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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诲,世界之主的继承人不做,跑去给侦探做副手,而你,比他聪明,你把位置让给了他,选择跟我合作。”

塔姆害怕极了,她觉得自己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可能活不成了。但她咬紧牙关,没发出一点声音。

“告诉我,现在我该怎麽称呼你?”拉尔斯问。

“红罗宾。”提姆干脆地说。

“啊……”拉尔斯啊了一声,似是有些失望。

“我们之间的事和塔姆没有任何关系,先放了她。”提姆继续说。

拉尔斯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那可不行,福克斯小姐现在可是让你们听话的珍贵筹码。”

“你想要什麽!”卡修斯咬牙切齿地问。

他答应过福克斯先生,要将塔姆平安带回去的。

拉尔斯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多麽直接。我本来只打算邀请红罗宾去我们的发源地做客,但当我得知你也来了……”

他的目光在卡修斯身上流连,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藏品,“我不得不亲自前来迎接,以示尊重。”

“我的宝贝。”

卡修斯感到一阵恶寒,胃部翻涌着想要呕吐的冲动。

无论他说出来的还是没说出来的话,都充满了一种变态的扭曲,仿佛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亲密关系,而非施虐者与受害者的残酷过往。

“我跟你走。”提姆突然说,“放了塔姆。”

拉尔斯挑了挑眉:“这麽爽快?我还以为需要更多的……邀请。”他的手滑向塔姆的脖子,轻轻收紧。

塔姆在他掌下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也跟你走。”卡修斯强忍着恶心说,“但必须放这个女孩离开。”

拉尔斯假装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孩子们,条件不是这样谈的。”

他松开放在塔姆脖子上的手,随意地抬了抬,他的手下立即拿出一个金属项圈。

“这本来是给你准备的,红罗宾。”拉尔斯冲着项圈抬了抬下巴。

“谁能想到他竟然能在蜘蛛议会的杀手手里全身而退呢,如果他们重伤,也不用如此麻烦。”

卡修斯听到拉尔斯心里这样想。恨不得上去一刀捅死他。

“你带上他,我就保证这位福克斯小姐的安全。”拉尔斯说。

“定位器?”提姆冷笑,“我真要跑,你以为这东西能困住我?”

“当然不是,我很尊重别人的隐私。”拉尔斯愉快地说,“这里面有足够剂量的神经毒素,足以在瞬间杀死一头大象。当然,只要你乖乖配合,它就永远不会激活。”

提姆再次抬眼,看了眼因为害怕,满眼泪光的塔姆:“我可以戴,但必须先放了她。”

拉尔斯摇了摇头:“我说了,交易不是这样谈的,你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戴上它,我保证这位小姐会是我的座上宾,不戴,她现在就得死。”

提姆短促地呼吸了几下,然后将手伸向项圈。

卡修斯按住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

拉尔斯笑了,淡淡地嘲道:“怎麽,难道你想替他戴?”

“这样更好,侦探的门徒,可见不得别人替他受苦,我也能更好的控制这两个人。”

卡修斯将项圈拿在手里把玩:“有什麽不可以呢?”

他现在能笃定,拉尔斯绝不可能再轻易杀他。

“别!”提姆想要抬手阻止,但被身边的刺客制住,不让他妄动。

拉尔斯微笑地注视着卡修斯。

卡修斯悄悄呼出一口气,将项圈扣在了自己脖子上。

冰冷的金属紧贴皮肤,如同一条随时可能收紧的绞索。

“明智的选择。”拉尔斯拍了拍手,“现在,是时候出发了。我想你们会喜欢发源地的,那里有太多……有趣的回忆等着我们重温。”

他再次做了个手势,几个刺客悄然上前,用净透了药物的手帕捂住三人的口鼻。

卡修斯挣扎了几下,但药物迅速发挥作用,没多会儿,他就闭上了眼睛。

*

当卡修斯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下柔软的床铺和空气中浓郁的特殊熏香味道。

他猛地坐起,随即因剧烈的头痛闷哼一声。

“您醒了。”一个轻柔的女声从旁边传来。

卡修斯警觉地转头,看到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袍,还带着面纱的女子跪坐在床边。

她的手中捧着一个银制水杯,面容隐在薄纱之后,只露出一双温顺的眼睛。

卡修斯观察了一圈这里的环境,甚至生出了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的错觉。毕竟,无论作为俘虏还是人质,这个待遇显然有些太好。

不过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颈部,项圈还在,所以不可能是又穿越了。

“这是哪儿?”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疼痛。

“您的寝殿,大人。”女子用阿拉伯语恭敬地回答,“主人吩咐,等您醒来后,带您去沐浴更衣。”

卡修斯接过水杯,警惕地嗅了嗅,确认只是普通的水后才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缓解了喉咙的不适,也让他的思维更加清晰。

给他住这麽好的地方,感觉拉尔斯这个老登肯定没憋什麽好屁。

“跟我一块儿来的那个年轻人住在哪儿?”他问。

女子低下头:“我的职责是照顾您,这里不允许其他男性进入,大人。”

卡修斯眯起眼睛。注意到她称呼自己为“大人”,这很奇怪。在刺客联盟的级别制度中,他这样的人通常不会受到如此礼遇。

“拉尔斯在哪儿?”他换了个问题。

女子仿佛因为他直呼拉尔斯的名字而感到害怕,她惊惶地看了卡修斯一眼,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主人正在准备婚礼事宜。”

卡修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什麽婚礼?”

这老不死的又要跟谁结婚?真是事业爱情两手抓?

女子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转而说道:“请原谅我的多嘴,大人,您该去沐浴了。”

卡修斯知道从这个侍女口中问不出更多信息了。他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房间的装饰很奢华,墙上挂着精美的波斯挂毯,地上铺着厚实的手工地毯,印象中,好像当初达米安的房间就是这种规格的。

他的脖子上依然戴着那个致命的项圈,但除此之外,他并没有被束缚,也没有被搜身——他的袖剑和其他隐藏武器都放在床头,自己目之所及的位置。

这一切都太反常了。拉尔斯向来以谨慎著称,更不会给对手任何刺杀他的机会。

“带我去见拉尔斯。”卡修斯站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成了一套轻薄的白色亚麻长袍。

“婚礼前您不能见他。”侍女紧张地绞着手指,“这是传统。”

卡修斯感到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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