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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水,猫尾巴和猫鼻子处分别接了根吸管。那青年从抽屉里摸出一张锡纸,往锡纸上倒了些呈粉状的晶体。他将卷起的锡纸口对准猫尾巴那侧的吸管,用打火机烧烫晶体,蒸发出来的白色烟雾就顺着吸管,涌进了壶里。

齐望锐看着他,笑道:“就你爱弄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那青年不以为然:“多漂亮的小猫。”说着,他见过滤后的烟雾就要从猫鼻子那头喷出来,连忙用嘴含住了。

齐望锐咽了咽唾液,放开身边的女孩,拿过一个葫芦状的过滤壶。女孩见状,说:“我帮你啊,锐哥。”

用锡纸烫出的烟雾通过水的过滤,在另一个吸管口涌了出来。齐望锐含住管口,吸入气体,闭着眼睛慢慢感受。

女孩蹭到他身上,说:“锐哥,也给我尝两口。”

齐望锐说:“你想吸就吸。”

包厢内的青年面前都放了一个壶状的物件。那头刚烫完,趁青年吸食间隙,女孩就立刻蹭上去,这头就着吸管口吸。

待那些粉状晶体都烫完后,男男女女都躺到了沙发上。他们开始脱衣服,室内的每个人都变成了一头饥渴兴奋的野兽。

一天一夜后,那些仿佛无止境的兴奋才散去大半。

有人敲了敲包厢门:“望锐。”

屋里的人都捡起衣服,随意穿上了。齐望锐倒在沙发上,眯着眼睛说:“进来。”

那人关好门,凑上来对他附耳道:“陈强前几天被抓了。”

齐望锐睁开眼,说:“陈强?!”

“对。”

“他怎么被抓了?”

“条子查得越来越严,据说是盯陈强盯了很久了。陈强可能也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了。”

“连他都被抓了……”

“望锐,最近你还是要多注意。虽然你家里有关系,但如果真到你爸出面的地方,就挺麻烦的。”

“嗯,”齐望锐说,“我知道。”

齐望锐突然往外走:“那我现在走了。你帮我看着点他们,散干净就撤。”

“好。”

齐望锐推了把常舟俞的门,门没锁。他径直推开,斜倚着门框,说:“陈强被抓了。”

常舟俞手一顿,不动声色地关好衣柜门,转头说:“怎么,你专门过来给我来道喜?”

“道喜?”齐望锐稀奇地笑,“你会不会太绝情了,小舟舟。”

常舟俞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他,说:“是么。”

齐望锐说:“你大概知道,陈强买卖的量,够他死几个来回。”

常舟俞点点头,说:“所以啊,他被抓了,难道不是可喜可贺。”

齐望锐盯了他片刻,拍拍手道:“真绝。”他走进屋子里,说:“亏得陈强是真喜欢你。”

常舟俞冷笑了一声,没接话。

齐望锐的冰还没散完,现在身体里还有兴奋的余韵。他走近衣柜,正想打开柜门,常舟俞就疾步走过来,手一抵,挡住了。

齐望锐说:“怎么?”

常舟俞看着他,说:“你想干吗?”

“我还能干吗?”齐望锐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常舟俞的脸,呵气在他脸上,说,“我过来,不干你,干什么?”

常舟俞脸色一变,连忙躲开了那些携着古怪的味道。

常舟俞说:“从今天起,你再来找我,我就直接报警。”

“报警?”齐望锐最忌讳听到警察两个字,他心里郁气顿生,面上只哧笑道,“报警,把我抓了,也把你那个妈抓了?”

常舟俞说:“我妈已经不在了。要抓,就只抓你。”

齐望锐惊讶地说:“你妈死了?”

常舟俞说:“你嘴巴放干净点。” w?a?n?g?址?f?a?b?u?Y?e?ī?f?????ē?n?2??????????????????

齐望锐吊着眼角,笑:“怎么,你妈死了,难道你不是解脱了?你不开心?”

常舟俞说:“如果你死,我才开心。”

齐望锐猛地逼近常舟俞,甩了他一巴掌:“你别以为你妈死了,你就能这么对我说话。”

常舟俞的头被打偏过去。齐望锐句句话不离霍芬敏,常舟俞听得刺耳,那些积攒的愤恨和屈辱此时一股脑窜进了他的脑海里。他反手甩回一耳光,凝视齐望锐霎时间被打红的脸,慢慢地说:“是吗?我不光咒你死,我还打你。怎么,打脸的感觉怎么样?”

话未说完,常舟俞的喉咙就被齐望锐一把掐住了。齐望锐的脸变得扭曲狰狞:“臭婊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他一边死死掐着常舟俞的喉咙,又打了一巴掌,他按着人往床上压下。他看着常舟俞痛苦的神情,颅内兴奋不已。他另一只手开始扒常舟俞的裤子。

常舟俞涨红了脸,拼命反抗。但此刻齐望锐的状态明显是兴致高涨的,力气也要比之前大得多。而常舟俞平时不干重活,不出门,力气甚微,根本无法挣脱出来。

齐望锐说:“你他妈之前卖屁眼卖了三年,现在倒要立牌坊了?你去报警啊。你去啊。你敢吗?你看看警察管不管你。操你妈的,你他妈还敢打我。咒我死是吧?那我今天就把你弄死。小婊子。还真他妈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了。”

常舟俞开始感到窒息。

他的脸色由红变紫,嘴唇呈青紫色,眼白几乎要翻了出来。齐望锐盯着常舟俞濒死的脸,掐住他的手指稍稍放松了劲,而后彻底扒下了常舟俞的裤子。他一放缓手劲,常舟俞就大喘着气,挣扎着反击。齐望锐烦躁恼火,正准备再甩一个巴掌下去治治常舟俞,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拳头砸倒在地。

他刚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看向来人,就又被紧接着砸到他颧骨上的拳头重新砸摔在了地板上。

第51章

常舟俞的脖子被彻底解放,他猛地咳了两声,而后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眼前发昏,耳边隐约能听到拳拳到肉的撞击声。他呼吸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意识。他捡起裤子穿上,而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傻子紧紧抿着嘴,平时在常舟俞面前漆黑澄亮的眼睛此时蒙上了一层灰压压的阴翳。他的面色因为愤怒而涨红,他紧咬着牙齿,面颊两侧的腮边显现出坚硬的弧度。那头短而粗的头发更像是立了起来,宛若根根分明的刺。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拳一拳地挥下去,每一拳都砸在了齐望锐的脸上。

在常舟俞面前,齐望锐借着没散干净的冰,短暂地呈了上风。可他的内里实际上早被酒、毒、美色腐蚀得糜烂,他几乎就是个空有矜贵外表的躯壳。这副躯壳像被扎了个洞的袋子,不知什么时候,里面的东西都漏光了,如今只剩下虚浮的皮囊。

于是在傻子强硬横悍的重击下,齐望锐毫无反抗之力。到后来,他只能瘫在地上,任由傻子的拳头砸向自己。他的脑袋被砸得无力地往一侧偏。

常舟俞起初感到畅快,到后来,眼见傻子打得越来越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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