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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的时候,也会擦那里,明明,擦那里和擦别的地方都一样。可常舟俞一擦,他的后背会麻麻的,胸前那两颗都硬得凸了起来,下面也开始发涨。
前两个月,傻子就学会了怎么让自己舒服,但他每次那样做,都是想着常舟俞的,而这人就在他面前,还盯着他那里。这让傻子感到心虚又慌乱。偏偏今天那个地方不听主人的,见常舟俞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就越发的硬,越发的挺,甚至神气地滴答出了几滴液体。
傻子慢慢地低下头,无所适从。与他对着干的,是他底下那根东西。
常舟俞眼见那处撑得越来越高,似乎顶部还洇出些湿迹,忙说:“你,你别弄在裤子里啊。”
傻子不敢看常舟俞:“我,不知道。”
“你自己没弄过吗?是男人都会吧。”常舟俞说,“要不你自己去厕所,脱了裤子弄。我这里没裤子给你换的。”那个地方勾勒出的长度足够令常舟俞咋舌。他意识到,傻子是个男人,而不是他口中的小孩子。
傻子埋着头,立时起身,往屋里的卫生间走去。
“等一下!”常舟俞又把他拉回来,“你手上全是伤口,怎么弄啊。”
傻子站在常舟俞面前,那处尤为明显地挺立着。
常舟俞回避视线,教傻子:“你想一些好笑的事,开心的事。它就会软了。”
可让傻子感到开心的事,都是有关常舟俞的。这样一想,那里非但没能软下来,反而兴奋地溢出了更多液体。黏稠的清液蹭得那块布料上的印记范围愈加大。
常舟俞深吸一口气,一把扯下了傻子的裤子。
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立着,从裤头里挺了出来。傻子往后退了一步,慌神地说:“我。”
常舟俞把毛巾包在那根东西上面,开始上下捋动。毛巾是淡黄色的,常舟俞的手是白色的,它们裹在了傻子那根红黑色的器物上。
这对傻子来说,简直是视觉、触觉、心理上的多重刺激。他分不清,眼前的常舟俞,是在他的梦境里,抑或是想象里吗?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常舟俞原来能这样帮他弄。毛巾变得碍眼。他想,让常舟俞的手,直接碰到他。他忽然快速地喊:“小鱼,小鱼。”而后就射在了常舟俞的手心,隔着一层毛巾。
常舟俞立刻转身,去了卫生间,留下一句:“自己把裤子穿好。”他的脚步又急又乱。傻子到底懂不懂那些事?怎么一边射,一边喊他的名字?他清洗毛巾,洗到那些浓稠的浊液时,闭着眼,胡乱揉搓一番。可他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浮现傻子的那根玩意。傻子怎么长的?脑子笨,怎么那根东西那么大?常舟俞睁开眼,强迫自己不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
镜子那张臊红的脸,抿着嘴紧张的神情,却无法回避。
第24章
常舟俞将毛巾挂晾起来,而后捧了一掬水,扑打在自己的脸上。他拿专门的洗脸巾擦干净了脸,转身走回屋里。
他不经意地瞥了眼傻子,见傻子已经穿好了裤子。他神色稍稍放松,坐在床边,没再说话。
傻子隐约觉得自己犯错了。那个地方是尿尿的地方,硬起来后才会流出不一样的液体。小鱼叫它软,他却没能让它软下来。在傻子眼里,常舟俞帮他把它弄软了以后,就“气冲冲”地、“看也不看他”地去洗毛巾了。
傻子站在屋的正中央,低头等了好半晌,仍没有等到常舟俞跟他说话。傻子不善言辞。虽然总是傻子来找常舟俞,谈话间,却惯是常舟俞主动些。眼下常舟俞不理他,让他无所适从。他低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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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舟缓了缓脸色,说:“没什么,男人都会这样。很正常。”但凡换个人在他面前这样,他断不会自己主动上前去帮人做些什么,反而会对之唾弃、感到嫌恶。但他和傻子相处了这么久,自然不按那套评判正常人的社交规则来看待傻子。只是,常舟俞想到些什么,犹豫地问:“不过……你平时在大街上,也会像刚刚那样吗?”
傻子摇头。
“你自己会弄的吧。”
“嗯。”傻子的头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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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舟俞说:“你别紧张,我没生你的气。”
傻子埋头等了一会儿,察出常舟俞似乎真的没有恼他,于是慢慢将含在胸前的下巴正了起来,眼睛也望向了常舟俞。
常舟俞说:“你以后要注意,在别人面前,一定不可以像刚刚那样。要是真的硬了,就要避开人群,不要被他们发现。你去厕所,或者去小巷子里,等它软下来。”
傻子说:“我没有。”
常舟俞说:“那你刚才在我面前是怎么回事?”
傻子不说话了。
不知怎的,常舟俞忽然问:“你为什么要叫我名字?我弄疼你了?”
傻子垂下眼皮,头颅又低了下去,仍没有应话。
常舟俞这时像是较上了劲。他逼问道:“你又不跟我说话了?如果是我弄疼你了,我可以跟你道歉。”
傻子低声说:“不疼。”
“那你那个时候叫我干什么?”
傻子慢吞吞地说:“不知道。”
常舟俞瞅着傻子,本来并不恼火的心里现下突然变得烦躁,他用鼻腔“哼”了一声,自言自语地唧哝:“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每次和你说话,我说几句,你就应一句,有时候还不应。真烦。我也不想和你说话了。看你以后自己能说出个什么来。”说完,他就冷着脸,当真没再开口。
傻子见他真的生气了,急急想了一会儿,从牙齿间勉强挤出几个字,说:“我想到你,就叫你。”
“想到我?”傻子绞尽脑汁回答问题的模样让常舟俞的心情又迅速地变好,他问,“想到我什么?”
傻子不知道该怎样去描述他脑海里的常舟俞。他最常想到的,是常舟俞笑的时候的模样,除去之最,剩下的就是露出各种神采,做着各种动作的常舟俞。坐在床边的常舟俞、偏头和他说话的常舟俞、看着他的常舟俞……好多好多啊,他要怎么说呢?他厌烦自己的嘴巴,甚至,他厌烦自己的脑袋。他很想和常舟俞说更多的话,可滞涩的它们堵住了这一切。
那厢的常舟俞却蓦地站起身,开始惊疑地打量傻子。常舟俞张了张嘴,试图咽下那个证实了后,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的想法。不要问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万一,万一傻子说是,他要怎么处理他和傻子之间的关系?但常舟俞忍不住问:“你该不会……你自己弄那里的时候,都是在想我吗?”
傻子局促地僵直着脊背,红擦擦的手掌动了几下,便不动了,挨在裤缝边。他点了点头,怕常舟俞生气,又立刻接了句:“嗯。”
常舟俞紧绷着问:“你之前,没来找我之前,不认识我的时候,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