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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咬了一下扶鸢的指尖,温声细语,“小鸢明明知道的,我也想做小鸢的小狗。”
扶鸢挑了下眉,“可是二哥,你这副模样看起来,更像是会咬人的野狗。”
谢渊余光扫过钟籍难看的表情,他心情舒畅,总算是明白钟籍平时为什么要那么绿茶了,这种感觉真是……真是太爽了
他之前居然还觉得这种行为恶心,他真是太装了。
不过钟籍做出来的确叫人恶心。
谢渊的脸贴上扶鸢的手,“小鸢,就算是野狗,也已经被你驯服了。”
“小少爷。”隐忍的声音传入谢渊的耳朵,他看过去,见钟籍脸色苍白,可怜兮兮的看着扶鸢,“我的腿好疼……”
恶心,真恶心。
这个贱人,又在装了!
“有病就找医生,难道小鸢能为你止痛吗?”谢渊先扶鸢一步冷笑开口,“真不要脸。”
扶鸢看了谢渊一眼,谢渊立马噤声。
“……”钟籍垂着眼,遮住眼底的情绪,“小少爷,能不能让谢渊先出去?我有话想和你说。”
“不行!”谢渊言词激烈,“谁知道你会在背后怎么挑拨离间,我才不允许你和小鸢单独相处。”
钟籍说,“谢二少这么害怕,是因为你做过这样的事吗?”
谢渊憋了口气,余光却小心的看着扶鸢。
扶鸢说,“可以。”
谢渊那口气放不出来了,他离开之前还警告的看了钟籍一眼。
“现在谢渊出去了,你想说什么?”扶鸢问。
“……我有十天没见到小少爷了,我很想你。”钟籍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扶鸢,他的目光从扶鸢颈项上扫过,又敛眉轻声说,“我只是想和小少爷单独相处。”
扶鸢不置可否,他陡然想起来电视上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或许那才是钟籍真正的模样。
钟籍试探性伸出手,扶住了扶鸢的腰,见扶鸢没有拒绝,他这才把扶鸢拢进怀里,这个动作与之前的截然不同,是一个充满了掌控欲和独占欲的动作,钟籍胡乱的亲着扶鸢的脖子,试图把谢行南留下的痕迹覆盖掉。
扶鸢微微侧过脸,声音不轻不重,“钟籍。”
被扶鸢叫了名字,钟籍强迫自己把脸埋在扶鸢的颈项上,深深地嗅着扶鸢身上的香,以此来压住自己心底的欲念。
他喃喃着,“小少爷,你和谢行南做了是不是?你这些天一直和他待在一起。”
扶鸢说,“那又怎么样呢?”
钟籍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是啊,那又怎么样呢?
就算他们一直待在一起,做了又怎么样呢?他有什么立场询问呢?
钟籍的呼吸有些困难的,他去亲扶鸢的耳垂,极其卑微的恳求着,“小少爷,小狗没有了主人会死的,不要抛弃我。”
扶鸢转过脸去,安静的看着钟籍。
钟籍在这个目光中慢慢地败下阵来,他不敢再看扶鸢,只是去扣紧扶鸢的手,“小少爷,谢行南能做的我也能,你不是说我做得好吗?”
扶鸢的手被钟籍按到了被子下面。
这个男人腿受伤了,那玩意没受伤,在扶鸢碰到之后,一点点的站了起来。
隔着裤子,热得惊人。
扶鸢任由钟籍来吻自己,他不主动也不拒绝,只是在钟籍颤抖着手指准备解开自己的衣服时说,“钟籍,我一直知道你不是表现出来的这副乖狗模样。”
钟籍手一抖,抬头看着扶鸢。
“偏偏你对我又是真心的。”扶鸢的眼中带着怜悯,“你知道,我不喜欢你。”
钟籍的手不抖了,他眉眼中都是暗淡的神色,他很固执的说,“会喜欢我的,小少爷会喜欢我的,小少爷只允许我做你的乖狗狗,肯定会喜欢我的。”
扶鸢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推了一手后躺在病床上的钟籍,眼看钟籍就要起来,扶鸢伸出手按住了钟籍的喉结,他俯下身来似笑非笑的说,“小狗,可是不能觊觎主人的。”
钟籍呼吸急促起来,他喉结滚动着,看着上方的扶鸢,看着扶鸢那殊色艳丽的眉眼,身体都在颤抖。
想要……
想要这样的小少爷,想亲,还想……
扶鸢的指腹从钟籍的喉结往下移动,他按在了钟籍的下腹,那双眼弯得动人,“钟籍,你看你,可真是丢脸。”
被嘲弄的男人一言不发,只是把扶鸢此刻的表情刻在心里。
扶鸢微微弯腰,捏着钟籍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在男人的唇上碰了一下,然后扶鸢轻笑着,“就算谢行南进去了也没关系,我还有个二哥呢。”
说罢,扶鸢松开钟籍,扬长而去。
钟籍躺在床上,听着门外扶鸢叫谢渊的声音,平缓着呼吸。
他缓缓抓紧了床单,眼底的黑阴郁难看。
谢渊……谢渊也该死。
谢渊的车开到了扶鸢别墅的车库,他侧过脸去问解开安全带的青年,“你和钟籍说了什么?”
扶鸢问,“想知道?”
谢渊:“……也没有那么想知道。”
“也没说什么。”扶鸢浑不在意,“他想和我做。”
想和他做?想做什么?自然是做-爱。
谢渊的脸色一沉,他一把握住扶鸢的手,“你答应他了?”
扶鸢的目光顺着谢渊的手看过去,谢渊的皮肤好像又黑了点,拽着他的时候肤色差也太大了。
谢渊自然也看到了,他的手越攥越紧,然后,他把扶鸢罩进了怀里。
“二哥。”扶鸢说,“哥哥很快就会回来的,今天只是去警局问话,又不是会把他关在里面。”
谢渊滚烫的呼吸洒在扶鸢的颈项,他声音沙哑,“那就在他回来之前……反正他还会进去的。”
扶鸢笑了一下,“二哥怎么会知道哥哥还要进去?”
谢渊不说话了,他的双臂结实有力,这会儿托着扶鸢的屁股,把扶鸢抱了起来。
扶鸢本能的搂住了谢渊的脖子,双腿缠上谢渊的腰。
被谢渊抱着往里走的时候,扶鸢又想起来谢行南在这栋别墅安了监控。
那个变态的哥哥,肯定安装了不止一个监控的,无论在这栋别墅做什么都能被看到。
除了公共区域能看到的摄像头,扶鸢没有特意去找过那些隐秘的地方,不过肯定不会少就是了。
他看起来乖顺的攀着谢渊的肩问,“父亲和母亲给你打过电话吗?”
“没有。”
“家里发生的事情他们肯定知道吧,没有打电话回来问哥哥的事吗?”
“没有。”
扶鸢轻叹了口气,他又觉得谢行南有点可怜了,谢家父母一直以来都很少给他关爱啊,不给他关心,却又让他必须成为可靠的继承人……越是压抑爆发的时候越是变态,谢行南大约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