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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称为绿油油。
唔,绿油油地柔情蜜意!
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所以林素商赶紧闭上眼,并喊了声司梵的名字。
...
后来她又迷迷糊糊起来,时而头重脚轻,时而又落在温暖的床上。
就像现在。
她倦怠地、挣扎着想要睁开眼。
这时嘴上被一片温柔包裹,温热的水慢慢流入口中,她渴极了,迫不及待吞咽,可是太少了,她追着来送水的东西索要...
司梵耳根燥热,喘着粗气从她唇上离开。
他垂下眼皮不看她,再次含了一口水又贴上她的。
每次他度给她水,都会被她缠住一会儿。
半碗水见底时,她脸上又被红晕密布,司梵心脏怦怦跳着,手指发颤,好不容易把碗放回去。
“..司梵。”
女人低低的声音让司梵僵住。
他转过头,只见一脸迷蒙的女人真的睁开了一条眼缝。
“..唔,做梦终于梦到是你了,”她似乎恢复了一丝清醒,万分委屈地说着,“刚才梦到莫尔塞亲我,好可怕。”
尤其是他绿油油的、像是要把她吃掉的眼珠子。
司梵心里绷紧的弦彻底断裂,他抬起手擦掉她眼角的泪。
稍稍碰触就让林素商瑟缩了下,她蠕动着脸,在他手心里蹭着。
司梵朝她弯下腰,在她耳边说:“睁开眼看着我。”
药效似乎又卷土重来,林素商难受地动着身体,哀求地看他:“司梵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不过短短几秒,林素商聚起的一点清醒消失。
她再次被卷土重来的药劲儿侵蚀,不住寻找让她解脱的‘解药’,低声又痛苦地呻吟。
司梵拉过她到处作乱的胳膊束缚在她头顶。
白玉无瑕的身体在粉色床品上如一具完美的艺术品。
司梵呼吸愈发重,眸中的欲望再也不需掩饰,他缓缓朝她矮下身子。
从她眼角一点点吻到她的鼻梁、下巴、脖颈、锁骨..
一寸寸的,让她完全染上他的气息。
这一晚,注定很多人无眠。
但不包括林素商。
在梦中被煎熬了许久、受了许多苦、经了很多吓的林素商,被解救了。
从焦灼到平息,又到求饶。
林素商一直哭,哭得司梵心脏酸软,只能哄着她,将从未有过的温柔通通献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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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帮林素商解毒却不解。
啰嗦半天、给自己找一堆借口,还是把林素商睡了。
这就是我们的吃斋念佛的大好人司大少。
四个男主都是坏种。
完毕。
第200章 苏醒、将莫尔塞钉在耻辱柱上
人潮散去时,已经是后半夜。
几个医生神情紧张围在莫尔塞身旁给他做各种检查。
他神色恹恹,赤裸着上半身,精壮匀称的肌肉上满是恐怖的青紫。
房间里异常安静,没人敢盯着他的伤口看。
莫尔塞像是察觉不到疼,没被司梵踩伤的那只手捏着一根雪茄,久久没抽一口。
“...少爷,左侧肋骨断了两根,但还好没伤到脏器,三根手指骨折,石膏已经帮您打上了,其他都是皮肉伤。”
医生说的心惊胆战。
对于莫尔塞是皮肉伤,是因为他的身体自小经历捶打,要是一般人,这会儿怕是已经进重症监护室了。
“行了,我还没死,别急着哭丧。”莫尔塞恹恹道,“都滚。”
其他人不敢多说,立刻收拾东西安静有序地从房间出去。
“少爷,今天的事儿闹得有点大,夜子洛被带出盖力沃兹,我们跟夜家主合作的事已经传开,想来是司梵干的。”
莫尔塞垂眸在他几根包裹得像柱子的手指上看了两眼,随口道:
“夜子洛背着夜家将名下一片山脉拿出来当礼物送给司梵,司梵在第四区的领地已经连成一整片,图奇家族被围在中间成了瓮中之鳖,他破坏几大家族间的平衡,被人收拾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虽是这么说,但夜家长辈不会任由夜家主对夜子洛太狠,想来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再回盖力沃兹,现在跟司梵和夜子洛同时闹得不愉快,您看,是不是要提前想些对策?”
莫尔塞眼皮动了下,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厌烦。
加玎什么时候这么蠢了?
他现在根本不想说什么夜子洛。
从夜子洛手中强制带走林素商,又悄无声息地将昏迷的夜子洛送出盖力沃兹做交易。
这些有什么可说的?
难道加玎这个蠢货要提醒他,他和另外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必须得和睦友好相处吗?
他们代表的是四大家族。
友情?
从出生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没有这种东西。
只有利益、权势、平衡,才是他们要考虑。
同时和夜子洛、司梵闹得不愉快?
从司梵拒绝提供‘秋后的蚂蚱’的真实身份,到夜子洛和司梵偷偷联盟,他们就注定开始不愉快。
但是不愉快又如何,他们几个人的不愉快难道就能影响几大家族的的平衡吗?
就像刚才,司梵撞到林素商的衣服被他脱掉大半,他们两人在床上交叠成一人。
即便如此,司梵也不会真对他下死手。
...
他现在只想知道,司梵把林素商带走,现在他们在干什么?
在司梵那间满是恶趣味的粉红床上缠绵悱恻、水乳交融?
砰!
加玎眼皮重重一跳。
手机重重砸在地上,又翻滚几下,最终滑进床底。
银灰色的床单被它带着飘动。
“滚。”
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冰冷又咬牙切齿的字。
加玎低着头快速离开。
城堡院中的灯也熄灭了,窗帘大开,一片漆黑中像是风雨欲来。
*
林素商悠悠醒来时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眼皮粘着,她努力了几次才睁开一条眼缝。
入目处是一片粉红,她眨了下眼,迷迷糊糊想着,难道她又穿书到第一晚了?
只不过很快她察觉到不对劲。
她身体懒懒的,抬起胳膊都很费力。
腰很酸,翻身时,大腿木木的疼,似乎在夜里被掰扯着做了什么大幅度运动。
梦境中模模糊糊的场景在她脑中浮现。
莫尔塞绿油油的眼睛。
司梵温柔和霸道的占有。
林素商脸色难看。
该死。
根本不是什么梦。
是谁干的?
莫尔塞?
很快她又否定。
在城堡里,莫尔塞这么大张旗鼓和司梵对垒,不太像莫尔塞的作风。
“你醒了?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