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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呆,“……换衣服,我吗?”
“当然是你啊。”扶鸢轻声说,“裙子是被你撕烂的,难道不应该你来帮我吗?”
“……”
话是如此。
司特还是来到了扶鸢的身后。
他替扶鸢将裙子脱了,他的目光从扶鸢光洁雪白的后颈看下去,扶鸢没有穿束腰,纤细的腰肢盈盈可握。
鬼使神差的,司特伸出手握住了扶鸢的腰。
他的手很大,轻易地将那腰肢握住了。
“司特?”
美貌的遗孀回过头来,露出一种有些茫然又乖顺的表情,这副模样,很招人。
司特喉结滚动了一下,又倏地松开手,“不……我,我……”
他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自己突然要做这样的事。
但是扶鸢握住了他的大手,睫毛微垂着轻轻地颤抖着,“……你,再碰一下。”
司特的呼吸一重,声音有些哑,“……什么?”
他面前的那张漂亮的脸蛋无辜却又勾人,黑色的发微微卷着,蹭到了雪白的脸上。
司特的手重新握住了扶鸢的腰,他听见了扶鸢的鼻音,细细软软的,叫着他,“先生。”
司特的手抖了抖,他知道扶鸢在叫谁,扶鸢叫的是他那个死去的丈夫,公爵。
“先生,我好想您。”美丽的遗孀蹭到了司特的怀里,“每天晚上都在想,没有人抱着我睡觉,我整夜都在失眠,先生……亲亲我。”
像菟丝子一样、失去了攀附物就无处生长……所以需要再找一根新的攀附物。
司特知道自己不是扶鸢的丈夫,他应该推开这个npc,至少告诉这个npc他是谁,可他没有。
他又想,这都是npc被设定好的流程,就算不是他,现在在这里的是其他任何一个玩家这个npc都会这么做……任何一个玩家,npc都会这么做吗?
司特的眸色沉沉。
“先生。”
司特低下头来,他在这个npc一声声柔软的先生中,脑子一点点发胀,他吻住了npc的唇。
没有丝毫挣扎的,他轻易被蛊惑了。
他一开始只是含着那颗饱满的唇珠,扩展到唇瓣,然后他勾住了npc的舌尖。
光滑的后背在司特的掌下轻轻地颤抖着,司特会想到——这个npc和那个公爵也是这样的吗?会很主动吗?会很依赖吗?会允许那个公爵对他做任何事吗?
他呼吸急促了起来,心里冒出一种微妙的……嫉妒,他将那纤细的腰肢牢牢地控制住。
怀里的npc发出细细的呜咽声,用一种微弱的力道推着他的肩,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好像是在说,先生,受不住了。
这么敏感吗?司特想,若是再碰碰其他地方,是不是会晕过去?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手移到了扶鸢的臀上。
怀里的人身体微僵,攀着他的肩的手越来越用力,凝在眼睫的泪珠也滚落下来。
楚楚可怜的。
司特松开了扶鸢的唇,怀里的npc已经身体发软了,只能攀着他,喃喃着,“先生。”
司特没说话,将怀里柔软的身体放到了床上,他看着床上眼尾发红的npc,俯下身来,轻轻地咬上了扶鸢的唇。
“笃笃——”
“夫人。”门外管家的声音响起,“该用晚餐了。”
敲门声打断了司特的行动,他的目光落在扶鸢红艳的唇上,在扶鸢的眼泪中如梦初醒般松开扶鸢,整个人喘息着,有些茫然。
他在……他在做什么?
他怎么能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做这样的事?
就算是副本结束就会重置的npc,他也不该这么做。
可这不一样,司特想。
扶鸢坐了起来,他欣赏了一阵司特纠结又茫然的表情,才慢条斯理的取过了衣服。
“我……”司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张口之后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他只是看着扶鸢的动作。
扶鸢套上了睡袍,贴身的黑色丝绸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司特的唇又动了动,他对这腰肢的触感记得清清楚楚,此刻有些狼狈的低下头来。
扶鸢轻声说,“你不用自责,是我将你看做了我的先生……我一直很想他。”
司特的呼吸却更艰难了,他说不出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样的情绪,只觉得沉闷,却又吐不出来。
“先生对我很好。”扶鸢似乎并没有发现司特的异常,他的情绪尤其低落,“先生刚刚去世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也活不下去了,如果没有先生我该怎么办呢?”
“……”司特倏地握住了扶鸢的手腕,他对上扶鸢的双眸,又移开视线,“我知道……你说过了,所以你才需要招一个新的结婚对象。”
“对啊。”扶鸢的指尖若有若无的划过司特的掌心,“但是你没有回答我愿不愿意……”
“为什么问我?”司特攥紧了掌心,只觉得指尖划过的地方痒到他心头。
“因为你很像先生。”扶鸢说,“你的眼睛,与先生的一模一样……抱歉,是我太过分了。”
司特用力的眨了下眼睛,这一刻,他想要把扶鸢抱进自己怀里的冲动格外强烈。
“夫人。”门外的管家又叫了一声,“是睡着了吗?”
扶鸢打开了门,他看着管家,眼睛湿漉漉的,“走吧。”
管家的目光从扶鸢脸上划过,又看向了后面的司特,他的表情有些阴郁,但很快,他恢复了正常,微笑着,“好的,夫人。”
落后了两步,管家走在了司特旁边,他的语气透着一点阴森森的味道,“你只是一个马夫而已,可不要以为自己能入夫人的眼。”
司特默不作声。
管家又说,“想要和夫人结婚的人许多,你什么都算不上。”
司特脚步一停,看向管家,“你也喜欢他吧。”
管家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看着司特,忽然又露出笑容来,“城堡很危险,你一个新来的对城堡也不熟悉,晚上可要小心些。”
司特平静极了,他知道自己被这个npc盯上了,这个npc肯定会想要杀了他。
……
埃里克森坐在餐桌边等着扶鸢,他作为尊贵的客人,自然是可以和主人一起用餐的。
扶鸢下来的时候,埃里克森的目光落在了扶鸢的脸上,他敏锐的注意到扶鸢的唇珠越红了,看起来像是被人反复吮过一般。
黑色的丝绸束缚着白皙细腻的皮肤,优雅又美丽。
埃里克森慢慢地喝了口水然后站起来,他起身很绅士的替扶鸢拉开了椅子说,“夫人,请坐。”
扶鸢朝他温温一笑,然后坐下来。
青年身上的味道馥郁却又不腻人,这副打扮让他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熟透的韵味。
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