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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远点,脏。”

子顷眸子一颤。

他……好像明白了。

南临凰嫌弃他脏,因为他被青楼里面那肥胖的女人碰了。

子顷跪着后退了一些,他现在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听她这么说他,他心里没有被羞辱的感觉,但是就是不太好受。

一路上马车里的气氛都比较压抑,深夜回到了府上。

不等子顷下车掀帘子,南卿自己起身下马车了。

子顷下来便看见她大步离开的背影。

子顷漆黑的眸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夜风吹得凉飕飕的,他神色幽深。

……

第二日一早南卿就起来了,今天她要上朝,作为摄政长公主,朝堂之上不能缺了她。

有美婢伺候穿衣,南卿发现子顷不在。

平时他一定在的。

南卿也没有过问什么,穿戴整齐,简单用膳之后就坐着车驾进宫了。

“子顷人呢,一大早就不见他?”

院子里,几人在打扫庭院,边做事边闲聊着。

“谁知道他人去哪里了,今天都没来屋里伺候殿下,殿下也没过问,子顷在殿下心里也不过如此,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什么叫子顷在殿下心里?殿下心里哪里会有一个身形高大的婢子。”

脸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身量这么高也不觉得羞耻,要是寻常男子早就上吊了,就他还有颜面活着。

“雅君,你这皮肤真细腻,最近是用的什么香膏啊,身上的味道也好闻,今日你伺候殿下的时候靠的近一些殿下都没恼,真叫人羡慕。”

雅君脸红,微微抬着下巴说:“万香楼的香膏。”

“万香楼,那里面的香膏最便宜也要十两银子一盒呀,雅君,你可真舍得。”

“其实子顷身上的味道也挺好闻的,冷香,闻着像寒梅,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香膏。”有一个人说道。

雅君顿时脸色很难看了。

而这时候院门口传来脚步声,一早没见着的子顷来了。

子顷和他们一样一身白色袍子,长发用簪子别着,脸上画了一丝丝的妆容。

这样的伺候人的打扮,偏偏他有一种出尘的感觉。

“殿下都上朝了,你怎么才来院里伺候?当自己是主子,比主子起身还晚。”雅君挖苦。

其他人也鄙夷。

“这般作态哪像个奴才啊,还好殿下没注意你,要是殿下恼了,你十条小命也不够殿下息怒。”

子顷不理会他们,直接拿了工具去打扫屋里。

“瞧瞧他们清高的样子,明明和我们一样的身份,还一副那样的作态。”

“……”

子顷擦拭着屋里的桌椅,抬高手打扫的时候他微微皱眉了一下。

南临凰没说要罚他,但是子顷昨夜还是自己去领罚了。

打了五十板子,子顷疼的天渐明的时候才睡过去,一醒来就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子顷叹息,等南临凰下朝回府应该又会责问了。

瞧着这时间,南临凰也该下朝了。

院子外传来动静,许多的脚步声,还有管家的声音。

“殿下,这是府上本月的账目。”

“嗯,给我吧。”

“是。”三十多岁的女管家告退了。

南卿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朝服,衣服上画着腾云山水的图案,威严又精致,她大步的进了院落。

院子里面打扫的婢子一一对她行礼。

南卿穿过他们进屋了。 网?址?F?a?B?u?y?e?ǐ???ù?????n??????????????c?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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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顷立刻去沏茶,没一会儿端着茶水进来了。

“殿下。”子顷轻唤一声:“这是南疆送来的巫山雪。”

南卿拿着府上的账目查看,丝毫不理人,边上倒的茶也没有饮一口,更加没有过问子顷今日一早怎么没有来伺候。

子顷站在一边松口气,不过问就好,南临凰也不是那么闲管他的事。

子顷安安静静当了一天的透明人。

深夜他带着伤出门为南临凰办事去了。

前日出门办事受了伤,昨夜又受了杖刑,子顷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子时回来的时候他有些跌跌撞撞,额头冒着冷汗。

黑暗中他摸索着进了院儿,正准备回自己屋的时候突然瞧见正厢房长廊处站着一个人。

女子身上穿着寝衣,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红色外衫,一头乌黑直到腰间的长发披散着。

子顷看清楚那女子的脸,立刻过去行礼:“主子。”

“你受伤了?”她声音懒洋洋的,此刻整个人都隐蔽了锋芒。

“没有,属下是旧伤。”

“前夜受的伤这么重?找大夫好好看看,我可不希望我的棋子是因为不珍重自己身体而被废了。”

子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去领罚的事情告诉她。

“是,属下会好好养好身体的。”

“尚书府那边不用盯着了,也不用逼迫了,她愿意站队女帝那就站队过去吧。”

“是。”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南卿从长廊里走了出来,站到他面前,说:“你在盗汗,究竟伤的多严重?”

站的近,子顷看着她比自己矮上半掌长度,突然明白那些男婢挖苦他的话了。

子顷低头,尽量让自己的身段显得小一些:“看看大夫就能好了,主子放心,属下一定尽快养好身体,绝对不耽搁主子的要事。”

第670章 她困的迷糊

“你说的如此轻松,前日受伤你也没去看大夫吧?”

说话的时候她肩上的外衫突然滑落了,南卿顺手拉了上来。

子顷眼睛被她动作吸引不自觉的看了一眼。

白皙修长的脖颈,刚刚滑落的一瞬间瞧见了她的锁骨。

明明这些东西他也都看过,但是此刻他眼睛被吸引了一瞬。

“属下屋里有药。”

“你是信不过我养的那些大夫吗?”

“自然不是。”子顷着急解释。

“行了,夜里风大进屋吧。”南卿向着空气喊了一声:“去把大夫请来。”

“是。”

一到女声回复,然后紧接着就没声了。

子顷是管理暗卫的人,自然知道这周围埋伏着许多暗卫。

两人进了厅内,南卿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支着脑袋:“你也坐下吧。”

子顷在下手的椅子上坐下,即使是坐下他也是规规矩矩的,腰背挺直。

南卿撇了一眼没说什么,她伸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顿时眼泪花都出来了。

子顷眼角一直在注意她。

这么困?

那怎么还不回去歇着,和他一起坐在这花厅干啥?

女大夫匆匆忙忙的来了,厅内掌着灯,夜里府上的人都不能随处走动。

“殿下。”

“不必行礼了,去给他瞧瞧伤。”她慵懒的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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