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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来。
常舟俞从冰箱里拿出速冻的糯米卷,放进蒸笼里。他忽然问傻子:“你喜欢你奶奶吗?”
傻子说:“喜欢?”
常舟俞说:“你想和你奶奶说话吗?想总是见到你奶奶吗?”
傻子说:“不想。”
常舟俞说:“我听说,她对你很差。是斐芝姐跟我说的。你自己觉得呢?你觉得你奶奶对你好吗?”
傻子沉思了一会儿,而后默默摇了摇头。
常舟俞说:“如果你今天晚上不回家,你奶奶会不会说你?”
傻子说:“不知道。”
常舟俞说:“那……你今晚在我这里住吧。明天你再跟你奶奶说。”
傻子应道:“哦。”
根据伍斐芝口中的信息,常舟俞猜想着,如果傻子一直在他家住,孙桂娟势必会找过来的。所以在两人正式离开前,他会叮嘱傻子不在孙桂娟面前提他们的事,等他要走时,再提前告知傻子,他们好悄悄走。若他此时是理智的,以免节外生枝,他其实不该在这时留下傻子,但他推开傻子的次数太多了,他们分别的时间也太久了,如今他下定了决心,那星末的理智不足以与感知到傻子在自己身边时的餍足感抗衡。
常舟俞偏头望着傻子,说:“你住在我这里。我有热水可以洗澡,只是,我没有你穿的衣服,你只能穿你现在身上这套了。”他灵光一现,小声惊呼:“哦,我可以给你穿我夏天的睡衣,比较宽松。”“等一下。”说着,常舟俞去衣柜里翻出了一套夏季短袖中裤睡衣,他捏着衣服的肩角抵在傻子身上,度了度,说:“我觉得你能穿。”
常舟俞家里的卫生间就是浴室。
他随意将衣服叠成方块状,塞进了挂在卫生间的小袋子里。他带傻子一起走进去,一边示例一边说:“往这边扭,是热水,往这边扭,是冷水。我给你扭到这里,等一下你洗澡的时候,只需要像这样,掰上来,就可以了。水温刚刚好。”他指了指袋子:“你的衣服在这里。”
“嗯。”傻子一一看过去,认真地记了下来。
常舟俞盯着傻子郑重其事的模样,盯了一会儿,就往前推着向来不会反抗他的傻子,直到傻子抵在墙面上。他微扬着头,凑近傻子的脸,喃喃自语:“我怎么都看不够你似的。”
傻子的脸算不得英俊。说得好听,是五官端正,说得不好听,便是五官平庸。可常舟俞挑不出不好看的地方。于是他觉得哪哪都好看极了。嘴巴是不薄不厚的,唇形圆钝,就合该是张好看的笨嘴。鼻子是高耸端直的,山根挺立,正应了傻子高大的身形,直愣木讷的性子。眉毛是浓黑的,眉峰并不凌厉,就像傻子对他不知疲倦的靠近。
而眼睛……常舟俞望着这双眼睛。在两人的对视中,他在傻子的眼睛里望见了自己。小小的自己装在了澄净的玻璃橱柜里,柜子外面长出两扇轻绵的长长的羽绒,像是在小心地呵护着橱柜里的那个人。
常舟俞慢慢地凑上去。
他轻轻地亲吻傻子的嘴唇。傻子的嘴唇既柔软,又温热,他亲了一下,就没亲了。他退开自己,又与傻子对视,眼下,他的嘴唇离傻子的嘴唇就堪堪一寸,只要他们两人中的其中一人稍稍往前一追,他们的嘴唇就又能碰上。
就着如此近的距离,常舟俞问傻子:“呆了?”
他的吐息呵在傻子的嘴唇上,软绵绵的,还有潮湿的温度。两人鼻息交融,耳边皆是彼此的呼吸声。傻子的呼吸急促起来,耳根也变得红通通。
常舟俞笑:“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傻子说:“我……”
常舟俞又亲了一下傻子半张着的嘴唇:“你什么?”
傻子哪里能说什么话来。常舟俞与他的距离近在咫尺。他瞳孔里的常舟俞的笑脸,从未像现在这般清晰。常舟俞的呼吸、揶揄、笑意盎然的眼睛、亲昵的靠近无一不让傻子为之失魂。
常舟俞突然与傻子靠得更近,促狭道:“你顶到我了。”
第44章
傻子没能听懂常舟俞的意思。
他脑海里的一切像正被烈火焚蚀,他甚至听不到常舟俞说话时的声音。他耳边有怪异而密集的轰鸣声,那声音不仅侵毁了他的听力,还用滚烫的热意灼烧他的耳膜。
他的鼻翼沁出了细汗。他的背脊紧贴在冰凉的墙面上,挺得僵麻一片。
常舟俞往下一探,握住了那根将裤头挺出了个弧度的东西,笑着道:“你这个,顶到我了。”
傻子听到常舟俞的话,立时惊得连连后退。他脚跟一疼,发现后背已然抵在墙面上。他退无可退,紧张道:“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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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么?”常舟俞将自己紧紧地贴在傻子身上,低声问,“我对你很凶吗?”
“不、凶。”傻子又被凑上来的常舟俞弄得脑袋晕沉。
“不凶你还那么怕我。”常舟俞不忍再逗面红耳赤的傻子,往后退了两步,说,“好了,不逗你了。你先洗澡吧。你洗完了,我再洗。”说完,他扭头出了卫生间。他反手摸了摸自己也微烫的脸,抿嘴笑了笑。他瞥见灶台上的蒸笼,连忙回神,上前去熄了火。
傻子的后背还紧贴着墙面。他急促地喘息两声,才回过神来。
傻子洗澡很快。哗啦啦一片水声后,里面就没了动静。常舟俞见他在里面呆了好一会儿,便出声问:“怎么了?”傻子说:“没有,毛巾。”常舟俞说:“你用我的啊,就在门后面,你看到了吗?”傻子说:“看到了。”
卫生间的傻子拿过了挂在门后的淡黄色毛巾。
毛巾上似乎还有常舟俞身上淡淡的香味。傻子将它凑在鼻子下,嗅了一下。他没有大力揉搓它,只把它小心地对半折叠,而后贴在身上,直到肌肤上的水分被吸进毛巾里,才挪开。
他用毛巾吸干了胸膛和手臂上的水珠。可他身上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擦干净。他放轻了手上的力度,卷着毛巾,用卷毛巾微尖的一头,轻轻地擦自己那根一直没能软下来的东西。
洗澡时,他不敢在常舟俞的卫生间里弄出来,只好任由它硬挺着。毛巾表面远比水流粗粝,傻子一下又一下,再是小心,也蹭得那玩意反应更大。他想到常舟俞每天都会用这毛巾拭擦身体,脑海里映现了一副模糊白皙的身体。他那东西头部的小孔里也淌出了清透的液体。傻子忙用毛巾去擦那个小孔。毛巾一摩挲那里,傻子就绷紧了脊背,腹部连连抽搐。他的下身更胀疼了。他不敢再碰自己那里,穿好衣服后,搓洗了好几遍毛巾,才将它挂回了门后。
他穿着常舟俞的睡衣,走出了卫生间。对傻子来说,上衣有点短,而本来就不宽松的裤子,因为前裆被顶着,所以显得紧绷。
常舟俞吃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