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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牧白像是想起什么, 懒洋洋道:“喻简简, 今儿是情人节,我礼物呢?”

没有准备礼物的喻楠表情很淡定, 踮脚亲了他一口,还不轻不重地咬了咬,“我准备了啊,就这个。”

池牧白倒没把这事放心上,本来是故意逗她,结果这礼物送的他有点亏。

所以下一秒,他懒懒伸手抬起喻楠的下巴,直截了当地撬开牙关,重重在她的舌尖吸吮一秒。

“得。”

他笑得有些恶劣,“现在我倒是挺满意。”

直到远行的车灯消失在马路尽头,喻楠还觉得舌尖还有些酥麻,栀子花的香气也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缓了会儿,喻楠后知后觉地给池牧白发了消息:

[注意安全。]

[情人节快乐噢。]

对面回得很快,是条语音,懒懒散散的音调:“好呢,我很快乐。”

喻楠笑出声,等回到酒店,她拍了张栀子花的照片,已经很久没更新个人微博的她难得爬上线,在情人节这天的最后几秒发了条微博:

“祝大家情人节开心/爱心”

配图正是今晚收到的两束花。

评论区炸锅:

--[老婆!!!好久不见呜呜呜你终于上线了!!快来亲亲!!]

--[老婆这个花是谁送的啊呜呜呜千万不能接受黄毛送的花啊,我有钱,我送给老婆花花!!]

--[不是,这个季节居然有栀子花!天惹,送花的人花了好多心思啊啊啊啊]

--[老婆!你可不能有对象!你只能跟我们过呜呜呜]

……

时恬很快看到了这条微博,立马给喻楠发了消息:[好好好,输了输了,我输了:)]

喻楠发了个“咋?”的表情包。

时恬震惊:[不是,他!居然!搞到了!栀子花!]

第二条消息很快进来:[明明我也找了栀子花,凭什么他也送呜呜呜,妈的我不服!!]

喻楠没什么原则地给时恬顺毛:[但是你花数量多啊,赢了。]

吃醋的人也没什么理智,居然觉得喻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又有了底气:[你说的对,还是我赢。]

很巧的,现在正在动车上的人也看到了这条微博。

池牧白笑她:[你还挺雨露均沾。]

喻楠:[?你居然还看我微博。]

对面很快甩来一个问号——

[?]

[当初是谁让我发微博私信?]

喻楠差点忘了这茬,慢悠悠笑出了声:[原来是我粉丝。]

池牧白也配合她,语气懒洋洋地将剩下的话补完:“是呢,是粉丝,喜欢很多年那种呢。”

--

情人节后,喻楠和池牧白又陷入了无限循环的忙碌氛围,有些时候,甚至一天一个电话都不能保证。

这段时间剧组里除了讨论八卦外,更多的都是在说相邻两国的战争。

因为某大国的压制,导致A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短视频上都是流离失所的穷苦人民。

视频里,儿童甚至都不敢出门,战争无情,他们稚嫩的小脸上满是伤痕,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平安长大。

喻楠是很容易内耗的类型,所以每每刷到,她都不敢看太久。

和池牧白聊到这件事时,他也说战争残酷,很多孩子走在路上的下一秒就被炸/弹/炸/死,可能于他们而言,能多活一天都成了奢求。

三月初,喻楠在宜城有一个品牌活动,结束后她直接开车去了池牧白住的小区,也就是她之前租住的这一栋。

再次走进这片小区,喻楠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五个月之前,他们还是再次相遇的陌生人,而现在——

喻楠看着正在楼下和上级谈事的人,眼里有了笑意。

池牧白也看到了她,懒懒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在旁边等会。

喻楠笑,让他继续谈事。

隔得远,喻楠听不清内容,依稀听到了几个关键词。

“也是你的心病”“你熟悉”“还是你抓最好”…

喻楠带着口罩帽子,百无聊赖地站在一边踢路边的小石子,直到池牧白叫她过去,“喻简简?”

和他谈事的领导还没走,看到池牧白带着笑意的眼神,她走了过去。

池牧白给许飞介绍了一下,“许队,这我对象。”

喻楠点头打了个招呼,“您好。”

许飞也是看着池牧白长大的,一直没听说这小子有对象,还着急了好一阵,现在看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连连笑着说好,“好好好,有对象了好啊。”

没多聊,许飞还有其他事,走之前他再次叮嘱,“这事你好好考虑一下啊。”

池牧白懒懒道:“知道了知道了。”

只剩下两人时,池牧白轻轻捏了下喻楠的脸,“都说了去接你。”

隔着鸭舌帽帽檐投下的阴影,喻楠弯了弯眼角,“临时查岗,看看你有没有干坏事。”

池牧白也没客气,摘了口罩后不轻不重在她唇角亲了下,“现在干这事儿还挺坏的。”

在剧组忙,喻楠又瘦了不少,池牧白上去简单收拾了一下,把人带到一家味道很不错的私厨吃饭。

这家环境是江南水榭的风格,喻楠还挺喜欢。

知道喻楠今天来,池牧白提前一周定了位置。

服务员也挺会看眼色,无意间将这事透露给了喻楠。

池牧白笑得懒散,“可不是我喊的托儿。”

喻楠伸手在他手心挠了一下,“你还挺乖。”

包间之间是相对的关系,去洗手间的路上,喻楠看到对面包间出来一人,莫名的,她觉得有些眼熟。

好像是池牧白之前实习队里的老师,叫张廷。

因为面相有点凶,所以喻楠很有印象。

等喻楠从洗手间出来快到包间时,她看到张廷站在他们的包间门口,眼里很是不敢相信。

喻楠以为两人要寒暄一会,所以在门外等了等。

她看见张廷急促地走了进去,还听见池牧白懒懒打了个招呼,“张叔?”

下一秒,一杯柠檬水狠狠泼到了池牧白脸上。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冰凉的柠檬水顺着池牧白脸颊、脖颈滑落,最终浸润在衣领处,但他没动,嘴角甚至还有笑意。

喻楠到门口时刚好看到这一幕,恰好有侍者进来,她拿起侍者盘上刚醒好的红酒,二话没说对着张廷的脸上狠狠泼了上去,语气又冷又狠,“发病是吗?你再动他一个试试?”

紫红色的酒水将张廷的白色衬衣全部染色,他对这个突然冒出的女人没好脾气,直接吼道:“你泼我?你知道他之前做了什么吗?”

池牧白起身想将人护在身后,不料喻楠制止了他的动作,冷漠的眼神狠狠盯着张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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