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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谢安存看看腊肠狗又看看俞明玉,心想自己能不能进去都不知道,这丑东西怎么比他先一步登堂入室了?

他继续挡着不让俞明玉好好进门,转着圈儿说:“叔叔,我今天跟着易助理练了好久,那套格斗术对我来说太难了,以后还要练吗?”

“练了以后遇到危险才能保护自己,以后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你,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如果真有什么意外你也能多一条应对的方式。”

俞明玉道:“你挡着我了,到一边去。”

“我知道叔叔也是为我好,但是没有目标我也没什么动力,要是叔叔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好了,有了奖励才能激发人的斗志,有了斗志才能有更高效的过程......”

今天的谢安存胆子变大了,也格外黏人起来,去学防身术还要提要求,俞明玉来了点兴致,颇为耐心地问他:“什么要求?”

“就是那个......我今天从公司回来就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总是觉得头晕心慌的,可能是晕血的时候吓着了,刚刚一个人在房间里一直睡不好……”

“所以今天晚上能不能睡在叔叔房间里呢?我在地上打地铺就行......”

谢安存觉得自己这语气已经够扭捏可怜了,可俞明玉居然岿然不动,温声问他:“不舒服怎么不吃药,阿姨说你今天晚上胃口还可以。”

“因为今天力气消耗得太多了...不多吃点怎么行啊?”

谢安存干笑,他身体都快倾斜着要跟俞明玉一块儿踏进房间里了,没想到男人再一次拿腊肠狗拦着他,微笑着拒绝:“不行。”

说着就要走进去关门。

谢安存清纯白花的笑僵在脸上,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快,在房门快要彻底阖上之际伸手去拦,企图扒住门沿——俞明玉眼眸骤然猛缩,在门沿堪堪要擦过谢安存手背的时候刹住动作,反方向将门砸了回去。

砰!

二楼在一声巨响后复又安静下来。

谢安存吓了一跳,捂住手怔怔盯着俞明玉,还好,骨头还在,可是比起他,面前的人看上去才像是那个手差点要被夹断的人。

“谢安存,你知不知道刚刚那样有多危险?”俞明玉头一次失了引以自傲的风度,冲谢安存怒吼。

他双眼赤红,脸色却极苍白,谢安存缓缓挪动眼珠,从那张微微颤抖的嘴唇到因为用力而极度泛白的骨节,好像一只被吓到炸毛了的猫。

为什么俞明玉要这么害怕?

比起疑虑,先到一步的反而是心脏被针扎了似的的细密刺痛。

谢安存抿起嘴,上前握住俞明玉的手,指尖的温度冰得吓人,谢安存缓缓收紧拳头,想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捂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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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叔叔,我错了,下次再也不这样了。”他诚恳道歉。

俞明玉自知自己反应太大了,从胸腔里沉沉吐出一口浊气,挣开了谢安存的手。偏头静了半晌,再抬起头时又是一副如常的温柔笑意。

“刚刚是叔叔太大惊小怪了,你回去吧,以后小心一点,关门的时候不要突然伸手过来,要是把骨头夹断了怎么办?”

比格自俞明玉还没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了,一个看不见它,另外一个看得见但视而不见,都拿它当空气。

方才砸门的动静太大,它也吓了一跳,听到这话终于松了口气,以为谢安存要结束这场闹剧打道回府时,对方却忽然面无表情地瞪过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对它做了一个“回去”的表情,转而继续对着俞明玉换上凄凉柔软的病号面孔。

那变脸的速度和轻巧程度让比格惊恐。

被这个男的像鬼一样缠上后,未来还能有阳光灿烂的一天吗?

“叔叔,我真的不想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现在头又晕晕的。”

谢安存一边卖惨,一边摇摇欲坠似的靠在墙上:“其实我感觉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在盯着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是我的错觉吗?”

俞明玉听到这话转过头来,一字一句问:“有什么东西在?”

这番话不是骗人,谢安存确实觉得小楼里除了他、俞明玉、阿姨,还有其他东西在,至于这个“东西”属于什么范畴,尚且不知。

他的第六感向来很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虽然不强烈,但无处不在。

今天饭后他又到后院的跷跷板上坐了几分钟消食,玩了没两分钟便感觉屁股下一轻,自己的凳子往上翘了一点,对面的凳子上空无一人,却诡异地往下压了几寸。

不过几秒后这种感觉就消失了,谢安存背上结结实实冒了两层鸡皮疙瘩。

难不成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可他自己就不是人啊,还能有魅魔看不到的东西?

“有什么东西在..在跟着我?”谢安存自己越说也越心里发怵,“叔叔,你让我进去吧,我不上床,而且我们不是结......”

最后一个字恰到好处地留在齿关后,俞明玉的目光几经变化,带着一些谢安存看不懂的晦暗情绪投过来,谢安存变本加厉地捂住脑袋:“叔叔,你有没有觉得天花板在转?”

半晌,俞明玉终于松了口,把腊肠狗塞回谢安存怀里。

“去房间里把自己的被子抱过来。”

第26章

俞明玉没让谢安存睡地板,让他直接把被子搬到床上。

出了刚刚的事儿后,男人异常沉默,什么都没说,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后关灯上床。

最后一点光线也被窗帘悄无声息吞噬,谢安存只能屏息着,竖起耳朵听身边悉悉索索的动静。

枕头和被子都是自己的,但鼻尖还是能闻到俞明玉身上惯有的香味儿,谢安存往下挪了一点,把脸埋进柔软的床褥里,小狗似的嗅嗅。

这副样子很像一个变态,谢安存承认了,他逼迫自己清空大脑,不去想些污秽的事情,可感官总是要往俞明玉身上飘,发丝摩擦在枕头上的声音也能在耳廓里无限放大。

“安存。”

一道微凉的呼吸攀上谢安存的后颈,他转过头,差点和俞明玉碰上鼻子。

他们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得这么近了,对视如情人间温存,下一步就该拥抱在一起鼻尖交错。

谢安存紧张地应了一声,尾音都劈了叉,身体越紧绷,脑子便越发散——他忍不住想,如果现在遮住俞明玉的眼睛吻上去,对方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厌恶地一把推开他还是予索予求?

那么温柔漂亮的眼睛被强迫时也还能保持微笑的形状吗?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像同床异梦的夫妻,心思各异。

俞明玉不动声色地观察谢安存,被褥摩挲间靠得更近,在他颈边贪婪地寻找那股特殊的新叶味儿。

他没有闻错,空气的味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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