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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小下巴,扭脸看看威廉,又看看帕比:“帕比和威廉叔叔气息好像的。”
其实不是气息相似,而是气质相似,威廉曾经入过伍,而帕比也是如此。
不得不说,小崽儿还是很敏锐的。
面对撒娇的小家伙,赛缪尔没有直接给予答复:“让威廉带你去把手洗一洗。”
洛瓷也想洗手,毕竟摸过了脏东西,但赛缪尔没有正面答复,他感到有点失望:“那帕比……”
“我先想一想,等你回来再说。”
“那你一定,一定要好好想一想哦。”
和赛缪尔约定好,洛瓷这才牵着威廉的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房间。
等小幼崽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血流的太多,帕比的呼吸越发的艰难,只觉得浑身滚烫的温度都要流失掉了,只依靠着意志力才没昏过去。
他听到另一扇门打开的声音,保镖走了进来。
紧接着,仿佛将沉重的物体从附近柜子里拖了出来。
他肌肉颤抖着,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看到黑衣保镖提着身穿褐色马甲男子的衣领,如同拖牲口一般拖行到赛缪尔面前。
保镖刚松开手,瑟瑟发抖的男子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激动的想要逃离,但或许是有点醉意,刚爬起来就狠狠摔了一跤。
这一跤不仅把酒意摔醒了,也把自己摔到了赛缪尔脚下。
“啊啊……”
一抬头,看清赛缪尔的脸,男子缩着脖子,像被拖到屠宰场的猪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当他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转过来,帕比认出了他的身份——小劳比尔。
小劳比尔护着摔瘸了的腿,拼命挣扎的想要站起来,然而身后的保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皮带,皮带在空中发出响亮的声音。
小劳比尔在他面前就像待宰的鸡。
紧接着皮带勒住了小劳比尔的脖颈,大腿抵住他的腿弯,压着小劳比尔跪了下来。
“咯噔……”
赛缪尔松开手掌,一枚花色筹码落在小劳比尔面前。
“你好像漏了什么没有告诉我。”
小劳比尔想要辩解,但喉咙被皮带勒住。即使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皮带也一动不动,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咔咔”声。
赛缪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整理着袖口,从抽屉里拿出了巴掌大小的袖珍手枪。
小劳比尔意识到了什么,焦躁的想要挣扎,额头冒出的冷汗使他的视线开始模糊。
赛缪尔深灰色的眼睛看着小劳比尔,就像是打量着某种垃圾:“当清道夫也真是不容易的事情,不是吗?”
枪口慢悠悠抵在额头。
小劳比尔的瞳孔不断放大收缩,这是过度紧张的反应,他的嘴角在抽搐痉挛,在高强度的压迫下,瞳孔出现了炸裂般的血丝,眼球仿佛都快要爆炸了,他从喉咙里挤出哀求般的声音。
几乎无声的枪响后,小劳比尔的声音终止了。
伴随着沉闷的倒地声,小劳比尔就倒在帕比身边,鲜血咕嘟咕嘟从弹孔里涌出来。
帕比微微颤动的挪动眼球,赛缪尔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动,保镖们娴熟的将小劳比尔拖走,帕比能想象得到,接下来不是被埋进花池里,就是被填进水泥中,再不然就是被剁碎了丢进下水道。
这才是赛缪尔……
刚才亲切面对幼崽的模样,全都是伪善。
他相信自己的下场,和小劳比尔不会有什么不同。
帕比感受到沾了小劳比尔血的枪口贴住了他的额头。
恰好抵在他血肉模糊的伤口处,他颤动的嘴唇,慢慢睁开眼睛。
“愚蠢又可怜的家伙,”赛缪尔微笑:“汤普森将捞来的钱转移到其他地方,他要退休去其他的地方快活,却让你们这些虫豸替他卖命。”
“呼……呼……”在模糊的意识中,帕比艰难的喘息着。
出乎意料的是,枪口被挪开了,赛缪尔从抽屉里拿出手巾慢悠悠擦拭着枪筒:“本来是想送你和其他的老鼠们去团圆的。”
帕比意识到他的同僚们已经不在了,胸中涌动着灼烧般的怒火,他张开干裂的嘴唇,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但你比你的同僚们多了一些运气。”
赛缪尔笑着俯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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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威廉在外面敲了敲门:“大人,我带小主人回来了。”
赛缪尔已经将袖珍手枪收了起来:“进来。”
在短短的时间内,房间里沾满血的地毯已经被拿出去丢掉,换上了全新的地毯。
空气中夹杂的血腥味,也因为开窗通风散的一干二净。
洛瓷走进房间,松开了威廉的手,哒哒哒跑到帕比身边蹲了下来,面对那双圆乎乎充满了担忧的眼睛,帕比勉强想要露出不想让对方担心的笑容。
洛瓷顿时更难过了,小手拽着赛缪尔的衣角,仰起脸蛋满是期待:“哥哥,你考虑好了吗……”
小崽儿棉花糖似的小拳头小心翼翼揪着衣服,圆眼睛水汪汪的让人心软,威廉和其他保镖们默默捂住胸口,要是幼崽这么跟他们撒娇,无论是什么都会答应。
赛缪尔用颇为柔和的声音说:“为了不让我们小天使难过,我可以放了他。”
洛瓷顿时高兴起来,瞳孔亮亮的,屁颠儿屁颠儿用力抱住赛缪尔的腿,赛缪尔把他抱起来,小幼崽就按耐不住亲呢,非要跟他贴贴亲亲:“好喜欢哥哥,哥哥太好太好啦……”
“但是小天使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赛缪尔握住幼崽软糯的小手,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一听也不是什么困难的条件,洛瓷二话不说,立即点头答应。
此时,帕比意识彻底陷入模糊,不知昏迷了多久。
他感受到被束缚的手腕和脚踝发生了晃动,保镖将电子镣铐拆卸了下来。
不知道幼崽答应了赛缪尔怎样的交易,他躺在紧急医疗的床上握紧了拳头。
医生拍拍他僵硬的肩膀:“放松一点,我得给你进行紧急治疗。”
“你得感谢大人的仁慈。”保镖将他丢到医护室就离开了,走之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如果不是小主人,你也没有机会活下来。往后你的余生都该为小主人祈福。”
……
宴会结束后,登上了返程的飞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次的飞行时间格外的漫长。
机舱里一片安静。
洛瓷吃饱喝足,趴在床上辗转反侧,赛缪尔把舱室里的灯光调暗了,依旧没能睡着。
赛缪尔回到舱室,一团很小的雪白团子蒙在被窝里,仅冒出蓬松柔软的脑袋,他一靠近,幼崽就圆溜溜的眼睛,在被窝下面蹭蹭爬爬,主动钻进他怀里。
赛缪尔:“怎么了,睡不着?”
洛瓷眼睛亮亮的:“想听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