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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开会。

叶叙白关了会议麦对着手机聊天框小发雷霆。他真不懂过去叶垠是怎么挤出时间过来找云辞探班的,铁人三项的运动员也顶不住这么折腾。

爱能抵万难是吧?好好好。

开完会关了电脑已经快凌晨三点半。叶叙白洗完澡躺床上打开聊天软件,发现一个艾特过他的群聊还在跳消息。

出于好奇叶叙白点了进去,上下滑动了一下聊天记录,发现是之前玩的挺好的几个人拉的小群。

南江市是旅游城市,气候好。那几个不差钱,天天到处玩的人这段时间来这边度假,知道他过来了就拉了个群,问他出不出来喝酒。

深更半夜出去喝酒,放以前他真干得出来这事。现在他只能平静地在聊天框里发个问号,说他们还是班上少了。

消息刚发出去就来了个电话弹窗,是发小肖珵。

肖珵:“才忙完?你爸盯你盯得那么紧,东西随便找个人送过去不就行了,忙还跑那么大老远一趟去南江市。你这叫什么,没事找事?”

叶叙白疲惫往后一靠,忘记了坐着的不是自己办公室的椅子,没有靠垫,差点整个人栽下去,吓得一声脏话爆出了口。

肖珵听了觉得好笑:“怎么还被说急眼了?”

叶叙白从椅子上起身走到窗边,深吸口气:“这还用说?送东西只是借口。” 网?阯?发?布?y?e??????ǔ?????n?2???②?⑤????????

“你这话说的。”肖珵语气一变,开玩笑似地调侃,“那你去找云辞干什么?学你哥一样去探班啊,生怕人离了家在剧组遭人欺负?”

“……”

肖珵:“你可真别说,我仔细回想我和你玩十多年了没见你关心惦记过我一次,哪天我死外边了你都不知道。”

叶叙白无语:“你身边花草一堆缺我一个惦记的?”

肖珵连说了两遍那不一样。

肖珵:“所以呢,见着人没?”

“……见到了,我到云辞剧组这边了。”

又是一阵啧啧的唏嘘声:“上学的时候你就天天跟云辞屁股后头,人家去剧组上班了还要跟着去,不知道的以为你喜欢你嫂嫂呢。”

云辞和叶垠的关系没公开,后来因为云辞走了娱乐圈这条路,为了云辞的前程,叶垠更是瞒的密不透风。肖珵和叶叙白关系最好,是极少数知道云辞和叶垠关系的人。

“……”

叶叙白接连两次的沉默让肖珵琢磨出不对了。结合之前的对话,头脑风暴后的肖珵倒吸一口气:“……你想干什么叶叙白?”

肖珵:“我提前说啊,虽然我变态、我喜欢、纯粹我个人爱好,爱看哥死了弟上位强制爱漂亮嫂嫂的情节,也很吃年下。但你别搞啊,那是人纸片人干的事,你别乱来,这种放三次了我犯恶心。”

“小心我第一个给你拷走啊。”

叶叙白莫名嗓子痒,点了个根烟刚叼嘴上,闻言被呛了一口:“……你一天天少看点奇怪的东西行吗?我就不能是正常的、纯粹的、没有夹带半点私货的关心,云辞吗?”

肖珵:“那可能是我心脏,这种说法我上小学就不信了。”

叶叙白:“?”

肖珵:“别人不知道,我能不清楚你吗?一起玩那么多年,我连你裤衩爱穿什么色的知道。”

“……不是?”

“OK,就算不是从小就认识的,只要有人稍了解就知道。一个哥葬礼都缺席,公司亏损就把嫂嫂推出去卖掉赚钱的人,会是什么热心肠慈善家啊?”

叶叙白话说一半哽在喉间:“说话别那么难听,那是剧组合同,不叫卖出去。”

“演员签了剧本合同不就是短期卖身契,你就说是不是你让云辞签的?人家云辞在家呆好好的把人挖出去上班,你是人?”肖珵句句不让,“葬礼那天你爸联系不上你,让我打电话,你和我说你在家睡觉,刚醒。”

肖珵想起这事就觉得离谱,叹气后道:“再讨厌你好歹也做做样子啊白,你想想叶垠早就接手了你家公司,公司内上下都是叶垠的人。他死你都不去,你让他过去提携帮助过的人怎么服你?要有几个愿意帮你的,你能忙成现在这样子?”

自讨苦吃。

没苦硬吃。

肖珵真不懂了,叶叙白过去虽一副纨绔样但心底里弯弯转转多着呢,谁也算不过他。叶垠死了之后叶叙白就像脑子搭错筋了一样老干出些抽象事来。

“我没云辞那演技,不是什么戏都做得出来。”

叶叙白打开阳台门走到室外,风很快将唇边溢出来的烟卷走:“他死了那是他的报应。”

“他活该。”

阳台上的灯并没有打开。叶叙白的面部隐在黑暗内,视线冷冷望向无边的树林,深吸口气,那燃了半根的香烟顶端火星明灭。

——“我怕在他葬礼现场出笑出声来,不去更好。”

……

简单冲洗洗漱过后叶叙白拖着一身疲惫上了床,脑内还回荡着肖珵挂断之前说的话:

——“我不清楚叶垠疯不疯,不了解情况也不好评价。但你给我的感觉是……你精神状态确实有点不正常了。”

——“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要不给你约个心理医生?”

房间内的灯关了仅留下床头一盏,叶叙白又从枕侧的烟盒内摸出一根,没点燃,咬着烟蒂,眼眸下垂,隐隐透出几分戾气。

……真是无语。

需要心理医生的根本不是他。

叶垠上大学的时候就自己创业开了个小公司。公司赚了不少,没靠着叶家关系自己就实现经济独立,老早就从叶家了搬出去,买了套房。

后来云辞又买了间小公寓,那两人大部分时间都挤一块儿,那套房就基本空了下来。

当时他高中还没毕业,正好那套房离他学校近,有时候放学晚了他就会去一楼客房内留宿一晚。叶垠也说过不常回去,要去睡就直接睡,不用和他报备。

有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越滚越清醒。最后他终于受不了了,起了床去去接水。

还没喝几口,就听见了楼上传来了东西挪动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搬东西。

当时已经是深夜,寻常人早就睡下了。他一是好奇叶垠大晚上在上面折腾什么东西,二是想着醒都醒了就和哥打个招呼,反正也睡不着看看能不能帮忙什么的,手上还拿着水杯就上了楼。

他也不是喜好窥探别人隐私的人,知道叶垠的卧室和办公室都在二楼,住了那么久也从来没有上去过。

他在楼梯上就已经在叫着哥了,一连喊了几声也没人应,心里觉得奇怪,往又往上走了几层台阶。

心里还在猜测家里不会进贼了,就看见二楼的其中一间房的房门半掩,从内隐约透出些泛着蓝的光。

他抬手扣了两声门,还是没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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