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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语气正色了些,“代表罗登公爵身份的私人飞机,你们国家的任何人都不能盘查,你要是想离开花海要尽快告诉我。”
林素商神色不变:“好,我会考虑的。”
他离开后房间里安静下来,林素商快速打开银行后台,千舞账户里的钱就像一串即将逃离她的葡萄。
心中阴郁、气愤、绝望。
她的钱!!!
幸好最近她接连不断给林大力夫妇捐赠,他们未来已经不需要为钱发愁。
“喵。”
咪咪忽然叫了一声,林素商心中的烦闷顿了下。
她眼皮微动,将咪咪抱进怀里。
“小可怜,找了我这样的坏主人。”
“喵。”
...
司梵走进京源街时,心情非常平静。
“司少,已经让人把莫尔塞拖住了,您到这里来的消息没人知道。”
付简一说着神色有些奇怪地瞥了今枫一眼。
倒是没想到,这个小白毛直觉挺敏锐,能提供一些准确的消息。
京源街。
埃德加。
那个叫千舞的女生,连一张脸部照片都没有。
很有可能是林素商吗?
千舞的身份卡是隐藏式,但对于真正想查她的司梵来说,隐藏式就是一个幌子。
她的父母、出生时的照片、小学的照片,之后她父母双亡,再也找不到一丁点她的痕迹。
这样的人怎么会跟林素商有关系?
要知道两年前千舞在格特读书的时候,林素商还在第三区为报考大学而发愁。
这是两个截然不同,各自经历都非常真实的不同的人。
司少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付简一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只是那场爆炸发生了这么久,几大家族动用所有资源找人都没有进展,但凡有点消息,能让那几位高兴高兴也是好的。
这么想着,付简一先一步准备摁响京源街221号的门铃。
“别动。”
付简一不解地看向司梵,“司少,您还有其他安排?”
司梵眸光微转看向那道突兀的墙,以及隔壁京源街220号。
“这个就是埃德加的房子?”
“是。”今枫低声说,“埃德加教授的资料里,最先记录的就是这个地址。”
如果千舞是她。
那这么说,埃德加就住在他一墙之隔的房间里。
司梵眼皮垂着,许多被他忽略的事慢慢涌进脑子里。
莫尔塞说过,埃德加到花海之后,正在追求一个女孩。
嘴角不由自主扯了下,又凉凉地抹平。
“把我打开。”
付简一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一步。
是啊,这时候还摁什么门铃?
“千舞和埃德加教授今天一早到的这里,埃德加教授在221待了不到十分钟就离开了,剩下的时间,这栋房子没人来,也没人离开。”
大门开的很顺利。
司梵走的很快,小院子、走廊、客厅。
很干净也很冷清。
正对着大门是一扇开着的窗,窗外是一颗茂盛的大树,窗帘的颜色非常敷衍,就像酒店用的那种白色。
风一吹白色的窗帘跟着飞舞,翠绿和洁白,是好看的,但也看得出住在这里的主人对房子并不怎么装饰。
在窗下是一张不高不矮的圆桌,圆桌旁是一个看着就十分舒服的人工力学座椅。
司梵盯着那张椅子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付简一声音沉重地告诉他,这栋小房子里,空荡荡的。
没有林素商,也没有千舞。
但是有一只通体雪白的幼猫。
司梵眼睫下压,看到付简一正揪着一只幼猫的后颈。
那只幼猫似乎有些怕,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
“...司少,这栋房子的储物间里有个小门,门的另一边是一条小路,小路出去连通比较大的拉卡街、长宁街...”
司梵猝然回头看向今枫,“拉卡街?”
今枫不明所以,“对,是拉卡街,那条街可以算得上是花海的中心,从拉卡街出发,往任意方向走,都能逛遍整个花海。只是没想到这条僻静的京源街,竟然和拉卡街离这么近。”
其实就是被几栋高耸的商务楼挡住了。
全是低矮房屋的京源街很容易被忽略。
司梵突然说:
“从拉卡街拐进一条巷子,巷子尽头有一家宠物医院。”
今枫一怔立刻低头看地图。
“是,司少,那边确实有一家宠物医院,”今枫很惊讶,“您去过哪里?”
纯白的猫已经被付简一放进旁边的笼子里。
司梵神色怔忪盯着它。
是,他去过哪家宠物医院。
在珠宝店里看到一道熟悉的橘黄身影匆匆而过,司梵像疯了似的跟了上去。
明明都已经找到宠物医院了,偏偏又在大门外遇到埃德加。
埃德加,埃德加!?
司梵握紧拳头,第一次对埃德加起了杀心。
怪不得埃德加会出现在那种偏僻的巷子。
他一定是跟着林素商去的。
因为埃德加的插科打诨,司梵没有走进那家宠物医院。
他只是隔着远远的距离,看到一个穿橘色衣服的女孩抱着一只通体棕色的泰迪。
橘色连衣裙的女孩侧脸非常陌生,当然激动的心脏和铺天盖地的失望让他抬不起腿。
...为什么不跟进去看一眼?
他什么时候活的像个胆小鬼一样?
司梵脸色惨白,心脏疼得麻木。
如果他走进那家宠物医院...
这是他的佛对他的惩罚吗?
偏偏让他看到她,偏偏让他错过她。
“司少,已经拿到周边的监控,千舞..她或许已经离开花海了。”
第386章 他只要知道姐姐没死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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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的交通除了飞机就是轮船。
但是不正规的离开方式可就太多了。
每天在花海港口过境的船只多的像地上的蚂蚁,在某条船上多栽一个人,简直太轻松了。
砰!
莫尔塞气急败坏狠狠踹了一脚门。
“为什么不早说?但凡你早一个小时把你的猜测说出来,她都不可能再次消失!”
他急促的喘着气,眸光阴冷地紧紧盯着司梵,“你不可能没有其他安排,司梵,你一定还知道什么。”
司梵冷笑:“我只比你早知道一个小时,我能知道什么?”
不久前还合作的二人,变的怒目相对。
这次的谈话不欢而散。
从京源街离开坐上离开的车,莫尔塞脸上的怒意已经收敛得一干二净。
“占央都说了什么?”
“他最很硬...”
“嘴硬?”莫尔塞冷冷道,“把他儿子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