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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他转身进了浴室。

没多久,钟籍轻轻敲门,“小少爷,我帮你……”

他刚才弄在里面了,怕扶鸢不舒服。

扶鸢没有什么扭捏的,他让钟籍进来。

钟籍先关了水,他没有敢多看扶鸢其他地方,“小少爷,我……我用手。”

扶鸢看他这副模样,微微挑眉,“你想用嘴我也不介意。” W?a?n?g?址?F?a?布?Y?e?ǐ????u?ω???n?2????????????o??

钟籍的耳朵泛红,他几乎是嚅嗫着,“……可以吗?”

扶鸢的手撑在石台上,看着钟籍,他似笑非笑的没有说话。

钟籍一只手轻轻地按住了扶鸢的小腹,给扶鸢做清理。

随着那些东西被引出来,钟籍的额头慢慢覆盖着一层薄汗,呼吸也越来越沉。

扶鸢轻轻地哼叫了几声。

浴室的温度越来越热了。

扶鸢潋滟的目光落在了钟籍的身上,他抬起脚踩在钟籍怀里,脚趾头和脚心都被烫得厉害。

他的声音有几分闷,又有几分勾人,“躲什么?”

钟籍眼皮跳动着,声音沙哑着,“怕小少爷觉得我精虫上脑。”

扶鸢浑不在意的笑了笑,脚却微微用力,他说,“放出来。”

钟籍按耐住跳得很快的心脏,放了出来。

扶鸢从不为难自己,钟籍做得很好,他也很舒服,现在既然又有了想法,他自然是遵从自己的想法走的。

“小少爷。”钟籍掐住扶鸢纤细柔韧的腰肢,去亲扶鸢小巧的喉结,他呢喃着,“我会把你服侍好的。”

扶鸢不语,他只是撑住钟籍的肩,然后缓缓地坐下去。

轮椅两边的扶手有些碍事,让扶鸢有些不太舒服,钟籍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亲着扶鸢的耳朵,“小少爷,我来。”

说好的洗澡,说好的清理,结果又在浴室混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钟籍很希望自己的努力能让扶鸢高兴,然后留下来最好,尽管他知道不太可能。

一想到谢渊还在门外等着,他又铆足了劲取悦着扶鸢,希望把别的男人比下去。

谢渊从一开始的愤怒、嫉恨到后来的自我安慰……最终他已经没有脾气了。

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谢渊和沈沐潭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喜欢的人和另一个人上床了,他还在门外守着是不是很舔狗行为?]

沈沐潭:[你喜欢的人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你还在门外守着?]

谢渊:[我朋友。]

沈沐潭:[行,你朋友。]

谢渊:[我觉得他有点舔狗。]

沈沐潭:[这已经不是舔狗了,这已经是下贱了。]

谢渊:[还好吧,我朋友喜欢的人好像也有点喜欢他的,只是一时被外面的花花草草迷了眼,早晚会回来的。]

沈沐潭:[呵呵。]

谢渊:[你也认同我说的话?]

沈沐潭:[真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不过我觉得扶鸢可不会因为你在外面守着就感动,连我都看得出来他谁也不爱。]

谢渊:[我呸,他就是喜欢我。]

沈沐潭:[……你开心就好。]

谢渊:[你嫉妒,你羡慕。]

沈沐潭:[……非要我说你是下贱的舔狗吗?]

谢渊:[如果你是我你也会舔的。]

沈沐潭:[……]

沈沐潭想,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自己的时间和谢渊说这些?

他很有自知之明,扶鸢不可能看上他,连容预扶鸢都不搭理,他就更不可能了。

更何况,他也没办法像那些大少爷一样一掷千金就为了扶鸢一笑。

沈沐潭很清楚自己就是个小酒吧的老板,如果不是扶鸢喜欢在这里喝酒,他和扶鸢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交集。

不过现在,扶鸢来喝酒的时间也更少了,他们之间到底是云泥之别。

沈沐潭回复:[谢渊,有时间去看看医生吧,看能不能治治恋爱脑。]

谢渊给沈沐潭发了省略号,然后说自己不是恋爱脑。

舔狗,下贱,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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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想,沈沐潭懂什么?这都是为了最后让扶鸢喜欢自己。

这叫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的门打开了。

扶鸢出来了。

他眉眼间都染着餍足,如同吸足了阳气的妖精,眸光流转间都是勾魂摄魄的春情。

这一幕实在太熟悉了,这让谢渊表情不太好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你来这里,就为了和他……”后面两个字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扶鸢只是抬了抬眼睫,“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你回去。”

谢渊面无表情,“我送你来的,当然应该我带你回去。”

扶鸢不置可否,他越过谢渊的身边,“既然这样,我们就走吧。”

谢渊跟在扶鸢身后,他纠结了一下才问,“你难受吗?”

“难受?”扶鸢不明所以,“什么难受?”

“……他有没有把你弄疼。”说到这里,谢渊有些阴郁的说着,“他一看就不知道怎么爱护人,肯定把你弄得难受了。”

扶鸢:“……”

等电梯了。

他默默地回头看了一眼谢渊,“没有。”

谢渊握住了扶鸢的手腕,他把扶鸢抵在墙上,极其认真的看着扶鸢,“他已经……他已经和你做过了,他应该也满足了,你以后不会再搭理他了,对不对?”

扶鸢眉梢微微抬了抬,“这样说起来的话,你不也是一样的吗?我也不该搭理你吗?”

“我和他怎么一样,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本来就应该一直在一起。”谢渊说着眉毛纠结了一阵,“当初,认亲宴的时候你给我下药……”

这个话题不适合现在谈起来,说出口的时候,谢渊就已经意识到了,他垂眸,“小鸢,你心里的人太多了。”

扶鸢轻笑着摇头,“你说错了,是我心里面没有人。”

谢渊低下头来,他的呼吸和扶鸢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几乎就要吻上,扶鸢只是轻声提醒着,“我刚从钟籍那里出来。”

谢渊的脸变得有些难看,他攥紧扶鸢的肩,“就是这样我也不在乎。”

从他喜欢扶鸢开始,无论谁都一样,无论谁都不能再让他放手,就算是扶鸢本人也一样。

他捏着扶鸢的下巴,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扶鸢的唇,呼吸有些颤抖的重复着,“小鸢,我不在乎。”

扶鸢安静又沉默的看着谢渊,他这样冷静的态度显得谢渊像个疯子。

谢渊显然也意识到了,他几乎是有些恶狠狠的咬上了扶鸢的唇。

他亲得很凶,完全没有给扶鸢然后挣脱的机会。

这条空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小少爷。”

钟籍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来。

谢渊显然是听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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