的低落,池牧白问:“今天出什么事了?“

出任务的时候不能带手机,等拿到手开机之后,他才发现屏幕上有62个未接电话。

喻楠下巴搁在手背上,闷闷道:“没有。“

“在剧组怎么样?”

喻楠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那头传来了几声调侃声,意思是又跑出来给媳妇儿汇报情况,池牧白只是笑骂着让他们滚一边去。

喻楠垂着眸子,安安静静的,等到调侃声慢慢消失,才说:“挺好的。”

刚起身时不小心又把伤口扯到了,白色纱布上依稀渗出鲜红的血。

察觉出对方情绪不对,池牧白换了个话题,“之前说的想吃的那家火锅店,和室友去吃了吗?”

喻楠想都没想,“不想吃了。”

池牧白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两人已经半个月没见过面。

他陪不了她。

过了一会,他问:“喻简简晚上吃的什么?”

喻楠眨眨眼,声音很轻,“没吃。”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喻楠都是瞎说的答案。

“喻楠。”

池牧白伸手将烟湮灭,认真叫她。

喻楠低声回应:“…嗯?”

等到手机界面上弹出订票成功的消息,池牧白才说:“我很想你。”

第39章

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 脚趾处传来的痛感明显,再加上喻楠睡觉爱乱动,每次睡熟之后都容易将伤口再次扯开。

整晚都游离在梦境现实之间, 所以当喻楠感觉身边软软的床铺微微塌陷下去时,还以为只是做梦,甚至还朦胧不满地哼了两声。

直到后背贴上一阵温热,脖颈处传来酥麻的吻感, 喻楠才猛地睁眼。

察觉到她下意识的反抗,池牧白闷闷笑了声, 嘴上动作没停,继续在她唇边厮磨,他笑,“几天不见,不认识你男朋友了?”

熟悉的温热感渐渐让喻楠回过神来,她沉默着没说话, 任由池牧白作乱。

喻楠心里那点小心思根本不用藏,池牧白瞬间就懂了, 他耐心地吻她, 轻轻拍着她的背,熟悉的懒散调子里混了点温柔的安抚,“我错了宝贝儿。”

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的情绪在听到这句话时瞬间涌了上来, 喻楠肩膀轻颤了一下,依旧沉默着。

下一秒,脖颈传来的凉意让她没忍住低呼出声。

借着白纱透过的月光, 喻楠看清了那条垂在脖间的吊坠模样。

精致的蝴蝶造型上缀着一颗钻石, 独特的链条拼接着珍珠串,大气又漂亮。

确实是她会喜欢的款。

这回喻楠有了动作, 她慢吞吞翻了个身,低着头,还是不去看他。

池牧白被她这沉默又忍不住靠近他的模样逗笑,他低头去含住她的唇,懒懒的调子含糊不清,“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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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楠沉默两秒,淡淡道:“还行吧。”

池牧白伸手往丝质睡衣里探,眼神暗了几分,他低笑,“那天有假期特意去找的,一眼就觉得适合我们简简。”

这话里的某些个字眼取悦到了喻楠,阴沉了一天的心情略好了点,她轻轻眨了眨眼,“哦。”

“就哦?”

暗色里,池牧白调子透着点漫不经心的坏,“项链不满意,我呢,满意吗?”

喻楠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说话,身子乱动时扯到了脚部的伤口,喻楠下意识皱眉,没忍住惊呼出声,“嘶——”

池牧白察觉出不对,立马将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被子掀开的那刻,鲜红的血迹已经将白色的纱布渗透,就连米黄色的床单上都蹭了不少。

眼里的旖旎瞬间消失,池牧白眼神一下冷了下来,他沉着声问:“简简,这怎么弄的?”

暖黄色灯光照射下,喻楠脸上闷了一天的委屈难过无处遁形,她闷闷道:“被刀片划到了。”

声音倔强又难过。

池牧白的目光彻底冷了下来,他沉默着起身去找医药箱,满脑子都是刚刚触目惊心的伤口。

窗外的雨更大了,一下一下,清晰又准确地砸在了他的心口。

难怪,她下午打了那么多电话。

池牧白是临时决定回来的,电话里就听出她状态不对,正好案子大获全胜,跟队长软磨硬泡两小时,才批了这么三天假。

本以为只是想他了,没曾想是自己捧心上的人给欺负惨了。

池牧白拿着纱布碘伏,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嘴唇紧抿成直线,眉间压抑着深深的心疼内疚。

回来得急,他身上还穿着任务时的短袖,随着半蹲的动作,纯棉面料堆叠在一起,一如他在这场闷雷阵阵的春雨里被泡的皱皱巴巴的心。

池牧白半蹲在床边,温柔地将喻楠的右脚挪了过来,细心又沉默地帮她换药。

所有的上药动作都已经克制到最轻,可还是免不了听着喻楠一声声的轻嘶,池牧白眸中情绪更深了。

一直到重新绑好纱布,池牧白才抬头,哑着声问:“宝贝。”

他慢慢扯出一个笑,声音很低,“昨天是不是很疼?”

灯光昏暗,男人半张脸隐在暗处,眸中情绪复杂。

敛了熟悉平时的痞懒调子,池牧白低迷的语气里满是柔和,独属于喻楠的柔情。

喻楠自问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除了奶奶,没人再这么耐心地去照顾她那点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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