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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也是个伤员。

都是扶珩的错,明明现在自己在和他讲正经的事情,可扶珩偏偏要按着他做那件事……简直、简直是精虫上脑的猪脑子一个。

血已经完全染红了扶珩的白色衣衫,扶鸢迅速下床道,“朕给你叫太医。”

“……陛下。”扶珩握住了扶鸢的手,他看着扶鸢,眉眼固执,“陛下陪陪臣,臣无事,不需要太医。”

扶鸢:“……你到底想干什么?想死吗?”

要死也等他的能量集满了之后再死,否则现在他的任务也得功亏一篑。

扶珩却笑了出来,他看着扶鸢,“陛下不必担心,臣不会死的,臣还要与陛下要长长久久。”

扶鸢:“……我也没有担心你。”

他真的觉得自己和扶珩说话就是对牛弹琴。

扶珩只听自己想听的,“臣深知陛下对臣情深义重,所以陛下想要知道的,臣都会告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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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鸢眉梢动了动,“哦。”

这次他重新坐了下来。

扶珩却又将扶鸢搂进了怀里。

扶鸢:“……”

他是真的觉得扶珩脑子不正常了,难道那些刺客刺杀的时候,把扶珩脑子也伤到了?

扶珩的呼吸和吻一起落在扶鸢的后颈,声音沙哑,“陛下,若是摄政王并非扶家血脉,只怕会引起朝堂震荡……”

扶鸢抬了下眼,“所以你果然并非皇家血脉。”

“陛下如今的亲人只有臣一人了。”扶珩的吻落在了扶鸢的耳垂,呢喃着,“陛下,等臣筹谋好之后,臣会将这件事公之于众,可不是现在……陛下相信臣,臣会送你一个太平江山。”

扶鸢眯了眯眸子,“那摄政王想要什么?”

“臣要做陛下最信任的人,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届时,陛下允我杀了魏千祟。”扶珩轻轻咬了咬扶鸢的耳垂,“然后,将秦重山派去永驻边关。”

扶鸢弯了弯眸,他扭过头看着扶珩笑盈盈的,“摄政王倒是打了一副好算盘,只是这样,朕身边便没有人,朕又如何相信摄政王的话?”

“臣不会骗陛下。”扶珩看着扶鸢的双眸,一字一顿,十分郑重,“绝不。”

扶鸢微微怔了怔,他看向扶珩那双看起来尤其眼熟的漆黑双眸,他从那双专注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笑得尤其虚假的面孔。

扶珩肯定知道他在想什么的,但还是说出这样的话来,除了有恃无恐,便是真的在顺着他利用自己。

这些感情真是……真是叫人摸不清头脑。

扶鸢一时顿住没有回答,扶珩又扣着扶鸢吻,他受了伤后好似越没脸没皮,手也径直抚慰上了扶鸢。

扶鸢身体绷了绷,“……扶珩。”

“陛下想要。”扶珩含着扶鸢的耳垂轻吮,“臣自当竭尽全力满足陛下。”

扶鸢坐在扶珩的怀里,此刻仰起头来看着扶珩。

扶珩的唇吻在了扶鸢的眼睛上,手却没有停下来。

扶鸢的身体从一开始绷紧到后面放松,脚趾头蜷缩又放开,没什么力气的靠着扶珩。

扶珩将掌心之物轻轻蹭在扶鸢腿上的红痣上,扶鸢看了一眼又用水光潋滟的眸子去瞪扶珩。

扶珩抬起指尖舔了舔,“陛下,甜。”

扶鸢想,真是个变态。

难怪第一次就能毫无抵抗力的咽下去,脑子似乎也不太正常。

扶珩一点点替扶鸢系好衣衫,又声音低哑,“陛下,是否因为是手所以觉得不舒服?”

扶鸢脑子还有些发懵,听见这句话慢慢回过神来,他又闻到了扶珩身上的血腥味,竟隐约觉得有些习惯了。

“下次……”扶珩道,“下次臣一定将陛下伺候得更舒服。”

扶鸢缓了缓神才觉得恢复了些,他道,“摄政王还是该好好养伤,不要总是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想陛下就是臣最应该做的事。”

扶鸢:“……”

他十分冷酷的推开扶珩站起来,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扶珩,“朕该走了。”

扶珩道,“臣送陛下。”

扶鸢:“……滚。”

扶珩低低地笑出了声。

扶鸢打开门出去,扫了一眼守在门外的人问,“魏千祟呢?”

“陛下,奴在这里。”魏千祟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奴方才去给陛下买东西了。”

扶鸢看去,见魏千祟手中提着油纸朝他走来。

扶鸢瞥了一眼问,“是什么?”

“廖记是糕点。”魏千祟笑道,“陛下出宫前吃的东西太少,这家糕点在京中十分有名,奴便去替陛下买了些。”

扶鸢扫了一眼,“走吧,回宫。”

魏千祟靠近扶鸢,鼻尖动了动,他微微蹙眉,他为何会在陛下的身上闻到血腥味?

是扶珩身上的,这意味着二人靠得极近……

魏千祟面容微沉,他落后两步压低了声音问一旁的侍卫,“我离开的时候,陛下与摄政王可有发生什么?”

“房门紧闭的,并不能看见陛下和王爷之间的交谈。”

魏千祟缓缓攥紧了拳头,他看着扶鸢的背影,面容晦涩。

陛下究竟与摄政王……做了些什么?扶珩此人,果然还是死了最好,连受了伤也不安分。

扶鸢不知道魏千祟在想什么,他上了马车看着魏千祟沉默的取出糕点,有些奇怪,“你这是怎么了?”

魏千祟敛眉轻声道,“没什么,陛下在摄政王府待了许久也不见摄政王王府的人替陛下备膳,可见摄政王府的人并未把陛下放在眼中……或者说他们并非真心实意的把陛下当做主子。”

这是挑拨离间来了。

扶鸢听着魏千祟明晃晃的不满,捻起一块马蹄糕,“听起来你对皇叔的怨念颇大。”

“奴只是觉得摄政王并非可靠之人。”

魏千祟看着扶鸢,那双眼里面布满了诚恳,仿佛在告诉扶鸢,只有我只有我才是对陛下最好最忠诚的人。

扶鸢朝魏千祟招了招手,“靠过来。”

魏千祟低眉顺眼的靠近了扶鸢,“陛下。”

扶鸢捏着魏千祟的下巴,抬起了魏千祟的脸,他冷淡的打量着魏千祟,“其实朕一直觉得,你看着并不像个太监。”

魏千祟心头一跳,定定地看着扶鸢。

“魏千祟,你总是不满摄政王,是因为他手中的权还是因为别的?”扶鸢问。

这么直白的话……魏千祟心思急转,他不知道扶鸢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要试探他或者是知道了什么想让他说真话,又或者……

可是既然扶鸢都已经这么问了……魏千祟喉结滚动着,漆黑的眸子里映出扶鸢的脸来,他道,“若是奴当真了,陛下会杀了我吗?”

扶鸢轻轻笑了声,“你若对我忠心耿耿,我自然不会杀你。”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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