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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 quiet!”

“……”

谢安存登时僵在原地,脖子上还未能摘下来的项圈在此刻宣告强烈的存在感。

很不幸,这句puppy的作用是让谢安存大脑和脸色更烫,但好歹松开了俞明玉的手。

“叔叔,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他不停地吞咽口水。

“手机开了飞行模式,没听到铃声。抱歉,下次不会设置静音了,你给我打了很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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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明玉被谢安存挤得只能靠坐在洗手台边。

洗手间里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人多眼杂,要是进来看到这副场景不好解释,他微微挣了挣,没挣开。

拥抱的力道已经明显超过止于礼的界限了。

在英国留学时,霍沃思的乡绅拿拥抱当家常便饭,俞明玉的导师也是其中一员。

他耳濡目染,但这些拥抱大多蜻蜓点水一般,还没有哪个人会像谢安存这样,使了牛劲儿抱上来,俞明玉感觉自己胸口都在被两支牛角顶着。

“是啊,打了很多电话,从下午打到晚上。”

谢安存再次强调:“很多很多。”

他从口袋掏出手机,翻出通话记录给俞明玉看,俞明玉没有这种癖好,刚想说“我相信你,不用给我看”,结果谢安存已经眼巴巴地把手机送到他面前了。

说是不看,最后俞明玉还是微笑着伸出手往下翻,看谢安存都给什么人打过电话。

但最显眼的还是最上方的通话记录。

整整67通未接电话,基本上每隔几分钟就要打一次,俞明玉的笑意淡了些,表情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他忽地想起方才门外挥之不去的视线,心中被针扎了似的有些不舒服,跟踪狂在谢安存来之前就逃走了,还是他看错了?

或者……

俞明玉不愿继续去想这些事,关掉手机,摸摸谢安存的脸问:“安存,你是不是有分离焦虑?”

“......什么焦虑?”谢安存一愣。

可能只是性子比较黏人而已,俞明玉没问下去,看了眼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原本只是想喝一小瓶酒而已,没想到在Pub里坐到这么晚。

“没什么,走吧,回去了。”

谢安存呆呆地被他拉着往外走。

外头确实在下大雨,玻璃门一打开雨丝便劈头盖脸地浇下来,一点儿不留情面。

两个人都没带伞,就这么走出去必定要淋成落汤鸡,其中一个已经淋得不成样子了,再在雨里走一遭,第二天指不定就要发高烧。

其实给司机或者酒吧经理打个电话,叫人开车来接只是几分钟的事,但俞明玉和谢安存一同望着头顶黢黑的夜幕,忽然不想错过这场雨。

身旁飘来淡淡的香气,是那股雨后新叶的气味,和这场大雨一样,叫俞明玉心里沉重也着迷。

谢安存也在望雨,敏锐地察觉到俞明玉在看自己,转过头来,笑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叔叔,雨好大啊。”

“是啊,雨好大啊。”

俞明玉说:“这么大的雨你也不会撑伞,就这么跑过来。”

“因为我要立刻见到叔叔,立刻、马上。”谢安存今夜对重复强调异常执着,“对,立刻、马上。”

明明喝了酒的是俞明玉,谢安存反倒像成了喝醉的那个,在门口打了两个喷嚏,嘴里一直嘀嘀咕咕说个不停,声音都被雨噪盖住了,俞明玉只听到“是我的”“见不到”“绝对不能”几个字。

前台帮开卡座的小妹已经观察这两个呆站在门口的帅哥很久了。

她不认识脸,只知道两人大概是没伞出不去,好心送了他们一把自己平时备用的雨伞。

伞有点小了,装不下两个并肩走的大男人,总有一个人的半边身体会被雨淋湿。

俞明玉收起伞,还是决定打电话叫司机来接,有时候想学电影里那样文艺一下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他想叫谢安存站回来等着,对方忽然诡异一笑,半蹲下来做后伸展翅装,对俞明玉道:

“叔叔,我背你啊,你撑着伞,这样不就能走了。”

俞明玉一怔:“?”

谢安存虽然不矮,但看上去真的太瘦了,隔着层加绒的卫衣都能摸到凸出的蝴蝶骨,现在竟然说要背俞明玉。

他好像不是在开玩笑,见人迟迟没反应,还催促道:“来啊。”

“安存,你没喝酒吧?”

俞明玉露出今天不知道第几个真心实意的笑,醇厚笑音缀着他的脚步一路飘到谢安存耳边。

谢安存敏感地红了耳朵,刚想说没开玩笑,有人在这时抱住了他的腰,将脸贴过来。

“真要背啊,你背得动叔叔吗?”

“等会儿咱们俩一起摔了怎么办?”

说话间有柔软的东西贴在脊椎骨翕动,热流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往下三路走。

谢安存抖了抖,偏头见俞明玉微笑着望过来,眼里勾引的味儿明晃晃的都要溢出来了。

额头上顿时起了层薄汗,谢安存晕乎乎地:“你先上来嘛。”

俞明玉于是真没和他客气,将半个身体的重量压上来。

一个身材高大、常年保持运动的成熟男性的身体怎么是谢安存这种宅男身板支撑得住的,老腰差点被压断了。

谢安存踉跄一步,险些跪在地上,浪漫的事没做成,反而把两个人都送进了雨里。

“......”

前台小妹拿一种奇怪的眼神望过来。

不知道年纪大一点的那个年上帅哥是不是下半身有什么隐疾,居然还要小的那个来背,两个人这样扶持着撑一把伞实在有些辛酸了,她扯起嗓门吼:

“哎,那把伞是不是不够撑的啊?你们要不等下,我去借把大的来给你们?”

“不用了,谢谢,这把伞就行,谢谢你啊。”谢安存忙说。

雨水还是把身上昂贵的衬衫打湿了,冰冷粘腻地贴在身上并不舒服,但俞明玉今夜心头竟然格外地轻松,他弯起眼,对着面色尴尬的谢安存蹲下身。

“我背你吧,上来,再不回家阿姨要等急了。”

“啊?”

“快过来,叔叔在淋雨。”俞明玉的语气有些可怜兮兮的,“很冷。”

谢安存立马乖乖攀上俞明玉的背,男人握住他的腿弯,稳稳当当地将人背起来往前走。

谢安存下意识搂紧了俞明玉的脖颈,馥郁的酒味儿与热意将香根草的气味蒸了出来,他着迷地嗅了嗅,悄悄把嘴唇凑上去,在颠簸中留下一个又一个不经意的吻。

一种满溢而出的情绪从雨幕里滋生,和以往任何一次心动都不同,摒除不可告人的独占欲和控制欲,只剩下恬淡的爱欲。

只要能待在俞明玉身边,与他肌肤相贴,谢安存就会变得很高兴很高兴。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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