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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慈悲心怀,但寒意渐深,还是早些回?去为好,免得着凉。我送你们?”

商榷安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令妧枝多?看他一眼,仿佛在?说他狼子野心。

平氏:“不,我我看还是不必了。”

对?商榷安,不管地位还是性子,平氏都心有余悸,只觉得他留有余威,不敢冒犯招惹。

尤其长女现在?身份不同,不想他们牵扯太深。

然而商榷安看得并不是平氏的意思,他笑了笑,执意道:“世母客气了,我是顺路,那我下来接你们上去?”

这?下就连妧枝都添了几分诧异,拧着眉看着商榷安二话不说就从马车内下来。

而平氏更是连连摇手推拒,却在?商榷安当面过来后,只是被?他请了一下,就像被?掐了脖子般,噤声怎么安排怎么来。

平氏踩着凳子上了马车,轮到妧枝,商榷安用目光凝着她?,没?有多?说,而是侧身在?一旁等待,毕竟平氏都已在?车里了,留妧枝一个人,不上也得上了。

下一刻,妧枝动了,她?同平氏一样,上去了,而商榷安还为此在?她?身后扶了一把,二人四目相接,透过商榷安的眼神,气氛瞬间?有一种特别。

到了车上,平氏颇有些不安,“阿枝,怎么办,要不我们还是下车等自家的车夫回?来吧?”

话落,恰好商榷安同样进来,此话被?听见,却没?有露出丝毫表情。

只有平氏尴尬不已,为了不得罪他,不敢再找长女说话。

之后,商榷安根本没?有谈及此事,反倒问她?们,要不要用些茶点,马车中有专门用来放置茶壶茶点的箱子。

为了帮平氏缓和心里的不安,妧枝代为答道:“多?谢,阿母,尝尝吧,都饿了。”

“哎,好好。”平氏道。

妧枝和商榷安在?马车中注视对?方,路上气氛相当微妙,除了一开始紧张,待到平氏用了些吃食,便都平静了下来,还能与商榷安有来有往说几句话。

就这?般行到了妧府的门口,平氏被?枕戈扶着下车,送进家门。

妧枝还在?车中,她?刚要下去,就被?一只手拉拢,令她?衣上的腰带一紧,只见一回?头就看到商榷安勾住了她?的衣物,不肯放松。

妧枝一脸了然道:“你果然本性难移,不够安分。”

商榷安微微勾唇,“你猜到了就好,我不过是想留你多?说几句话,亦要批判我的罪状吗?你这?个无情的女子。”

妧枝愕然,料不到商榷安会是这?样说,很快有片刻晕眩,她?被?转过身来,一下跌坐进商榷安怀里,如铜墙铁壁,令她?脱不开身。

第101章 我给你做小,怎么样?……

被商榷安困住,妧枝还?未说些什么,就被搂着她的人一道偏头的轻咳所打断。

商榷安听着似是不舒服,连带着胸膛都在微微震动,妧枝被他环在胸前,可以感受到?他的绸缎衣物?摩擦在脸上的感觉,微凉中泛起温热的触感。

日前他送妧枝去渡口追人那天,就有些不大对劲,没想到?这么久了竟还?未好。

妧枝:“你?的风寒还?没好?”

马车外回来的枕戈抢答道:“妧娘子,大郎君得?的不是风寒,他是遭人陷害,下?了药,药里面有毒。”

商榷安蹙眉凝神?,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看了眼窗外,似是嫌下?属多了嘴。

“不干你?的事。”

妧枝观察他,的确看似精神?,但眉眼间总有股恹恹之?气,唇色也不如往日红润,而他脖颈处有一根凸起的青筋些许泛蓝,近看藏在衣襟里,颇为明显。

“看来这毒还?不够厉害。”没把这祸害毒死。

商榷安:“你?很失望?”

妧枝神?情不言而喻,商榷安盯着她的脸,原先还?流露出一丝笑,这会十?分受伤般,又问?了一遍,“你?真的很失望?”

妧枝不说话。

这下?当真让商榷安心中受到?重创,他开始上手,掐住了妧枝的脸,不怎么用力的往外拉扯,“你?这狠心的妇人。”

妧枝不曾想商榷安这般耍无赖,她脸皮嫩,被扯了扯就变得?通红,而她抬手反抗也很快被商榷安给压了下?来,“住手,住手。”

二人忽地扑倒乱作了一团,尤其商榷安玩弄着她的面颊,又往下?挠了妧枝痒痒,一时间气氛已经变了味,而在妧枝喘着粗气,让商榷安“别挠了,别挠了”,二人面对面,呼出的气息彼此?都能感受到?。

妧枝身上的馨香散发出来,夹着她温热的体味,商榷安不知不觉在她耳畔轻嗅起来,然?后对上双眼。

妧枝眼前商榷安的面容逐渐放大,而他未经准许便吻了上来,按着她沉醉而仔细地含吻她的唇。

妧枝抬膝想要将其推开,但商榷安一如既往早有准备,稍一抬腿,便压在她上面,让她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被迫接受这样半是逼迫半是引诱的吻。

与以往不同,商榷安吻得?又深又温柔,其中还?透着霸道的控制,他的怀抱炽热包裹着她密不透风,妧枝竟不知只是这样唇齿相碰,便能叫她头晕目眩。

她甚至还?不自觉发出那等沉浸在欢愉中的轻吟。

“阿枝,怎么还?未下?来?”

倏忽,平氏久等的声音传进马车中。

妧枝睁开眼,发现商榷安早已悄然?幽深注视着她,被妧枝发现后还?在最后之?际重重亲到?她的舌头方才含着笑,退出来。

“世母,是我留阿枝多说了几句话,耽误了。”商榷安:“可千万别怪她。”

他即使不吻了,却?还?压在妧枝身上,把玩她的一缕发丝。

但下?一刻就被头脑昏涨,有了一丝清醒的妧枝推开,她起身坐了起来,平静呼吸,“阿母,我这就来。”

她瞪眼,低声告诫,“你?给我放规矩些,我已嫁人了。”

商榷安:“什么时候和离?”

“这辈子都不会。”

“我不信。”

妧枝从他手中又将自己的衣袖抽出来,这人把玩了她的头发,又来招惹她的衣裳,“你?爱信不信。”

商榷安手上什么都没有了,妧枝要下?车了,他也不阻拦,只是翻过身仰躺着靠着臂膀,十?分无赖地望着妧枝,倏然?问?:“我给你?做小,怎么样?”

正?要动身出去的妧枝仿佛听见天方夜谭,回头朝商榷安瞧过来。

结果看到?的只有他眼含笑意,却?十?分肃正?的神?色,“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要名分也无妨,你?不和离,我便等你?,哪怕你?做一辈子郡王妃,我就做你?一辈子的情人。”

这是当朝宰执能说出口的话?

商榷安不要名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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