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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待遇,还是因为昨天剧组订的房间门把突然坏了,酒店经理直接给他换的套房。

……突然坏了的门锁?

云辞思路一滞。

不提还真忘记了这个事,酒店维修部的人说那个门把是被人大力拧坏的,但监控内却没有拍到任何一个人出现在走廊。

……这算不算是,他最开始遇到的灵异事件?

眼角余光瞥见对面坐下一人,云辞看过去,是脸颊两侧还带着红的俞鱼。

云辞下意识地往俞鱼他们先前站的地方瞧,发现那已经没了宋敛承的身影,也不知道是走了还是坐去了这个角度看不见的地方。

大概率就和先前预料的那样,宋敛承并没有为难俞鱼,不然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把人放回来,云辞猜测宋敛承对俞鱼感兴趣原因可能是利益相关。

“你们爸爸公司那边和宋敛承有合作吗?”云辞问俞鱼。

俞鱼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爸公司是做医疗器械的,应该……不会和宋敛承有什么关系吧?”

说完俞鱼就对着云辞露出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满眼都在说:为什么要把他一个人丢那。

云辞也没放过他:“不然?我和你俩一起玩成语接龙?”

俞鱼单手捂住脸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嚎叫。

“我反应过来之后就和宋敛承道歉了!”俞鱼把手放了下来,“他说如果我帮他照顾宠物,这事就这么算了。”

云辞:“什么宠物?”

俞鱼摇头:“不知道,他没说,他说他助理晚上送过来给我。之前我当他助理的时候也在他衣服上发现过动物的毛发,但他家没有养小动物……”

“我想着应该是毛茸茸的猫狗类,不是那种爬宠类,就答应了。”

云辞觉得有古怪。为什么养宠物不能让自己助理养,要送过来给俞鱼帮忙养?

还没问,俞鱼已经重新起身去拿餐盘干饭去了。

“……”

算了。

俞鱼又不是小孩儿,宋敛承也不吃人。

楼底下给剧组送盒饭的餐车已经开走,剧组在别墅的拍摄还没结束,停车场内仅有零星几辆车。

餐厅楼层不高,这个角度云辞一眼就能看见这几天载他往返于剧组和酒店的那辆保姆车。

俞鱼说回程这十多分钟他睡的很熟,怎么都喊不醒,脸白的像纸一样,呼吸急促,救护车电话差一点就打出去了。

俞鱼问他梦见了什么,看起来很痛苦很难受。

——他梦见他被叶垠压制在那辆保姆车的后座,看着从驾驶座流过来的血液将地上的纸张浸透。

那些血液像是能够被操控般的,血红色浸染了除他以外的所有部分,每一张纸里的他都被完整勾勒出来。

血太多了,不仅仅是连通着主驾驶位的地上,就连驾驶座也开始往外渗血。他泣不成声地让叶垠放开他,他要去救俞鱼。

叶垠显然不想从他口中听到其他的人名,倾身压下来,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他尝到了自己苦涩得舌根都在发酸的眼泪,仰头时看到灰色的车顶也凝上了水蒸气般的大滩血液。

血珠从车顶滴落,正好落在了叶垠的脸上。那滴血液从叶垠的额角蜿蜒到深邃的眼眶,从眼眶继续滑落留下的红褐色痕迹,像是叶垠在流着一颗血泪。

——他说他恨叶垠。

之后的每一次眨眼,场景都在变。

车门突然出现了巨大的凹陷,保姆车原本宽敞的后座因车辆变形徒然变得拥挤起来。车辆坚硬的金属框架断裂,锋利的尖端直直对准车内的人,好似下一秒就要扎进人的身体内。

眨眼。

车窗玻璃呈蛛网状碎裂炸开。飞出来的玻璃碎片划过叶垠的脸和手臂,或许还扎进了其他的,他目前视角看不到的地方。叶垠身上的深色西装立刻被划开了一道大口,脸上被割破的皮肤处出现一道血痕,开始往外渗着血珠。

眨眼。

整个车辆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上下颠簸翻滚。天旋地转间他被叶垠死死圈在怀里,听着一声声金属捅入躯体的闷响。[噗呲]、[噗呲],一声又一声地在他耳边如雷鸣般地响,甚至盖过了车辆的撞击声。

眨眼。

车辆翻转了过来,他不再被叶垠压制在身下。他的手仍被皮带捆在身后,他弓着身体跪在叶垠的膝盖上,看着淹没在血泊中的叶垠。

血液顺着破开的额头往外涌,整个面部都变得血淋淋的。衣服,裸露在外的皮肤,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太血腥也太吓人了,他却不敢再眨眼。

近乎恐怖的撞击里他被叶垠死死护住,即便是现在,扶在腰上的那只手仍然没有松。他的眼眶酸涩到发疼,仅是不让眼皮合上就已经耗尽了全身的精力。

他看着叶垠抬手捧住了他的脸。叶垠手上沾着血,当脸和手接触,他立刻感受到了那湿漉漉、阴凉的触感。

他被保护的很好,没有受伤,叶垠却故意要将他弄得一样血淋淋的。

脸上都是血,叶垠亲自抹的。

叶垠在笑。

没有出声,就那么弯着眼睛和唇角盯着他笑,被血染的赤红的眼睛和他对视着,无声地在笑他的谎言根本禁不起验证。

说恨他?

现在出现在眼中的,可不是看着憎恨的人快要死亡应出现的眼神。

……睁眼睁得太久,眼皮异常沉重酸涩再也坚持不住。

眨眼。

[啪!]

清脆的响指声将梦境骤然打断。

眼前的是完好无损的保姆车,俞鱼活生生地站在车一侧。暖暖的阳光洒进车内,门外还带着些暖的风卷走车内的寒意。

梦境内的一切都因清醒而毫无踪迹,唯独最后落在耳边的话又在心底重重划上一笔。

——“你不恨我,云辞。”

第19章

才从那满是鲜血的梦境中醒来,云辞很难有食欲,随便吃了几口就偏头看向窗外。

此时的太阳已经要没入山间,落日的暖橙色和夜幕的深蓝被晕染开,窗边是大片的紫色晚霞,实在好看。

玻璃正好映出餐厅门口处进来几人,云辞一眼就瞧见了穿着剧组工作服的导演。

看来下午的戏已经拍完了。

进来的人有些多,大约有六七个,玻璃的反射看不太清,云辞干脆转回头去看和导演一同来的人是谁。

导演和制片殷勤地围在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身侧,张晨和他助理跟在三人身后。走在最后的是一位披着深色袈裟的和尚,和尚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看着有些像保镖。

那保镖似的男人手上提着个大箱子,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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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走的很快,一会儿就瞧不见了。酒店有专门的包厢,他们应该去那里边了,仅是从自助餐厅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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